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属下已经得到皇上的特准属下只是特地来告诉公主一声齐功隐在面具下的面容看不出喜怒,语气是一如既往的恭敬和疏离。
父皇已经批准了公主难以置信。既然身为侍卫,皇家的侍卫向来不是生是皇家的人,死是皇家的鬼吗父皇不怕他出去了泄漏了皇家的秘密不过依这个侍卫两耳不闻窗外事,以及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格,也许他知道的皇家秘密也不多吧。父皇当初信任他让他留下,现在又特准他的离开,必定有父皇自己的思量。
回禀公主,皇上的确已经批准了。黑衣人语气恭敬却不卑微屈膝。
嗯,既然皇上亲自准了,本也没有什麽可说的了。齐侍卫要走便走吧。恕本不远送了。公主心中忽然有点怅然若失,毕竟这个暗卫跟了她三年,保护了她三年。因为有他在身後的某处,所以她总能安心的去做她认为要做的事,现在他要走了,以後谁来保护她呢
属下不敢。属下告退齐功头也未回的走了,没有一丝一点的留恋。
公主晴儿看著那个远去的背影,依依不舍。她可是暗恋齐侍卫好久了呢,她曾私下里给他送荷包却被他退了回来,她曾旁敲侧击想要看一看他的真实面容却差点被他一剑刺伤。这个男人太神秘,她看不透,可她却总想去接近他。而今他就要离去,离去晴儿在这一刻也是满腹心酸却不敢要求公主将他留下。
该走的都走吧,不是你的终究不是你的。公主淡淡的开口,对於贴身侍女的想法她并不是不知道。随即又想起什麽,公主的内心依然是寂寞的,依然是不甘的。宋郎已经好久好久没有碰她了,每次都以她的身子需要休养为由而拒绝她隐晦的求欢。他对她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可是那眼底深处却透著一丝隐忍的恨意。她是皇家人,她是在勾心斗角中爬滚过来的,她如何看不出他自以为隐藏的很好的恨意和对那个贱人的眷恋之情呢。她不过是装作看不见,那个贱人已经死了,七星碎七星齐聚碎容颜,容颜尽殒肝肠断,此毒世上无药可医,就算她掉落悬崖侥幸逃生又如何,毒依然可以要了她的贱命她现在需要的是时间,而她有大半辈子的时间陪著宋郎。只要有足够的时间,宋郎可以慢慢忘记她,而她亦可以利用她的温柔娴淑慢慢走入他的心房,只是时间的问题。她等的起,她也赌的起
公主郁了一个多月的脸在此刻忽然笑了,笑的很淡,却让看见的人从头冷到脚。
宋郎,你迟早,还是属於我的
公主,您的参汤来了。晴儿将下人端来的参汤接过来,转身走向公主,没有看到那个低著头端著参汤来的下人在无人看见的时候闪过一抹森的笑
大人,齐功已经向皇上和公主请辞,刚离开宋府。一个瘦竹竿样的人单膝跪地向坐上的人禀告。
哦吩咐下去,秘密追杀齐功,提头来见密室里,昏暗的烛火静静的燃著,偶尔发出一声哔啵的声响,坐在高位上的人脸隐在暗处,平时温润的目光染上嗜血的残忍。
是瘦竹竿接到指令匆匆离去,烛火在此时也燃尽了,留下一室的冰冷。
莹儿莹儿你在哪里你是不是还活著你原谅我好不好回到我的身边好不好我帮你报仇了,你不要离开我了,好不好莹儿
哢嚓,机关转动,坐在高位上的人身後那面墙缓缓转了180度进入了另一个密室。这个密室一床一桌一椅,床是上等的汉白玉大床,四壮的柱子上绘著蛟龙戏水,栩栩如生。屋子的四个角落用男子拳头般大的夜明珠做灯饰,照的满室通亮。整个密室装饰简单却华贵不凡。
男子还是一如往常的一身绛紫华服,紫金束冠,只是曾经春风得意的脸此刻是沧桑的憔悴。不过一个多月而已,物是人非。
上冰冷的床,抱著她曾经盖过的被子,男人蜷缩在回忆的往事中,不可自拔
莹儿,你回来好不好没有你的我,是没有心的行尸走我错了,我不该,不该那样对你的
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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