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又啊?爹这次是无心的!是他自信地要想与人比试,爹就想到了隆那都,他最终也赢了,此人在战场上应是颇有心虑,在平日之中却又耿直着,是个难寻的好夫主啊!”麦齐雅的语气听起来好像很是不乐意,心仪肃野烈做女婿的麦哈达哪里还敢懈怠,赶紧地做着补充,全言夸着肃野烈,就怕到手的鸭子都要被弄飞了,他絮絮叨叨不停了道,“齐雅啊,你爹当初可是发过令的,谁要是能打败了隆那都,那个人就能是你的夫主!”
麦齐雅听着肃野烈胜过了隆那都,眼中闪过了一丝不易可见的诧异,罢了又被无助所掩盖到了最底处,不复可见。
麦哈达那相当于威逼利诱的话敲打在麦齐雅心上,像锥子钉入木块上似地贴在了她的心底,她沉下头来敛眸道,“爹,我今日不知为何很累,可否容我再去小憩?”
“你且去吧,不过爹要告诉你,此次爹本着与你说论来的。”麦齐雅急转话题,一听就是不情不愿了,甚至不愿意提起此事,麦哈达心情也随之不好,脸上再无喜气之色,连着说话都硬了不知多少,他不容何人抗拒地道,“但现在爹想还是爹给你决定了,爹这就回去下令,再给你们定日子!”
“爹!”一听到下令定日子,麦齐雅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大脑登时就短路,心中的盘算皆乱,她急切地叫着,可麦哈达早就起身像帐门而去,即便是听到了她的呼声也没有止步回头,只是留下了王旨一般的金口玉言和笃定的背影。
麦哈达如此“不留”fù_nǚ情面,麦齐雅初次浅尝到了手足无措,她提着衣摆就要起身追出去,奈何好似腿软似地又坐瘫了下去,整个人没有征兆地重力下移,女奴吓得赶紧扶搀着她,“公主,您没事儿吧?”
“有事儿!有大大的事儿……”麦齐雅拉扯着女奴的袖手,将像着唯有这样,才能让她感到些许的安宁,神思混沌半许后,她急冲冲地想要重新站起道,只是当她站稳后,帐外传来噔噔噔地节奏脚步声,她望着掩下的帐幕,心下直叫不好,道,“你去看看怎么了。”
“是。”女奴卑恭着身子,小碎步到了帐门,轻轻拨开了帐幕,见得大量的持勾叉的侍卫围帐而站。
“做什么?”女奴像着平日无事进出的模样出帐门去,还没走出几步,门外所站新来的侍卫就朝她露出了勾叉,恐吓十足道,“首领有令,此后任何人不得随便出入,尤其是齐雅公主!”
“!呃,我就是出来看看,看看!”勾叉就横在了脖颈前,女奴萎缩着下巴,胆怯地往后一步步挪退着,讪讪道。
眼角的余光趁着这种时候四下环看,不再过多停留,女奴毫不留恋地回到帐内回禀,“公主,首领派了人来守着,可多了,还下令任何人不得随意进出。”
“什么……”闻得此讯,麦齐雅像被抽走了所有的气力,整个人软塌得厉害,她满脸愁容,小嘴动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