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我终於又找到了你耳边的柔情呢喃好像是从来人的心口发出一般,带著沈甸甸的相思。是的,这个女子就是他的月儿,他的感觉没有错。他的心一直在呐喊著:是她,是她抓紧她,绝不放手绝不放手
你是谁这个问题横亘在四月的喉间,再也无法问出口。此刻,她觉得喉头哽塞更加厉害,黑白分明的眼瞳里氤氲出一层薄薄的水雾,雾汽朦胧,汇聚成溪从她的眼角滑落。记忆的深处,似有一个声音一遍遍的回旋:月儿,等我来接你接你接你
丑丫头小娘子慵懒的媚调将四月拉回到现实中,不用去寻声音的来处她便能猜出是谁在用测测的语气呼唤著她四月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
她恋恋不舍地挣脱开陌生人的怀抱,没有看到陌生人眼中闪过的受伤和落寞。当她一离开那人的怀抱,她忽然又觉得心空落落的。她故意忽略那种感觉,然後飞快的投进大相公流枫的怀抱。大相公的醋坛子很大,如果被不小心打烂,晚上她肯定不好过。想到不好过要遭遇的惩罚,她的脸竟然红了。
在下夜轩,冒昧前来,打扰了请见谅。夜轩握剑抱拳,冷漠疏离的道歉。那种冷然的气息再一次完美的回到他的身上,就像他黑色劲装给人一种不可侵犯的霸气一样。
从哪里来便从哪里回去吧,这里不欢迎陌生人。流枫淡淡疏离道,不管身後之人如何想,他拦著四月致的水蛇腰便往竹屋走去。流枫有一种很强烈很不好的预感,这个人会把丑丫头从他身边带走不行啊,他好不容易让自己的生活变得多彩起来,怎麽可以让这个好玩的人儿在他视线里消失呢心底深处爬起一抹酸涩的恼意,他却尽量不去在意。
四月觉得她的小腰要被勒断了,因为大相公搭在那里的手是如此的用力她开始只是皱一下眉头,可是在小腰几乎要被折断的时候她忍不住细声娇嗔道:大相公,腰,勒的疼。流枫才稍微松了点力道。
月儿带著丝丝慌张和不敢置信,这个女子真的不认识他吗这个女子真的不是他要找的人儿吗
你认错人了请你立刻离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流枫淡淡的丢下一句十分不客气的话,搂紧四月的腰身加快了步伐。、
身後没有的响动,四月以为那个英俊的男人已经转身离开。她心中不知为何生出一种很强烈的遗憾,心中不断呐喊,要留住这个男人,一定要,否则你一定会後悔的
大相公,他四月怯怯的开口,头被人转了回去,压在他的心口处。
闭嘴是不是今晚想被我干的下不了床,嗯流枫鲁的骂出一句,很大声,好像是故意说给某个人听的,更像是一种示威
四月粉嫩柔美的脸蛋腾的升起两陀红云,比天边美丽的彩霞还要动人。此时,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大相公怎麽在那人面前说这个,还说的那麽鲁。心中升起一股歉意和不安,她也没有细细思考自己这个傍晚自见到那个男人後为什麽总是不安,她现在好想看看那个陌生人的表情,好想好想,可是,她整个人都被大相公钳制住了。
身後的夜轩,在听到那一句鲁的示威後脸色也不自然起来。心情莫名落寞起来,也许他真的认错人了吧。月儿怎麽会不认识他呢他在那个和月儿长得相似的女子的眼中看不到一点他所熟悉的眷恋。他自嘲的摇摇头。不过,也许,月儿就在不远处了,不是还有那个臭小子吗他一定会在月儿身边保护她的。先跟过去看看吧。他迈开步伐,沈稳坚定的跟在二人身後向竹屋里走,也许,他可以向他们打听一下。
走进竹屋,突然,竹屋的房门开了。一个人打著哈欠,神色怠倦的走出来,看到流枫提著他家小姐匆匆而来,愣了一下,当看到小姐痛苦的表情後,不禁恼怒地脱口而出:流枫,你快放开小姐
一句惊雷在夜轩的耳边炸响,他低垂思考的头颅猛地抬起,凤眼大瞪,看著竹屋前那个再熟悉不过的臭小子
他唤她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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