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的四月在惶恐不安,一边的宋玉白的则是脸色煞白,嘴唇也煞白,额际的汗珠一滴滴滚路到锦被上,晕开一个个暗色的小圆点。他的下半身紧紧绷著,一动不敢动,那里火辣辣的痛,好像有万千蚀骨的蚂蚁在啃咬著他的大。一股又一股的灼伤和锥痛从男人最私密的地方传达到他的大脑。他真真想不到,这个女人居然下得了这麽狠的屁股居然攻其不备出其不意的来这麽一招,差点让他从此不能人道
你,你,你还好吧四月怯怯的问,後悔自己下屁股太狠了。但是,哼,谁让他禁锢她的自由;谁让他让她不能和她的夜相见相守、恩恩爱爱;谁让他拿小柳的清白和命来威胁她;谁让他给她下药和程安进行交欢;还有谁让他以前不珍惜这个身体的主人,还把这个身体的家人都害死谁让他可是,他,现在是不是很痛苦啊
喂,变态宋,你,你说句话嘛,是不是还活著啊你,你别吓我啊四月发觉身後没有了声响,心里一抽一抽的。她没杀过人啊,杀人要偿命的,她不想杀人啊。她是无意的,无意的
变态,你,你坚强一点你告诉我出去的机关,我,我扶你出去找医生,哦,不,是大夫,去给大夫看看,好不好喂,你出个声撒
拜访了度娘,医生一词在我国好像是宋朝才出现。四月不知道她所在的朝代称医治病人的人是医生还是大夫,所以混乱中将在现代习惯的称呼医生改口为大夫,怕宋不理解。
埋首在四月颈窝的宋抬起头来,煞白的脸色已经回暖,恢复了一点血色,但是那双充血的眼睛里满是鸷之气。
他此刻有了一个更深层次的意识,那就是:这个女人不能总是宠著、惯著,在适当的时候还是要给点教训的,不然她就不知道谁是主子谁是奴仆
他继续用健硕的身体全力压著身下的女人,那温软的女体让他觉得压著很舒服然後他抽出捆在女人腰间的手,捞起床尾处他刚才解开的绳子,缠绕上四月的手。
你又想干什麽放开我四月惊怒,这个男人这麽这麽变态啊,自己的重要部位受伤了也不赶紧找个医生好好治疗治疗,现在还来绑她的双手
她开始挣扎,用自由的一只手去扒、去拉、去锤都无济於事。她不敢剧烈扭动,是因为有所顾及了,怕真断了人家传承香火的命子,人家祖宗十八代的魂怕是都要来找她了
娇小的四月无法阻止男人要将她捆绑起来的事实。很快,四月的双手便替代了宋玉白刚才一双脚的位置。他们两人现在都是朝著床尾趴著,四月的双腿被宋的双腿紧紧夹著,腰部被变态宋的压著,而四月的双手则被绳子紧紧绑住了。
变态宋不会又来强的吧四月心里一凉一惊加一怒:果然贱人至贱,变态更疯狂他不好好查看伤势,倒打算又来强她之前对他的怜悯、心疼全部扔进心火中烧毁殆尽这种人,就不该对他存有善念,要狠狠折磨,哎,刚才为什麽就不压重一点呢
冰四月怒吼道:变态宋,你最好放了我,不然我发誓,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宋眼里是一片受伤的黯然,四月背对著他,看不到,只是耳边响起他压抑的怨愤:既然无法让你爱上我,既然你已经这麽恨我了,那我倒宁愿你继续恨著我。这样,至少我在你心里,还是留下了痕迹的说完,下半身强横的挤进了四月的两腿间,奋力一冲刺
你嗯啊好痛好痛四月尖叫一声,如杜鹃泣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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