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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後大婚,皇帝的女儿不愁嫁。
十里红帐如絮翻飞,映红了晋天皇朝京都的整片天空。
这是晋天皇朝自开朝以来最盛大的公主出嫁仪式。
夫君红盖头掀起,凤冠霞帔中,一张国色天香的娇颜浅淡羞涩,盈盈水眸映著眼前如郎月星辉的男子,致的面容像是浓墨绘彩的青花瓷瓶,耀人眼,晃人心,美好到有些失了真实
男子心神一阵恍惚,微微失了神,视线仿佛透过这层致的人皮面具,看到了三个月前熟悉的场景。
那个让人恨到骨子里去的女子,平日里明明泼辣刁蛮的女子,彼时却端庄贤淑的坐著,微红著脸,羞涩的低著头,轻轻道:夫君,莹儿把自己交给你了,你要多加疼惜。
她此刻又在干什麽估计又像一只安分的小猫一样睡著了罢
夫君灵光公主视线里偷窥到宋玉白正定定的看著她,微微侧低了头,略微局促的盯著脚上用金丝线绣的比翼双飞图,手里不安的搅动著身上的喜服衣摆。
哦,公主娘子宋玉白回过神来,他平日里喜穿紫色,然此时一身大红喜袍衬得他本就俊美的脸更加丰神俊朗。灵光公主偷眼一看,那温润的笑竟让她眼前一怔。
待一切程序都走过後,宋玉白将公主扶躺在床上,然後修长白净的手优雅熟练的将灵光身上繁复的服饰一一退去。
片刻,一具完美无瑕,光彩动人的胴体静静地展现在宋的眼中。不知为何,另一具更加妖娆的裸体和眼前的重叠起来,那个灵动的妖姬扭著水蛇似的小蛮腰,呵气如兰道痒,安,月儿的小好痒本是灵光公主的脸化作了段思莹妩媚妖娆的脸
啊,嗯夫君,好宋郎,灵儿觉得好空虚嗯灵光扭著细致的小蛮腰,似躲避宋玉白的舔吻,更像是不断迎接男子落下的密如雨点的吻。
灵光的一双纤手紧紧抓著身下大红的床单,不安地弓起脯,两只玉兔般的绵挺啊挺,希望得到更多的爱抚。
宋玉白埋首在灵光的前,口中含著一只椒,温柔细致的舔吻吸允,右手大掌撑到最大,罩住灵光发育良好的另一只绵,白花花的从指缝中被挤压出来,像是手法熟练的搓面大师,不断揉搓白净细滑的面粉团,每揉一次,面粉都调皮的从大师的指缝中溜出一条条面条来。
宋玉白用力的吸著灵光的一只椒,啾啾啧啧啧像一个无知的孩童在吸,更像一个技巧熟练的浪子在肆意挑拨舔弄。手中握著的椒在指法有技巧的压弄下变幻出各种形状,圆圆扁扁,最後暂停压搓,只用五个食指抵著撑起掌心,拿掌心慢慢画著圈,忽离忽近地研磨,掌心处明显感觉那颗粉豔的尖在抚弄下渐渐坚硬挺立,尖似是不甘寂寞,不断追逐著掌心。但是掌心却稍移让那颗尖跳跃出空气中,换用保养良好的食指指甲尖来回刮弄;口中的舔吻紧随著手的动作变为细细的啃咬,像是小老鼠在用它尖尖细细的利牙啃食著刚出炉的豆腐块。
宋玉白是过遍花丛的纨子弟,在他手上,没有一个女子不舒服到哼叫的,即使是身下这个教养良好、端庄贤淑的公主。
哼啊宋郎,饶了,饶了灵儿吧,灵儿受,受不了了呜灵光倾国的容姿染上绯色靡丽的红霞,仅仅是房的挑弄这点刺激就已经使她羞涩又享受。顿觉两股间有一股暖流在淌出。
宋狠狠一咬口中挺巧的尖,稍离开被他安抚的肿胀豔丽的峰,满意的看到上面湿湿亮亮全是他的津,颗颗草莓全是他种下的吻痕,右手也停止了溺死人的折磨,条条青紫痕迹大小正与男子修长的手指吻合的天衣无缝,彰显男人的龙爪神功。
公主觉得不舒服吗那臣子可要停下来了哦宋故意变态的用主仆的称呼,让他觉得隐隐有一种禁忌的兴奋。脑海中不禁又浮起那日那个贱人和她曾经的仆人欢愉的场面,便不自觉的握紧了几分掌中的绵。
哼啊不,宋郎,好夫君,不要停,灵儿,灵儿好喜欢,好舒服宋郎的唇和双手仿佛带了魔力,让她欲罢不能,从小到大,竟从未经历过这样的滋味。想要又不想要,害怕又期待。平素里嬷嬷教导的礼义廉耻、端庄贤淑都不知抛到了哪里,只希望郎君好好爱爱她。
可是臣子喜欢听公主叫床怎麽办叫不大声臣子没有动力怎麽办宋咬著灵光的耳朵喷著热气,激起身下女子一阵哆嗦战栗。
宋郎,奴叫,只要宋郎不要停,奴大声的叫呜呜,痒,奴好痒宋郎,快点爱奴女子颤颤的尾音回荡在洞房里,宋玉白眸色暗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