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丫头,躺下。不是四月呆了,是有人故意流露出的媚态让人沈醉,四月总在不知不觉间听取他的命令。
一小口一小口的酒灌进四月的口中,四月觉得脑袋昏昏然,似醉了,连红球团 毛毛什麽时候跑出她的怀抱溜到外面玩都不知道。更不知道她套在外面的衣服何时被人除了下来,只留了粉色肚兜和雪白的亵裤。她的双手也被人偷偷的缠绑在床头上。四月有点慌张的扭头看看被绑的双手,脑海中有一幕非常熟悉的画面一瞬而过,快的让她抓不住。为什麽这样的情景这般熟悉
流枫居高临下的看著小女人,浅淡幽蓝的眼在烛火的映照些发出野兽的光芒。他狠狠地捏了女人翘起的尖一下,将明显有些失神的人拉回了现实。
啊四月艰难的咽了咽喉咙,还没等她完全回神,一缕桃花酿已经浇上她的脯。酒水很快湿透了肚兜,粉色变得沈重,衣服紧紧贴住女子曼妙的身躯。
大相公四月惊呼酒有点凉,有点辣,黏黏的,让她不舒服。
嘘乖乖的,今晚让大相公好好疼疼你。两人的唇之间只隔著一修长白净的指头,温热潮湿的气带著浓烈的酒香喷在四月的脸上,让四月的心 怦怦怦跳的又快又没有规律。
肚兜被酒淋湿了,鼻端的就像更加浓烈,满室的空气让人迷醉。那单薄粉色肚兜紧贴肌肤,少女独有的成熟曲线暴露无遗,酥高耸,隐约可见峰顶两粒嫣红。
四月看著那双幽蓝的眼,幽蓝的眼盯著她的脯,好像有火苗从他眼中出一般,四月觉得自己身子腾的烧了起来,口干舌燥,掌心紧张得直冒汗,娇躯不断扭摆。她除了治病,平时都不和相公们交合,只是单纯的相拥而眠,今晚大相公这是怎麽啦是提前庆祝她的毒将要解了,她的容貌就要恢复了吗
啊亵裤被拉下了,下身一阵凉凉的,让她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然後有一只手扶上了她敏感的腿心,摩挲。她觉得花心处有一种期待,想要尿。大相公的姿势没有变,眼睛紧紧绞著她的,那只四处点火的手慢慢罩上她的整个花心,掌心多出有一颗小小的东西沿著她的花唇在画著圈圈。偶尔触碰上她的蒂,滑滑的、凉凉的,好像她刚才吃的樱桃。
嗯啊舌尖舔舔隐在薄薄肚兜下的樱桃,然後卷入口中细细品尝。一股肿胀的感觉全都聚集到了那只尖上。隔著肚兜啃咬,慢添,鼻尖轻蹭,那张能带走她所有感官的红唇慢慢转移到她的颈窝处,细细的啃咬像老鼠偷食一般将她啃的痒痒麻麻的。啃得那系在颈间的红绳断了,粉色的肚兜被遮到一边,这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景全数落入男人的幽蓝的狐狸眼中,那双美丽的眼睛眯了眯。又一缕桃花酿浇在了双峰之间。
好香的酒这便是那极品女儿红吗吸啧啧吸男人将那丰满的双峰挤出迷人的沟。肚兜已经半退,晶莹的羊脂凝推推攘攘著暴露在空气中,看的男子欲血喷张,幽蓝的眸色益发深邃,熠熠发光。一只手的麽指和食指跨越沟的距离紧紧摁著尖上的樱桃,深深的沟就像是承酒的三角杯,聚起浇下的美酒,吸进美人的口中。
女儿香,女儿豔,十五岁的女儿是坛酒。
嗯大相公,痛被摁压的头很痛,娇躯款摆想要逃脱。可男人没有放过她的意思,直到将酒壶里的酒喝了大半才从醉人的芳香中离开,转战其他的地方。
呜耳珠也被攻陷了,只觉得一很坏的舌头在沿著她耳朵里沟回的轮廓游走那里是她敏感的区域,不消片刻,电流一股股在身上四处乱窜,她觉得她有些承受不住体内汹涌而至的感觉。
啊掌心里的小东西也被推进了花里,异物的闯入让花心紧致的压缩,体内不受控制的喷出一股水渍。
好浪的丑丫头啊,喷出好大的水雾哟流枫将推进花心里的食指透出,只见指头上被了一层黏腻的水色,幽蓝的狐狸眼不怀好意的瞟著某人。某人的眼珠却是左右飘忽,始终不敢正视那双狐狸眼。每一次治病都少不了做,她又是不知道这个身子的敏感。
嗯啊蒂被突然捏住拉扯,一下子太过刺激,她又不受控制的喷了一次然後拉扯变成慢慢的研磨,麽指指尖在蒂的四周画著圈,修长的食指中指入了她的花心深处,变著花样在抽,扭曲,体内被推进去的小东西沿著花里的壁在流动,痒痒的,滑滑的,很奇怪的感觉。然後埋在里面的手指将小东西压破,轻微的爆破让十分敏感的花不受控制的收缩,紧紧咬著体内抽动的手指,娇躯渐渐扭的更加狂野
呜唇被吻住了,一只椒被隔衣抓住了,有一只很坏的手依然不断的把那些冰凉的小东西推进她的小里。
呜呜呜呜不要再推东西就去啦,满啦,满啦,好胀四月抗议。等他终於放开她时,她大口大口的喘气,呼吸十二分急促,心怦怦怦怦像要跳出嗓子口一样。大相公,好热情哦
丑丫头,你说,樱桃要怎麽吃才能色香味俱全流枫呼吸有些不稳的笑问四月。四月依然在迷糊大相公今晚的热情,对他没头没脑的话愣了一下,不就那样吃就行了吗还能分色香味不成
让大相公教你吧说完,流枫跪在四月的两腿间,双手托起四月肥满的臀部,他朝她迷惑一笑,头埋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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