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软软的东西在舔他的眼睛,带著心疼。流枫从回忆中走出来,迷蒙的双眼渐渐清明,看到一个很丑很丑的丫头,披著满头的白发,双手捧著他的脸,将他不知不觉中躺下的泪水全部卷入口中。她的眼里,是浓浓的心疼,以及浓浓的懊悔。
她不该问的。
流枫将女子拥紧,汲取她身上的体温和芳香,他忽然如此依恋。有个人陪,真好他是不乾净的,他是寂寞的,他只是想要获取让他出手治病的报酬,他只想找个人玩玩,寂寞的太久,孤独太久,他只是想坏心眼的找个人玩玩。却不想,玩火自焚了他,或许放不下她了,怎麽办怎麽办她终究会离开,她终有一天会忘了他。怎麽办怎麽办他给她解了毒,她却给他下了情蛊,无药可医
再将女子拥紧一分,脸在她绵软的脯上磨蹭,像是小兽恋母,情浓依依。
师父,我想离开桃花谷,您允许吗师父,我想将病人禁锢在身边,可以吗
大相公,对不起四月抚著男人柔软的发,鼻端酸酸的,心头涌上一股郁闷,说不出口,虽然不知道大相公这般落寞是为了哪般,却好似感同身受一般。
男人将重新将女人按躺在臂弯了,找到女子依然红肿的唇,张口便含住,一直吻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来才离开。
丑丫头,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流枫淡淡的说,掩饰掉心中那一抹不安。他是不乾净的人,却夺走了病人後庭的第一次,她若是知道了,是否会瞧不起他,是否会恨他
四月变得很安静,只是更加紧的挨近了浑身散发著哀伤落寞的人。
很久之前,有一个五岁的小童,他长得很漂亮,像一个小仙童。有一天,他娘亲带著他上街卖烧饼,却不行遇到了出巡的一州知府计因锺计大人流枫唇抿紧,抚女子手臂的手顿了一下,在女子亲吻了一下他的肩头後他继续:他骑在高头大马上,一眼看到了人群中的小男孩,然後令手下将小孩抢走了,留下满身是血的小男孩的娘亲和一群惊慌失措的百姓。
抢回来的那一夜晚,他他强要了那个小童。小童越是反抗越是激起他的欲望,他拿著皮鞭,一鞭、一鞭抽在小童稚嫩的身体上,留下触目惊心的鞭痕和消不去的血迹。那夜之後,小小的孩子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人抬出了计,的房间,在床上足足躺了一个多月待小童好的差不多了,又被招去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小童十二岁的时候。期间,不只是计因锺,那个混蛋还将小童献给到他府上做客的其他大人或者友人,玩乐,逼迫他做很多、很多难以,难以启齿的肮脏勾当男人已经便的咬牙切齿,口急遽的起伏。
四月心中痛极了,为这人而痛她的吻落在他的肩头,一直,一直不断。
後来,他逃了出来,在被追捕的路上遇到了他的师父,桃花谷的医圣白丘然。师父将浑身是伤的他捡回了桃花谷,帮他疗伤,教他医术,教他武功,待他如子
等到他二十岁的时候,他出了一趟谷,割了那人的命,挖了那人的心肝,给其他那些曾经欺负过他的人下了日日饮歌,那是一种慢毒药,日日如万股锥心,哀嚎不断,痛足三百六十五天。直至最後那天,他们的身体会发出一股异香,引来无数毒蛇毒虫,然後这些毒蛇毒虫会将他一口一口,一口一口慢慢啃食乾净,痛不欲生。男人的嘴角流露出一抹嗜血的微笑。
你说,这个长大了的小童是不是很可怕男人忽然将女子的头抬起,盯著她黑亮的双眸问。
四月的眼里早已经被泪水浸泡,泪水下是浓浓的心疼,轻轻摇著头,眼中没有害怕,那些人该死她捧起那张妖孽的脸,将疼惜的吻献上。吻到两人再一次情动。忽然
那些人折磨了你,你就来折磨我女子好像想到了什麽,忽然心疼变成闺怨,杏目圆瞪,柳眉倒竖,一副气势汹汹的质问某人。
我想试试丑丫头那里的滋味嘛流枫一愣之後风月失色的一笑,立马让某个丑女人的脸色好转了几分。
那你干嘛不去攻其他男人从小受转型成小攻这多有前途啊四月开始有点变腐了。
流枫一头雾水,经过他聪明的脑袋一琢磨,明白了小受小攻的大概意思,狐狸眼危险一眯,看了某个仍然沈浸在腐情节的丑女人一眼,发觉她只是坏心的想要报复他对她的行为,心中释然一笑。然後脸色一变,变成委屈的凝视,泫然欲泣。他低垂著眼,情绪落寞的说:哎,我就知道有人会嫌弃我脏,我配不上呜呜嘴巴被人用嘴堵住了,狡猾的狐狸眼弯成好看的弧度。
丑丫头,谢谢你那些过去的往事,在这一刻竟真的是过去了。人世间果然有一种奇特的药,让人的哀伤瞬间去除。丑丫头,好像,你就是那种药
我只喜欢攻你。我还想要後面。强硬的语气。
不行斩钉截铁。
开始装弱受,狐狸眼里学著某人包了一包泪水。
嗯,呃,那个,好吧。不过你要轻点,刚才差点被你那个,那个撑,撑裂了啦好羞人哦
嗯嗯啊啊好胀呼大相公你的宝贝好大,好大,我要死在它的撞击下了啦嗯啊
丑丫头,丑丫头,好紧,嗯哼陪我在谷中待,待一辈子吧,外面,外面的世界太丑陋了哦
嗯呢大相公,我们要个孩子吧我们的孩子一定,很,可爱嗯啊不过,不过要等我,等我的毒解了,变回原来的,模样,咱们就要孩子吧给大小相公,生孩子嗯,快,大相公,再快点呜,好
在说到孩子的时候,流枫的狐狸眼里闪过黯然
隔壁,刚刚拨了几次萝卜正准备睡觉的程安又被销魂的呻吟闹醒了。他翻了几个身,然後从床上跳起来,快步走到了隔壁。
不一会,三个人激情的呻吟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异常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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