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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宋玉白死里逃生前途未卜之时,夜轩已经带著四月和属下们走在回庄的路上。
月儿,你看,这儿美吗夜轩搂著怀中的小女人,指著前面的湖光水色问。他们今晚在梁城过夜,他行走江湖之际无意中发现这儿附近有一个美丽清幽又很隐秘的地方,於是他便带著四月过来看看,这也是他第一次和女子一起过来这边纾解情怀。
四月看著眼前这一切:杨柳依依,野花烂漫,中央一个小小的湖,湖面如一面打磨光亮的镜子,反著夕阳黄金色的光泽。对面有几只小兔子蹦蹦跳跳嬉戏玩耍,看到他们便停了下来,瞪著红眼睛警惕的看著他们,发现他们对它们构不成威胁之後便又独自玩耍去了。鸟儿躲在枝桠上高歌,风儿轻轻抚著这里的每一样事物。
红的绿的,搭配的十分完美,恍如人间仙境
好美四月由衷的赞叹。这里好像是另一番天地,那条狭窄的小道将里面和外面分成了两个天地。小道的外面是萧瑟的冬天,而小道的里面则是温暖的春天。
好像,四季如春的桃花谷
好想,流枫。他,过得好不好会不会寂寞是不是依然一袭红衣,放荡不羁的坐在门槛上,举著酒壶对酒当歌他有没有想她
月儿,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不许想别人夜轩看到四月眼中流露出的伤感时,沈了脸,黑眸深不见底,他惩罚的咬了一口女子柔软的耳珠,激起女子如过电般的颤抖。
他带她出来是想要她放松心态的。
嗯对,对不起四月觉得被咬的地方忽然很痒很热,於是她侧著耳朵寻到男子冰凉的肌肤就无意识的磨蹭。
哼夜轩从膛里闷哼一句,怀中的女人却本不知道危险的降临,只一个劲的蹭著冰凉的肌肤,蹭完脸颊蹭脖子,蹭完脖子找到男子的耳珠开始私磨。
怎麽越蹭越热呢
四月只觉得耳朵处的热度一直降不下来。当她忍不住侧著耳珠去蹭男人口处的黑色锦袍时,一直忍耐到忍无可忍的男人终於将她抬起,转了一个角度之後,让四月与他面对著面跨坐在马背上。
啊,夜四月娇呼一声,後知後觉的发现自己闯了祸。因为当她看到她的夜眼中那种熟悉的欲望在喷张时,她屏住呼吸看了男人的身下一眼,发现那里已经支起了一个很高的帐篷。
咚咚咚,心跳如鼓,四月的脸色瞬间红如烟霞,靡丽动人。
夜,又,又想禽兽了。可是,不行,这,这还是在外面呐,他们,他们还在马背上呐
夜,我们,我们不是来看风景的吗四月将脸闷在夜轩的脯里,口气不稳的说。她的亵裤里,已经有一只手刷过毛,在揉著她的蒂和爱抚著她的唇了。
这样也能看,而且我更喜欢看月儿身上的风景夜轩吻著四月的头顶心,低沈沙哑的回答。
该死,这个小女人的小小撩拨都能激起他的欲望,他的自制力看来在这个小女人面前太脆弱了
啊不,夜,在这儿,怕是,怕是不好吧。如果,如果有人来了,那四月无力的圈著夜轩的脖子,羞得说不出话来。身下捣鼓的手的她其痒难耐空虚异常。
月儿,听说在马上会很刺激,为夫也想试一试这个滋味。夜轩低下头,朝四月的耳洞里暧昧的吹了一口气,然後伸出宽厚的舌尖,慢慢描绘著女子耳朵里的沟回。一波接一波的电流从耳朵处朝四肢百骸扩散,四月娇小的身子抖了又抖,抗拒不了这种触电般的感觉。
不,啊,夜,不要。颠簸,会,儿会被颠,颠坏掉的四月嘴上无力的抗争著,可那双柔荑却是亟不可待从男子黑色的锦衣探入,抚上那结实又充满力量的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