“再考虑一下?”男人一边往xiǎo_xué里抹着润滑膏,一边低声诱惑地劝导。
还涂!还涂!才做完又涂,他要一次性用完一罐吗?
“不、考、虑!”明明伏在被子上喘息着,一字一顿斩钉截铁。
不过,如果他不是她的老板,她应该会考虑。
和韩珒、林复那俩喜欢在床上炫技折腾人的类型不同,晏初飞是个直来直去的实干派。他不会频繁地换姿势玩花样,也不会过
多的刺激她,强制高潮。他插穴就是插穴,粗硬的ròu_bàng塞满花穴后就结结实地chōu_chā,像台兢兢业业的打桩机,把甬道里每一片
穴肉犁遍,磨酥,插软,让甜美的快感自然地积累直至爆发,整个过程都特别舒服,不会给身体给神智造成过多的负担。
她很喜欢。
尤其是像现在比较懒散,想做又想休息的时候,这样舒适简单但绝对够丰满的性爱,像是冬日里的暖阳,太让人愉悦甚至上瘾
了。
“那还要吗?”男人将指上多余的啫喱涂在她的臀上,色情地爱抚,抓揉。
xiǎo_xué里的媚肉又被涂遍了才问她要不要?
明明曲起四肢跪伏在床上,高高翘起滴着爱液的浪穴。
“噗哧——”肉柱长长地刺入。
“嗯……”
后入的ròu_bàng总是插得特别深,像是直接顶着心脏挤向喉咙,火热的温度从男人身上传来,摩擦出的热量熨烫着全身,整个人全
部的注意力都在被操弄着的xiǎo_xué上,说不出的满足快乐。
“慢点,就这样……”
晏初飞也舍不得太快。若早些年……一想到再早几年这女人还是个学生,晏初飞笑了笑散去脑中有些过了分的想法。
现在就正好。
一个小时后。
“再考虑一下?”
“……”明明不想说话。
三次之后,就算再怎么舒服,被他那么粗的东西堵着一刻不停地插干,她也要时间缓缓。有些男的觉得性爱主要是男的在动,
女的躺着享受有什么好累的?那种人欠打,打一顿就好。好好打他一顿再问他,动的都是打人的人,他个被打的又没动,喊什
么痛!做爱,就算女人躺着不动,要受力、要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露出xiǎo_xué方便男人做、要分泌爱液润滑,还要给男人反应,
哪一项不耗体力啊?要是高潮的次数多了,做完了又渴又饿,反应都慢好几拍。
“啊!”明明惊跳地缩到床头,“不行!”他、他居然碰她后面!
“这么敏感?”男人眼中满是兴味。
“不要、不行、不可以。”明明严正警告。步少文当初软磨硬泡她都没答应,只要想想就很恐怖了,她才不要!
晏初飞微笑地看着她惊惧的表情,像是欣赏着什么心爱之物。
他要回最初对她的评价。
她一点也不平庸,她……耐看得让他看不腻。似乎无论面对谁,她都是这样灵动又自然,哪怕是装样子,也是一副不怕被人拆
穿走到哪步算哪步的表情。即便是不谙世事的孩童、少年男女,也会懂得在人前趋利避害,也会下意识伪装掩饰,而她——
根本不在乎别人是谁。
“我放了水,先泡个澡按摩一下,等缓过来了,准备吃饭。”
明明一听,松了口气,“好嘞!”
晏初飞总算没那么禽兽,下午做了三次,晚上就没再腻在床上,一直在落地窗前的健身器材上运动。
晏初飞是典型的北方男人身材,骨架大,身材厚实,虽说已经息影数年,但身材管理依然做的极好,胸、背、腿部的肌肉群比
例协调健美,穿衣显帅脱衣养眼。
明明本来想回家,毕竟累了一下午,她也不方便再去华云楼那里,可晏初飞留她,让她明天上午再走,白天可以放她一天假休
息,她也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