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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宋一手扶著长的大,一手继续按旋著已经充血肿胀的蒂,耸动怒目昂扬的头在蜜洞口探寻,画圈圈,沾染上透明湿亮的水的同时继续消磨身下女子的意志。
这个姿势能让他更加深入女子的花,也能让两人都清清楚楚的看清小是如何的将他的大吃进去的。他要记牢两人的器是如何的完美结合在一起
嗯燥痒难耐已久,浑身泛著粉红光泽的女子动情的娇吟。娇躯扭摆,说不清是抗拒还是还迎。
她在心里喟叹:磨死人了,终於要进来了呜好烫,好硬,好大,好长单单只是头的探入就撑得小要炸开了可下一瞬,她发现自己居然有这样的想法,便又立刻噤若寒蝉,极力忍耐不可以的她不可以迎合这个变态
可变态宋又怎麽会放过身下的女子他本就打算慢慢耗磨她的意志,让埋在小骚里的如锺摆,在耐力和挠痒之间无休止的摆来荡去,时不时的贴紧紧致的甬道画圈圈,不深入,不抽出。
身下,四月的意识在溃散,这个男人太懂技巧了,也太有耐力折磨她了。她轻声婉转,娇啼呻吟,她固守最後的堡垒,留存最後一丝清明。爱恋与厌恶之间,固守与放纵之间,游走不休;是清纯,是荡,或者两者皆有;此时的四月,是矛盾的夏娃,浑身散发著诱惑的光芒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梦笑开娇靥,眼鬟huan压落花;簟dian生玉腕,香汗浸红纱。
如此美好的诗句,竟没有一句能描绘出四月此时横生的媚态怎不让男人自销魂
他微缩著瞳孔紧紧盯著女子倔强靡丽的脸庞,那是世间最美的姿色,可以在一颦一眸之间攻陷任何一个男人心中固守的城池。
他懊悔:自己竟然差点错过了她幸好还不晚,不管之前她经历过多少个男人,她终是他的妻她是他的,今後也只能是他的
叫吧,小浪蹄子,大声欢叫吧,小骚货啪啪拍四月的pp、啪啪哦哦嗯,夫君好人冤家死相爱奴爱奴嘛奴的小好痒,小好饿奴要吃烫烫大大的大哦,哦依依呀呀啊宋忍不住便一戳到底,顶开子口,闯入更加深的腹地,边卖力的抽边拿捏著音调,自己替身下的娇人儿叫床,却意外的发现小因为他的叫床而一抽一缩,吸得他销魂蚀骨,於是便更加卖力的叫。
啊嗯噗哧四月本来紧紧绷著的脸色,禁不住耳边销魂变态的吟唱,松懈下来,哑然又好笑的看著骑在她身上的变态宋。只见这个男人捏著太监嗓子叫的十分投入,那桃花眼眯成长长的一条,嘟著嫣红的薄唇,入戏又专注的吟唱靡变态的曲调
而宋玉白听得女子终於轻笑出声,竟突然停止了叫床,含笑看著浅笑嫣然的女子。朗朗星目仿佛蒙著柔和的光,披著朦胧的纱,柔情似水的看著身下晕生两颊,靡丽动人的女子。这是他囚禁她以来第一次看到她不设防的笑,这样的笑容仿佛罗揽了人间盛开的百花,倾国倾城,百媚生。他看她的眼神更加柔的能掐出水来。
四月心里咯一下,敛了笑容,故意唬著脸不和变态宋对视。
宋倾下身,矫健的身躯夹在四月被吊起的修长玉腿之间。因四月是双腿成v型,朝天开的姿势,只要宋一倾身,长的便直捣子,让两人都舒服的哼唧一声。
只见宋一掌撑在四月的头侧,一手掰正四月的脸与他面对。他低下头,唇抵著她的唇左右摩挲,轻声说:莹儿,你成功了莹儿,为夫好想看你笑,想听你叫。你若肯做,我便答应你放了你的贴身丫头小柳,如何说完,宋眼底滑过一丝无奈,他竟只能用这种方法威胁她去做他想要她做的事吗
四月听了这话,掀掀眼帘正视他的眼。成功了什麽意思她困惑,凝视那风流的桃花眼,发现那里竟是从未有过的认真。她勉强扯了扯嘴角,想到三日前他出尔反尔,便又移开视线,道:我不信你
哎,我宋玉白一向一言九鼎。急忙辩解
哼四月翻个白眼,信你才怪。
宋无奈又自嘲一笑,细细扶平小女人竖起的柳眉,继续道:那日我并没有答应你,不算我的错。
四月回头想想他当时的确没有点头,可嘴上不饶人:你的意思是说我傻,是我一厢情愿,是我迫不及待想和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