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要不在别人面前,我做什幺都行。」李静芷听他的语气,有放过自己的希望,抢先着表明自己的态度,以求免于在学生和乡亲面前丧失尊严。
「这样啊,」罗张维故作沉吟了一下,笑着,「首先你得给我写一封认罪书,内容嘛,就写主动勾引革命干部我,请求我的原谅。」
「嗯」李静芷并没有吃惊或者抗拒,甚至愉快的接受了,或许是因为可以保住自己在人前的尊严了吧,而且她并没有意识到这封所谓的「认罪书」,将成为罗张维手中唯一可以拿上台面用来威胁自己的东西,只是单纯的认为是他玷污自己的尊严的手段罢了。
「还有,等会,你要偷偷的手给我看。」他低声在李静芷的耳边嘱咐着,油腻的嘴唇不时的点吻着李静芷越来越红的耳垂,饱含着酒的呼吸沉重的打在敏感通红的耳朵上,麻酥酥的,酒的味道更让李静芷感觉到迷乱秽的气氛。
「要,要是被人发现怎幺办」李静芷耳朵上麻麻痒痒的,却很喜欢这种感觉,头轻微的摇晃着,硬脆的耳朵摩擦着罗张维的嘴唇,头发轻轻的抚过他脸上的皱纹,嘴里轻声无力的应对着。
「不会的,黑乎乎的,谁发现得了啊。」听到王大军的脚步声,两人赶紧分开,罗张维接着说,「再说除了我,谁也不会注意你,都听革命家史呢。」
这时,王大军进来了,见两人手上没有食物,以为他们吃饱了,顺口问道,「老师你们吃饱了吗」
恰巧,镇上唯一的大喇叭传出了大队长的声音:「鼓足干劲,力争上游,多快好省地建设社会主义注1,广大的人民公社社员注意了,今天晚上7点在大队院内召开忆苦思甜大会,听老贫农罗大爷讲述革命家史;技术革命,文化革命,革愚昧无知的命,没有知识分子是不行的注2,请兄弟大队讲述他们是怎幺进行技术改革,大炼钢铁,超英赶美的。再重复一遍,」
罗张维听了一会,接口道,「哦,吃饱了,大军啊,别收拾了,我们快点开始,等会还要去参加忆苦思甜会呢。」说着,指了指刚才他做的凳子,「你还坐那吧,我先给你说说竞赛的时候,作文题目怎幺写。等会让李老师给你讲些智力类的题目,长长见识。」
「哦,好,」王大军答应了一声,坐回自己的位子,眼睛看着对面的罗李两人,认真听课的样子。
「嗯,好,作文最讲究的就是条理」罗张维看了看李静芷,开口给王大军讲着,然后转了转身子,装作疲累的斜依在桌子上,眼睛观察着李静芷绯红的脸,嘴里依旧一本正经的给王大军讲着作文的要素,「我认为啊,既然是竞赛,大概不会让你写写公社新事,说不定写八股,哦,不是,是写议论文,我想了几个题目,挨个给你讲讲,教教你思路,嗯,一个是人定胜天,」
在罗张维的注视下,李静芷身子往后挪了挪,身体离开桌面,似乎在表明不打搅师生俩的讨论,头僵直而不自然的抬着,不敢看自己松垮的腰带和半裸的下体,双手也自然的垂在下面,却偷偷伸手把裤子和内裤都剥到大腿糙灰木的珠链紧贴在白净光滑的下腹上,顺着秽的曲线穿过下体,从后翘的臀里穿过,在耻骨的尾端藏入上衣的下摆。
「咳咳」,罗张维清了清嗓子,接着说下去,眼光却落在李静芷通红的小脸上,透出一丝的嘲讽的微笑;李静芷听到罗张维的咳嗽声,脸更加通红了,手上的动作却不敢怠慢,左手拨开紧贴在道口的珠子,右手先是清理了一下道口凌乱粘湿的毛,然后手指慢慢的伸了进去,开始轻微而缓慢的挖弄着。
在手指伸进去的一瞬间,偷偷的瞄了一眼正在认真听讲的王大军,见他没有发现自己,不自觉的放下心来,又见罗张维正微笑的迎着自己的目光,脸刷的变的通红,急忙低下头,嘴里撒娇似的轻声「嗯」了一下,手指慢慢的抽动起来,低头装作思考问题的样子,眼睛的余光不时的扫过正在认真听讲的王大军,以免他发现自己双手的动作。
渐渐的,李静芷本来通红的脸上呈现出苦闷的神色,虽然手指只是轻柔的挖动,甚至避开敏感的部位只是在道的空隙里游动,但是仍然不可避免的刺激着她的欲,而且因为手指的有意回避,使得她脸上的神情如同欲求不满的少妇的苦闷与哀愁,讽刺的是使她感觉到欲求不满的正是她自己。
罗张维看着李静芷的表现,刻意保持说话的音调,以免拨动她紧张的心弦;王大军也只是随着罗张维的话语而点头。
李静芷感觉到周围环境并没有因为自己的手而发生变化,渐渐的也融入气氛中;有些放心的加大动作,渴望爱抚的身体在手中产生阵阵的快感,内心的紧张恐惧罪恶更是扩大了快感对身体的刺激。
双手的动作也随着快感的侵袭而有些难以自禁,本来时刻注意着周围异动的大脑也只是机械的转动着,耳朵里传来的罗张维的声音渐渐的变成背景音,本没引起她的不安与紧张,眼光木然的落在桌子上的某点,充血麻胀的脸上并没有特别的表情,木木僵直的半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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