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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景行轻柔的将李阳枝横放到床上,最后问了她一句,后悔么
李阳枝的回答,就是拉下李景行的脖子,在暴突的血管上狠狠的咬一口。血腥的气味刺激了两条猛兽,都是箭在弦上的主儿,再多说什么都是矫情。
李景行温柔的亲吻着李阳枝的嘴角眉梢,大手熟练的退下那身多余幼稚的分体睡衣,滑进大腿内侧,轻揉慢捻,李景行小心的观察着李阳枝的表情,贪心的不放过每一个细节,她不经意流露出的风情,在李景行看来,都是世上最美的韵致。
李阳枝的第一次高、潮就是在李景行的指间绽放。高、潮过去,李阳枝整个人红透,柔软的像只小奶猫,无力的挂在李景行的手臂上,大口的喘息。
可是李景行并没有这么轻易的放过她,没等李阳枝缓过神儿来,李景行的手便又抚上了李阳枝的敏感,几乎是凶狠的撩拨,每一下都带给李阳枝强烈的如同死亡的快感,直到他认为差不多了,李阳枝已经能够承受住自己,李景行才将胀肿的挤进她细嫩的双腿间。
不同于之前手指的感觉,真正的碰触,让李阳枝僵硬了身子,下意识的想要躲避。李景行却霸道的将她拉回自己怀中,不留一丝缝隙。
不要怕,不会疼了,放松。李景行在她耳边轻声安慰,话语温柔到了极致,身下却毫不留情的进犯。
纵使李阳枝已经做好准备,可是久未碰触的土地突然被人侵占,还是让李阳枝无法顺利接受,酸痛袭来之时她竟大哭出来,李景行也是一声叹息,确实被湿滑紧致包裹住的快乐。过去五年在脑海中演绎了成千次的景象,今天居然成了现实。
情事过后,李景行仍然紧紧的抱着李阳枝,留恋的呼吸着她身上的,混杂了自己气味的体香。一切都是如此真实。
李阳枝一动不动的躺在李景行怀中,她真的累坏了,承受不住这么激烈的运动,就在高、潮的下一秒昏睡过去。本来打算打持久战的李景行看着她可怜的模样,终是没有再对她做什么,只是抓着她的手帮自己解决。
小心的给李阳枝翻了个身,李景行到浴室拧了热毛巾帮李阳枝擦拭,她的身上还留着自己的东西,虽然很喜欢这样的感觉,可是怕小丫头睡得不舒服,李景行还是决定清理干净。不过清理的范围只限表面,李景行最后还拿了一个枕头垫在李阳枝臀下,把她上半身支起。
说实话做这些的时候,李景行还是有些心虚的,他甚至可以想象出明早李阳枝睡醒时炸毛的样子,以前温顺的小淑女倒是没啥杀伤力,现在整个一小泼妇,绝对不好对付。
会不会直接拿刀砍了自己李景行被这个假设吓得冷汗淋漓,剩下的那点不纯洁的心思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李景行四下看了一圈,把可能成为凶器的东西都收到了不起眼角落,这才敢爬上床,美美的搂着李阳枝睡觉。
没枕头睡觉算什么,和儿子比起来,枕头什么的,都是浮云。
不过李景行显然低估了李阳枝的战斗力,拿李景行的话说,没有武器算什么,老娘自己就是个大规模杀伤性武器。
第二天早晨,李景行还在床上仰着头做着美梦,梦里儿子活蹦乱跳的朝自己跑过来,自己美滋滋的蹲下要抱儿子,结果儿子跑到自己面前,当啷给了自己一脚,半点情面都不讲,快准狠的踢到自己腰眼上,李景行刚想夸儿子脚法,恍惚间想起自己哪里来的儿子,这不是见鬼了么
李景行忽悠一下醒了过来,醒来就见自己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而李阳枝正女王般的跪坐在床上,俯视着自己。
李景行稍微愣了一下,前因后果想明了,便是一阵苦笑,果然坏事做多了会有报应。只是,有些事,即使大家心知肚明,也不能捅破那层窗户纸。
小丫头,醒这么早啊。李景行拍拍屁股站起身,好像啥也没发生过。
李阳枝冷笑两声,从床上捡起自己睡了一宿的枕头,上面还斑驳的滴了两点干涸的白色痕迹,那是她早晨起来时从腿间滑下来的,真是让人越看越气。
你去死吧李阳枝爆发,狠狠的将枕头扣到李景行脸上。
李景行满不在乎的接住脸上掉下来的东西,宝贝似的捧在胸前,扯出一张嬉皮笑脸,凑到李阳枝身前:我说晚上睡觉这么不得劲儿,原来枕头睡飞了。
以为李阳枝会继续在自己身上凌虐一番消气,没想到李阳枝只是复杂的瞟了他一眼,之后冷冷的推开他,走向浴室。
李景行站在原地犯嘀咕,最近自己是不是太顺了。
两个人忙活完已经是上午十点,李景行好不容易哄得李阳枝终于肯跟他说话,乐得屁颠屁颠的,当即张罗李阳枝下楼吃早餐。其实李阳枝就言简意赅的说了两个字:起开
李景行春风得意,感觉整个人一夜之间年轻了十岁,张眼色的服务员一个个的嘴巴也抹了蜜一样,尽捡好听的说,李景行高兴,大手一挥给了不少小费。
李阳枝撇撇嘴,待服务员走了,凑到李景行耳边小声说:以后有闲钱可以直接给我,我比他们穷多了。
李景行扳过李阳枝的小脸,特深情的说:咱俩还分什么你的我的。
别介,亲兄弟还明算账呢,我是您谁啊。
你是我的命,所以我的就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