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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

陌先是从陈遥那里得知白一辰月底即将离开的消息,下午的时候,这个消息便从白一辰的口中得到了证实,殷云陌看了看日历,还有五天,五天後,总部会派人过来交接,白一辰便会回到白氏集团,与自己不会再有所交集。

殷云陌暗自舒了一口气,这段时间,他不是没有过疑虑与担忧,警报终於要解除了,自己身边的这颗不定时炸弹要消失了。

随後的几天,白一辰有些忙碌,殷云陌自然也跟著忙,两个人谈的全是工作。

约定交接的那天恰好是周六,殷云陌将小诺送到了殷向阳家,正点来到了公司。

因为是周末,公司职员休息,整层楼里只有殷云陌、白一辰和新上任的总经理苏泉三个人,陈遥早上来了一趟,因为临时有事,和殷云陌交待了一番,便走了。

殷云陌看著白一辰和苏泉在办公室里谈笑风生,殷云陌突然意识到明天白一辰就不会再来了,今天可能是最後一次见面,内心突然觉得空了一块,随後淡淡的失落与惆怅涌了上来,填补了那块空地。

桌上的电话突然响起,殷云陌放下电话,连忙拿起准备好的交接文件走了进去,与白一辰一起,开始进行交接工作。

交接进行一半的时候,苏泉突然说道:“一辰,你怎麽了?你的脸色有些不好看。”

殷云陌回头一看,白一辰果然脸色苍白,眉头轻锁,似有不适。

“胸口突然有些闷,我去沙发上靠一会儿,你们继续你们的。”白一辰微微一笑,起身走向沙发。

苏泉关心地说道:“要不要去医院看一看?”

白一辰摆摆手,满不在乎地说道,“不用,可能是天热中暑了。”然後对殷云陌说道:“云陌,麻烦你帮我倒杯水来。”

“好的。”殷云陌将水杯放在桃木茶几上,看了白一辰一眼,觉得白一辰的脸色愈来愈难看,“真的不用去医院?”

“不用。”白一辰端起水杯一饮而尽,殷云陌见状,又给白一辰倒了一杯水。

白一辰笑得有些虚弱,“谢谢。”

殷云陌回到办公桌前,和苏泉继续交接事宜,才说了一句话,就听苏泉喊道:“糟糕。”

殷云陌回身,看到白一辰上半身倒在沙发上,下半身仍然是坐姿,腰部弯折得厉害,姿势怪异,显然人已经晕迷,不由心下一紧,脱口而出:“一辰。”

苏泉随後也到了白一辰的身边,告诉殷云陌抬他的上身,自己抬他的下身,将白一辰平放在沙发上,焦急地唤道:“一辰,一辰。”

白一辰脸色煞白,没有任何反应。

殷云陌惊慌失措,“他究竟是怎麽了?”

“好像是心肌梗塞。”苏泉连忙拿出手机给急救中心打电话,挂了电话,对殷云陌嘱咐道:“你看著他,我去买药。”说完,便像阵风儿似的冲了出去。

“一辰,你到底怎麽了?”

“一辰,你醒一醒,不要睡。”

殷云陌看著石像一般一动不动的白一辰,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大,心肌梗塞是有生命危险的,情不自禁地抚上苍白如纸的脸庞,声音中的焦急转成了悲恸,“一辰,你睁开眼睛看看我,看我一眼。”

“白一辰。”突然,悲痛万分的喊声在寂静无人的办公大楼里响起,显得格外悲恸、刺耳。

事实上,苏泉并没有真的去买药,而是悄悄返回躲在办公室门後愉听,听得津津有味,直到听到那声悲痛欲绝的喊声,苏泉知道该自己出马了,连忙悄悄走到外面,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进了办公室,装作从外面赶回来的样子。

苏泉故意装得气喘吁吁,“他怎麽样了?”

“他刚刚没有了心跳。”殷云陌失魂落魄地瘫坐在地上,目光没了焦距,喃喃自语:“为什麽?为什麽会这样?”

苏泉不紧不慢地从裤兜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方盒,趁殷云陌失神,将里面唯一的一粒药塞到了白一辰的嘴里。

“救护车怎麽这麽慢,还没过来?”苏泉装模作样地探向窗外,其实他根本没给救护中心打电话。

殷云陌紧紧攥住白一辰的手,眼圈泛红,将头靠在沙发上,有气无力地说道:“晚了,太晚了。”即使现在救护车来了,也无济於事。

五分锺过後,殷云陌感到白一辰的手指在动,回头看到那双幽深的黑眸看著自己,不由喜出望外,“你醒了?”

白一辰点头,感觉有些口乾,“水。”

殷云陌将白一辰扶坐起来,将水杯递到他的唇边,白一辰喝过水後,又躺了十分锺左右,脸色逐渐恢复正常。

殷云陌有些不放心,“白总,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白一辰突然睁开眼睛,漆黑的眸子一瞬不瞬地注视著殷云陌,“你刚才喊我什麽?”

殷云陌微怔,“白总。”

白一辰已无碍,自己坐了起来,“我说的是我晕迷的时候。”

殷云陌有些惊慌,故作镇定,“白总啊。”

白一辰嘴角微挑,似笑非笑,“可是我怎麽听的是‘一辰’呢?”

站在窗前望风景的苏泉突然回头,笑嘻嘻地说道:“殷助理喊的的确是‘一辰’,我可以作证。”

(8鲜币)21 百口莫辩

白一辰目光灼灼地看著殷云陌,“是啊,而且不只一次。”因为服用药物的原因,白一辰不能动,不能说话,但是他的意识是清醒的,听到殷云陌一遍又一遍地呼喊自己的名字。

“一辰,你没看到殷助理发现你晕倒的时候有多焦急,像射出去的箭似的转眼就跑到你的身边了,比我这个朋友兼下属跑得快多了。”想起当时的那一幕,苏泉走过来,绘声绘色地描述起来。

虽然辩驳有些苍白无力,但是殷云陌不得不开口,“我只是出於对上司的关心而已。”

“只是对上司的关心?”苏泉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笑得比g紫嫣红的花儿灿烂百倍,“殷助理那声‘白一辰’喊得真是撕心裂肺,饱含深情,恐怕远远超出了对上司的关怀之情。”

殷云陌脸色发白,苏泉说的是事实,一时之间竟然难以辩驳。

苏泉看到殷云陌渐白的脸色,微微一笑,对白一辰说道:“一辰,你没听到殷助理那声深情的呼喊,真是太可惜了。”

药物开始作用的阶段,晕迷的白一辰是有意识的。但是,白一辰整个人陷入假死状态时,心跳暂停,意识全无,是无法听到外界所发生的一切。这个药名叫‘假寐’,是白一辰的朋友清暄研制的,会让人在短暂地进入假死状态,心跳暂停,呼吸全无,但是这种假死状态只能维持十分锺左右,如果超过十分锺不服用解药,这个人就会真的陷入死亡的深渊,永远不会醒来。白一辰在服药之前,已经将药的特性全部告知苏泉。

白一辰笑得从容,“没关系,我有录音。”

这句话无异於将殷云陌置於死地,在人证面前,可以一直抵赖说对方听错了,但是在物证面前,是无法抵赖的。

殷云陌呆若木鸡,他原以为自己伪装得天衣无缝,可以全身而退,万万没有想到白一辰会在最後一天演这出戏,令自己自乱阵脚,真情流露,可是,面对自己曾经的爱人心梗死亡,自己如何能够做到无动於衷,麻木不仁?

苏泉由衷地赞叹道:“你想得真是周全。”白一辰真不愧是一只披著羊皮的狼。

“那是当然。”白一辰大大方方地接受赞美,看了一眼手足无措的殷云陌,对苏泉使了个眼色让其马上离开。

没看够热闹的苏泉不情愿地起身,“过河拆桥。”

白一辰飞了一记刀眼,“既然过完河了,我还留著桥做什麽?碍眼又碍事。”朝夕相处了一个月,今天终於可以正大光明地和殷云陌摊牌,白一辰迫不及待地想和殷云陌独处,问清心中所有的谜团,当年他为何不辞而别?再次相遇,为何故作不相识?

“哼,忘恩负义,如果不是我及时给你吃解药,你就真的死翘翘了。”苏泉一边愤愤不平地嘀咕,一边往外面走。

殷云陌想要起身离开,被白一辰按住,白一辰从西裤兜里掏出录音笔,“让我们一起听一听录音吧。”

录音播放完毕,白一辰笑得愈加灿烂,殷云陌的脸色愈加苍白。

“没想到殷助理对我这个上司的关怀之情如此浓烈,那声‘白一辰’的确如苏泉所说‘撕心裂肺,饱含深情’,云陌,你如何解释这一切?”

殷云陌低头不语,过了几分锺,平静下来的殷云陌想到了应对之策,才缓缓开口,状似为难,“白总,对於这件事,我是真的有些难以启齿。”

白一辰扬起眉毛,“但说无妨。”

“我对白总的仰慕之情的确超出了单纯的下属对上司的感情,但是……”

听到殷云陌对自己的称呼,白一辰便猜到殷云陌要说的话,索性打断,主动说了出来,“接下来,你是想说但是由於你我身份悬殊,所以你只能把这份感情默默地藏在心里,是不是?”

“正是这样,刚才看到您突然晕迷,我内心很乱,很焦急,情急之下才会如此失态,希望您谅解。”

“这真是一个不错的理由。”白一辰差点为殷云陌的聪明才智鼓掌,转念一想,索性顺水推舟,“原来是这样,如果我说我不介意身份地位,愿意接受这份爱呢?”

“这……这恐怕不合适,我结过婚,还有一个儿子。”殷云陌有些惊慌,意识到今天的白一辰格外危险,迫不及待地想要摆脱他,起身说道:“如果白总没有别的事,我先出去了。”

白一辰起身,笑盈盈地挡在殷云陌的前面,“等一下,我的内心一直有一个疑问,麻烦你为我解惑,我究竟应该如何称呼你,是乔飞,还是殷云陌?”

(10鲜币)22 我们重新开始吧

殷云陌勉强维持的面具终於被彻底地击碎,看来今天是躲不过去了,不得不面对。

白一辰根本没有失忆,一开始就布置了这个棋局,先是装作失忆,让自己接受临时助理一职,接著藉工作之便,不动声色地接近自己,观察自己,然後趁机进入自己的生活,认识小漾,行为举止始终保持在合理的范围内,平易近人,却不过分亲密,当自己的戒心完全放下时,最後一天给自己来了个措手不及。如此计划周密,做得滴水不露,看来白一辰著实费了不少心思,为了自己居然不惜高价收购‘威杰’。

殷云陌垂下眼睛,沉默不语,心中暗暗揣测白一辰究竟知晓多少内情?

白一辰抬起殷云陌的下巴,黑眸暗涌,静静地看著殷云陌,等待回答。

殷云陌决定保持沉默,在不知道对方底牌的时候,沉默是金。

白一辰微微一笑,“不说话,难道你也失忆了?那我就帮你唤醒一下记忆吧。”白一辰低头覆上殷云陌的双唇,热切、蛮横,不容拒绝,既有这几年来无数个日夜的相思,又有重逢後被漠视的怒气,此刻看著殷云陌仍然不说话的模样,心中的怒火冲天般地燃烧。

下巴被白一辰擒住,殷云陌挣扎不开,想到越是挣扎反抗,越容易激起男人的欲望和激情,索性放弃了挣扎,任由白一辰的唇舌辗转其上。

果不其然,霸道蛮横的吻渐渐变成了温柔缠绵的吻,心中的怒气经过一番占有性的宣泄,取而代之的是多年来对眼前这个人不变的情怀,白一辰吻得小心翼翼,吻得柔情万千,吻得殷云陌的心湖一点一点地荡漾开来。

灵巧的舌头迅速窜入曾经熟悉万分的口腔,并得到了回应。

白一辰恋恋不舍地离开柔软的双唇,深情地凝视殷云陌,“你知不知道,分别的这些日子,我是多麽地想念你?”

殷云陌垂下眼睛,自己当初不辞而别,做得确实过分,但是他当时实在无法开口和白一辰说分手,就像现在,他同样不知道该如何向白一辰述说清楚这件陈年往事。

白一辰没有得到想要的回应,有些不满,黑眸一闪,将手覆在殷云陌双腿之间的关键部位上,不轻不重地揉搓起来。

殷云陌抬眼对上那双墨色的眸子,幽深、冷凝,闪动著嗜血的光芒,像一只伺机而动准备随时扑咬猎物的狼,这样的白一辰令殷云陌感到陌生与害怕,在殷云陌的印象中白一辰是温文尔雅、平易近人的,殷云陌断定自己如果再不说话,就会被白一辰当场解决了。

白一辰十分熟悉自己的身体,很容易挑起自己的欲望,殷云陌已经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在隔著布料的手掌抚摩下越来越热,他可不想在总经理的办公室里被吃掉,而且新上任的总经理还有可能在外面没有离开。当发现白一辰企图将手伸入自己的裤子里,殷云陌不免有些心慌,声音里带了一丝恳求,“一辰,别这样。”

白一辰停下动作,却没有把手从殷云陌的关键部位拿开,笑得邪肆,“你终於想起来了?”

殷云陌点头,不敢正视白一辰,“我不是不想说,我是不知道从何说起。”

白一辰放开殷云陌,起身笑道:“没关系,我问,你答。”

“你的名字究竟是‘乔飞’,还是‘殷云陌’?”

被压迫的人终於得到了解放,殷云陌飞快地坐起身来,答道:“殷云陌。”

殷云陌说完,看到白一辰一副等著自己解释的样子,只得硬著头皮继续说道,“更名换姓,因为我有不得已的苦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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