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明明反射性来紧双腿,却被他分膝顶开。
他拿过瓷罐,掬了一些啫喱状的透明膏涂上粉穴。
“啊!”冰凉还带着薄荷味道的啫喱被他从穴口一路送进了花穴深处,尤如一把锋厉的冰剑从身下透体而过,可几乎转瞬间,
那些清凉的啫喱就被穴肉吸吞噬,令人难以忍受的痒麻火速腾起,并迅速蔓延至脚尖发梢。
看过说明书,男人自然了解功效,“体贴”地开始抽动双指,在xiǎo_xué里插出yín糜的声响,惹得她扭腰娇哼,不一会儿又加到三
指,不时在花穴里分开手指,试图将那紧窒的膣穴撑得大些松些,可无论他如何动作,媚肉都是紧缚着长指,甚至抗拒般紧
让他的开拓越来越困难。
晏初飞的额上泌出薄汗,他抽出手指,将明明的双腿拉成一字,解开裤子,戴上套,扶着雄壮的分身在她有些惊慌的目光中压
向她水淋淋的粉穴,同时,吻上她的唇封住她的尖叫哀鸣。
“唔嗯嗯——”
只一个弓身,他便入得比上次她自己玩时深得多,ròu_xué被撑到极致,她抓破了晏初飞的背强忍着被分裂的恐怖,努力放松着身
下的xiǎo_xué,可是有些事情努力没有用,越努力越无助。
“呜呜……”她现在明白他的意思了。
这不是会不会伤了她的问题,这是会不会杀了她的问题啊!
“太紧了,宝贝,放松一点。”
听到低沉的“宝贝”二字,明明身子一颤,xiǎo_xué更是紧缩,箍得晏初飞痛得差点软了,连忙伸手按向花穴前一直没有被触碰的
小肉蒂,轻揉慢捻,带给她柔美的快意安慰。
“不要叫、不要叫‘宝贝’……”
男人的眸光很明显晦暗了起来,感觉穴肉放松活泼了一些,便又挺进了一截。
“啊啊……”还没有全进来吗?明明低头想看看还剩多少,晏初飞却再次吻了上去,阻挡她的视线,两只大手上下兼顾,一只
侍弄着阴核,一只把玩着胸乳,把两处朱果逗弄得愈发敏感肿胀,制造着连绵的舒适愉悦,缓解ròu_xué近乎撕裂的痛楚。
晏初飞却已经忍耐到极限。
男人总是喜欢比较各自老二的尺寸,并将此作为自傲或自卑的准绳,本钱太薄拿不出手自然是悲剧,但本钱太厚也不见得皆大
欢喜。他血气方刚时对性事也热衷过一阵,交往过几个不同类型的女人,但在性事上十次有八九次都是让他不上不下,偶尔放
纵一次就会将人弄伤,搞得他渐渐没了性趣,这几年清心寡欲久了,这会儿被她这样紧紧地含着吮着……
呵呵……只能对不起她了。
狠拧雪峰上红艳的乳粒,提起揪扯,牵引她挺胸仰颈,将她的注意力重心暂时转移到上半身,原本刺激着肉蒂的大手则悄悄伸
到她臀后,迎着他突然间顶撞发力的动作将她按向他。
“呀啊啊——啊啊……”
點丶Цs
小剧场:
韩珒:这种章节你拉我们出来出小剧场?恩?
明烜:可能是很多人想知道你的心情。我也蛮想知道的。
韩珒:你信不信,我能把你的头切下来塞你屁眼里。
林复:我后悔了,上次就该把她后面开了!
步少文:……都是、我的错……
肉中见人物才是好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