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她“噤声”?
明明启唇,用舌尖在上齿上滑了半圈,低头将高翘的肉冠整个儿含下,深抵进口中,小脑袋悠悠地摇晃,香软的舌头不停地舔舐口中的肉物。
“嗯……”华云楼窄腰轻抬。
她爱死他的敏感。
碰过他之后她才理解为什么男人那么喜欢欺负她,她越是不行越是求饶他们越是兴奋,操干得越凶。
因为……听到喜欢的人在自己的身下动情呻吟,看到对方随着自己的玩弄欲抑还拒,欲仙欲死,那种心理上的快感能直接反馈给身体,双重的高潮享受!
听着华云楼压抑的呻吟,明明不断加快旋转吞吐的动作,小手借着口中溢出的津液在含不进的肉茎上“唧咕唧咕”撸动旋磨。
待粉茎胀大到极致,明明吐出yín光闪烁的肉冠,开始耐心地舔吮漂亮的肉茎,像是在品尝珍馐佳肴,一边享用,一边观赏华云楼极力克制的俏模样。
她倒是想一直玩弄他直到他想射,再堵住他的铃口熬他一会儿,听他求饶,看他最后释放时格外激烈的抽搐,可她的体力着实跟不上他的耐力,而且……她的下面想他想得发疼。
起身跨立,自己掰开濡湿的肉瓣,扶着炽热的大ròu_bàng缓缓吞噬,酸疼的穴肉一寸寸被撑开、撑胀,潮涌般的快乐随着粗茎的磨碾,从穴壁传至四肢百骸。还未完全吃下大ròu_bàng,明明就禁不住哆嗦了几下,交合外泌出晶莹的细流顺着她的粉腿和男人的粗茎滑下。
华云楼无法再等,挺腰尽根而入,抓起明明的两只小手开始自下而上地反向驰骋。
“啊啊………”
不一会儿,春潮喷涌,明明浑身都像泡在了燃烧着的湖水中,沸腾的湖水从全身的皮肤浸入又统统从身下的浪穴涌出,偏偏那里还有头巨大的蛟龙在逞威,chōu_chā冲顶,撞得她寸寸骨醉,片片酥痒,爽得xiǎo_xué融化灵魂战栗。
没撑多久,明明就在高潮的痉挛后软了身子,饱受蹂躏的花穴可怜地抽动着。
华云楼怀抱着明明的香软身子温柔地翻了身将她放到床面,甚至放过了微微红肿的花穴,抽出了尚且生机盎然的大肉茎。
可下一刻,只见他抬起明明的双腿架在肩头,双手托高她的桃臀,拇指轻掰那臀间隐秘的菊蕾,缓缓沉腰——
“啊嗯——”yín媚又无力的娇嗔。
缓慢cào干着她身体里的又一处美穴,华云楼舒服得低声叹息,低头亲吻带给他无数欢愉的人儿。
从第一眼,他的身体就想进入她、cào弄她。
从她那懒散、欣赏、又无波无澜无欲无念的一眼起。
明明体力彻底耗空,手脚发软,不知是饿的还是累的。这个样子自然也不便下楼去餐厅与女主人共进晚餐,于是明明继续窝在韩珒的房间,被两男轮流喂食到撑。
吃完饭,明明才终于恢复了点元气,理理思路,问问眼下的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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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明烜:呼……可算是那啥完了,哥——
明震:滚!
明烜喃喃(我想说你养熟的桃子都让人摘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