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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是谁把你伤成这样啊呜呜四月嘤嘤哭泣,黑亮的眼珠被泪水一洗更加夺目动人,葱嫩的玉手轻轻抚著夜轩口,那里有一个已经结疤了的暗色狰狞的小洞口。这个洞口曾经让她的男人九死一生。
四月的动作里包含了浓浓的情意和心疼。每次看到这个伤口她便忍不住伤心难过,外加十二分的庆幸。幸好夜的心脏与常人不太一样,生在偏右的地方,不然她怕是这一辈子都见不到这个男人了。
月儿不要担心,已经没事了,有你这麽关心它它早就不疼了。嗯,瞧我家月儿的这张小脸,哭著也这麽妖冶动人,你现在是不是打算勾引夫君啊夜轩坏笑著朝四月挤眉弄眼,刚毅的线条冷硬的轮廓本不适合做这样的动作,但是这个揶揄的表情出现在这个天神般俊美的男子脸上还真不是一般的养眼,帅到爆
只见一只大手一捞将小女人拥进宽厚安全的怀抱,坐在男人的膝盖上,环抱中感受著温香软玉的美好。另一只手带著浓浓的情意在女子银色柔顺的发上来回拂动。男人的脸上是若有所思的沈静。
扑哧讨厌,你太坏啦哪有这麽安慰人的眼泪鼻涕一大把都丑死了。你肯定拐著弯儿的骂人家四月转涕为笑,粉拳握紧轻锤了男人的口一下,忘了她锤的地方还是她刚才为之哭泣的地方,惹来男人夸张的闷哼。
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疼不疼四月余惊未去,一脸紧张的看著那个伤口,小樱唇嘟起,凑近伤口便柔柔的吹了起来。丝丝冰凉的气体探著他刚劲有力的肌肤泛起点点涟漪,仿佛吹进了他的心头跳跃著魅惑的舞蹈。
其实,那个伤口在流枫高超的医术下早已经愈合了。本来流枫还打算帮他去痂顺便将他身上大大小小深浅不一的旧伤口留下的疤也去了,但是被夜轩拒绝了。流枫挑眉,他却冷冷的什麽都没有解释。在他认为,行走江湖的人不在身上留几个疤如何服众
看著小女人忽起忽瘪的腮帮子,看著那殷红如血的唇,看著那张绝色的容颜,那一头银发衬出的美丽,夜轩只觉得小腹处有一团火在烧。
嗯抬起小女人尖细的小下巴,夜轩狠狠的吻了下去,常年握剑沾上薄茧的麽指沿著下巴处圆滑的线条来回摩挲。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会如此渴望一个女人,渴望到日思夜想,茶饭不思。他曾经经手过无数女人,却不过都是一夜欢愉後便索然无味,而那些女子不过是别人送来的馈赠品或者只是纯粹泄欲的工具。可那一夜自从遇见了怀中这个少女,他的灵魂好像从孤寂和漂泊中觉醒,仿佛捉到了生命中的至死不渝,她的狡黠,她的灵气,她的善良,她的妩媚一点一滴对他来说都是弥足珍贵的,他说不出是为什麽。他只知道,埋在她的体内,他感到了数年来漂泊的心找到了让他驻足的港湾。他只想紧紧抓住,绝不放手。
嗯夜,呼,不要了。我,我还有话要对你说。细细喘著,口起伏著,眼神水雾弥漫一般全是情欲的朦胧,四月艰难的推开那个令双方都要窒息的吻,让理智全部回过到脑海。她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要和夜摊牌,虽然这几天她一直想说却总也说不出口。看著面前这个退了烧养好伤生龙活虎的男人,是去是留她总该要做个选择。如果能过了他这一关,那麽她再对大小相公逐个击破怕是不难了吧别怪她太贪心,她只是都舍不得。
何事好事被打算,男人明显不悦,冷豔的气息缕缕散发著。然而男人也知道,有些事迟到需要面对。想起月儿和程安流枫之间的暧昧,想起几天前那个雨夜竹屋里传出的疯狂的欢爱浪语,以及他病倒後那天傍晚时分隔壁屋传来的缠绵靡音,想起这几天月儿一副欲言又止的为难模样,想起这几天他想的许多许多,他在心里幽幽叹了口气。四月欠他们的也就是他欠他们的,既然他认定了她这一辈子,那麽,她的决定便是他的决定。
屋里突然是诡异的沈默,两人心思沈沈。
四月眼神开始闪烁,难以启齿,可是看到大小相公这几天落寞的神伤,她心里也不好受。毕竟她也是一个有血有的人,有感情也有喜怒哀乐。她深刻感受得到他们对她的好,特别是这段日子以来,在夜没有出现之前他们三个相处的很和谐。大相公偶尔打翻一下醋坛子,小相公偶尔对她撒撒娇,虽然在谷中呆了一个多月可是小日子过得也是有滋有味的。然而夜出现了,她恢复了记忆,大相公依然会因为某些小事打翻醋坛子,小相公依然会搂著她的腰撒撒娇,可是有一些东西似乎变了,因为他们似乎都看的出来夜轩对她的重要,他们心中也似乎有事瞒著她,可是不管怎麽样,她都必须和夜坦诚相待。她已经不再属於他一个人,她和变态宋,程安,流枫都发生过关系,如果他不能接受这样不检点的她,也不能接受大小相公,那她,她
月儿,你是不是担心我嫌弃你,担心我不肯接受程安和流枫夜轩一脸严肃的问。甚少看到他这副模样的四月心慌了,紧紧抿著唇不语,无数不好的念头闪过她的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