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爹」李静芊娇嗔道,语气里全无责备之意,倒有一丝小女儿的撒娇之态。
罗张维见她如此娇态,也不再伪装,伸手把囚裤扒下,露出未穿内裤的下体,贪婪的抚着,「乖女儿你可真荡啊,连裤衩都不穿了。」
「嗯」受够了暴力与虐待的李静芊在他温柔老练的抚弄下,本就敏感的身体很快的有了快感。嘴里低声的呻吟着,手掌按在床上,胳膊无力的支持在身体,头后仰着,露出白净的脖子。
罗张维含住她尖俏的下巴,舌头反复的舔着,手指温柔小心的捏揉着红肿的蒂,另一手索着来到gāng门处,反复的按揉同样红肿外翻的嫩。
「嗯干爹不要」从少女的嘴里飞出若有若无的丝声,语气说是拒绝,不如说是鼓励,甚至比感的呻吟更能勾起男人的欲火。
罗张维头顺着脖颈的曲线往下滑,吻着白腻的肌肤,手指慢慢的伸进饱受蹂躏的道和gāng门,温柔的抠挖转动着,胳膊渐渐用力的把她搂在怀里,嘴里轻声的唤着,「乖女儿」
李静芊不堪挑逗,双手回抱着罗张维,身体紧紧的贴在他怀里,寻找着安全感。突然,她低声的抽泣起来,嘴里喃呢着,「干爹,别再丢下我不管了」
两人正在亲热的时候,秦忆本回来了。他从窗外看到两人的抱在一起,故意的咳嗽了几声,才推门进来。笑着跟罗张维打着招呼,「罗校长,过来了啊」
李静芊听到门响,看清是秦忆本,身体一下子变得僵硬,急忙挣脱罗张维的怀抱,低头跪在床上,嘴里喃呢着不知道说什幺好。
「里修啊,你看你把我的乖女儿吓成什幺样子了。」罗张维笑呵呵的说,伸手抚着少女的头发,一副慈爱的样子。
「哦,哈哈」秦忆本得意的笑着,一屁股坐在罗张维的对面。一只手大力的捏着房,要捏爆似的,黑的手指、糙的布料深深的陷进柔软的房,另一只大手掰着少女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打量着少女清秀的脸,故意的说给她听,「女人嘛,就要和狗一样听话,才有男人愿意。是不是啊」
「哈哈,里修你可真有意思。」罗张维装模作样的笑了几声,手从少女的头上慢慢的滑下,经过脖颈,隔着布的草绿上衣摩挲着她的后背,装作安慰她,「里修他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说话就这个样子。」
少女的身体在两个男人之间瑟瑟发抖,头被迫高高的抬起,看着秦忆本凶恶的脸,颤抖着说,「我知道,回去后我一定听干干爹的话。」
「好了,里修你不要吓坏我宝贝女儿。」罗张维继续做着好人,伸手把少女搂在怀里,「乖女儿,下来穿上鞋子,我们去接你姐夫去。」
「嗯」李静芊犹豫了一下,在男人的注视之下,把军衣囚裤脱下,换上自己的蓝布衣服,下床抱起早已收拾好的包袱,看着罗张维,等待他下一步的指示。
「这个也拿着吧,穿著蛮好看的。」说着,罗张维把刚换下的衣裤也塞进她怀里,转身问秦忆本,「那个,凑成一套吧。」
秦忆本见他如此说,就从旁边的小木柜里各拿出一套新的,丢给李静芊。犹豫了会,拿出俩双解放鞋,塞给罗张维,「老师你拿着,这是我们监狱发给职工子女的。我哪有什幺子女啊,你留着,回去哄」
「哈哈我知道」罗张维急忙打断秦忆本的话,接过鞋,递给李静芊,「小芊啊,你先帮我拿着。」
李静芊慌忙打开包袱,放进去从新包好。
「走吧,」罗张维说了句,率先向门口走去,秦李两人也跟着移动脚步。
秦忆本着脸,看了眼旁边禁不住露出喜色的李静芊。突然一下子把她抱了起来,几步走到床头,把她丢在床上。边解着自己的腰带嘶声对李静芊喊道,「脱」说完,掏出对着少女刚露出的下体,猛的了下去,然后就是一阵猛烈的抽。
李静芊一开始被秦忆本的举动完全的吓住了,可是很快的明白过来,惊惶的看着站在门口离自己越来越远的罗张维,然后一声不吭的走进来,顺手关上门,站在旁边木无表情的看着床上的两人。
身体回到充满腥臭的床上,李静芊的心再次的回到了受尽耻辱的日子,身体作出低贱的姿态,承受着秦忆本野蛮暴的动作,嘴里发出感的呻吟,眼睛却含着泪水呆呆的看着身后的罗张维,没有哀求之意,只是无尽的悲伤与委屈,似乎让他明白自己经受的蹂躏是多幺的残酷。
黑壮的身体终于停了下来,紧压在洁白的女体上,代之是重的喘息。李静芊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哀怨的看着罗张维,等待的着他的反应。
罗张维看着李静芊,恰到好处的做了一个无奈的表情,故意的对秦忆本说,「好了,走吧,不然时间来不及了。」
果然,李静芊悲伤的眼神中透出一丝包含感激理解的复杂的神色。无知凄惨的少女再次被他所迷惑。
喘息声渐弱,秦忆本起身系好剧烈运动中滑落的裤子,转身往外走着。
李静芊慌张的整理好凌乱的衣服,看了一眼正在等她的罗张维,抱着包袱,像一个与丈夫怄气但又怕被丢下的小媳妇,紧跑几步,一言不发的跟在秦忆本身后。
罗张维得意的笑了笑,快步追上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和秦忆本说着,手却偷偷的在李静芊身上来去。很快的,少女的脸变的粉红,走路姿势也变得不自然。「这傻姑娘。」他有些鄙夷的想着,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
方辉放被两名狱警押着站在监狱的大门口等着他们,他已经脱下囚服,换上以前罗张维带来的衣服,胳膊上挎着盛衣服的小包袱。双手交迭在一起,掩饰住手上的手铐,两个月的时间也使得他本被剃光的头上生出了短短的头发。唯一能反应出他异于常人的地方,只有为了防止他路上逃走,而被系在一起的鞋带。
三人走了过来,秦忆本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公笺,故作严肃的宣布:「反革命分子方辉放,因个人健康问题,经监狱党支部研究决定,允许其回家静养。归家期间,必须严格遵守富江监狱在押人员探亲条例,如有违反,以越狱罪论处。」
读完后,他一把把公笺塞在方辉放的怀里,语气严厉的喊道,「方犯监狱党支部念你一个知识分子,犯的也是意思识形态上的错误,」虽然及时的掩饰了自己的无知,但是他却有些恼火,不觉的提高了音量,「养病期间,老老实实的听罗校长的话不然有你好受的」
「是」方辉放搭拉着头,有气无力的回答着,嗓音沙哑糙,却能勉强听清楚。秦忆本读公笺和训斥他的时候,瘦削的身体瑟瑟发抖,被挡住的手铐也因为手腕的颤抖而发出金属摩擦的声音。
「他」罗张维转头吃惊对秦忆本说。方辉放不是哑了吗他不解的看着秦忆本。
秦忆本轻蔑的一笑,吩咐两名狱警把方辉放押上狱车。等李静芊上车后,才跟罗张维解释道,「我们监狱有个老中医,治烫伤挺好。我看他变老实了,也不会坏我们的事,治好了倒能帮我们,就给他治好了。」
「这样他不会坏我们的事啊」罗张维有些激动的说。万一方辉放回家对李静芷什幺都说了,那自己的计划就彻底的泡汤了。
「你看他的熊样」秦忆本使劲的朝地上啐了一口唾沫,轻蔑的说。「好了,你也上去吧。我下午还要开会,就不去了。」说完,转身返回监狱。
狱车到达小镇的时候,正好是中午收工时分。在村民的围观中,三人先后走下了狱车,随行的狱警并没有下车,而是很快的坐车而去。倒是村民们聚在小学的门口,指点议论着,李静芷和方娉方婷也躲在家里没有出来。
「大家快去食堂吃饭吧,没什幺好看的。辉放回家有什幺好看的,快走吧,走吧。」罗张维故意的把两家的亲密关系暴露在大家面前。
议论和眼光的焦点方辉放却低着头,老老实实的站在原地没有任何动作。
「看什幺看,不想吃饭了好,饿着肚子继续干,现在就集合」赶来的大队长也帮着驱散人群。围观的社员一哄而散,三三两两的朝食堂奔去了。
大队长拉过罗张维,低声的嘱托着,「老师,方辉放一家可就交给你了,你看整个大队除了孤寡老人,就你们两家不用出工。实在是没有旁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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