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昭寒不再多说半字,摇摇头而孑然一身离去。
“遥弟,按公主所说办吧。”厉昂看去血色一幕,压下心底的迷惑,淡然几字后就去追洛昭寒了。
大雨还未停歇,可洛昭寒蓑衣未穿,蓑笠未戴,她只身行于雨中。
厉昂匆匆忙忙拿上蓑衣,气喘吁吁地,总算是追赶到了她,不管洛昭寒分说何话不,立马地就给她穿戴好来,胸口不停地上下浮动显示着他此刻的焦灼,“公主啊,你这样回了宫,臣是要受罚的!这么大的雨!”
雨水淅淅沥沥地拍打在石板路上,混合着泥地的黄沙,鞋子和裳布已然湿了,洛昭寒丝毫不在意,视线被遮挡许多,她蠕动唇瓣,“动用王族死士,将此事查清楚!”
“公主,我知道您的意思。只是那场大火谁也没伤到,如今有人获罪,不妨息事宁人吧。”因为雨珠刷刷落下的缘故,厉昂都觉得眼中的人像模蝴了不少,他看不清洛昭寒冰酷的脸色,却能感引到凛冽的气场,他试探性地问。
“我没想闹大,此事就莫要再惊动遥侯了,先以我的名义去查吧。”似乎是不愿意再接受任何的反驳,洛昭寒话说分明,单单几字便像一阵风从厉昂身旁过去。
房内,祝小蓉由着遥清闵扶起,趋步到沉色一脸的遥鹭身旁,关心问,“侯爷,你打算如何做?”
“公主之言,怎敢不照做,就是怕……他不过是个替死鬼。”遥鹭终于别开了视线,这才看到了妻儿担忧的眼神,瞬间自责起来,“不该让你们随来的,看到如此一幕。”
“爹爹莫要这样说,不过娘亲和风姨娘确实震撼了一下,可让闵儿送两位回卧房内室去?”遥清闵拉紧祝小蓉冷然的手,悉心的他请道。
遥鹭看了看祝小蓉毫无血色的脸颊,分外心疼,再瞥了一眼祝小凤微微颤颤的肩膀,未有多一分停留地转回了视线,截然道,“好,你们先走。我把这里处理好了便回卧房。”
“妹夫,”还显得纤细的手腕就要被小男童抓捏住,祝小凤忽就道话打断他人计算,覆有淡绿衣色的右臂起折扶按太阳穴,好似难受地嗔嗔道,“妹夫,适才一遭看得我心烦,妹夫府大人又多,我还是回祝府好生休息一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