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她巧玲珑的小耳朵上咬了一口,小声微笑着说:“美眉啊,你夹的越紧感觉会越强烈喔”筱莉一张小脸飞的羞红。
我那番话似乎起了作用,筱莉双腿的肌放松不少,我老实不客气的长驱直入。那里是她身为女的禁地,从来没有男人碰触过,就连她自己也很少接触那地方。现在被我攻入了,我用手指在她洁白的小内裤外滑走,隔着内裤的棉质,探测她那里的起伏及凹入。筱莉的那里不像成熟女人的身体有野草的阻隔,所以很容易就出她完美的形状。我从内裤的缝隙钻入,在那块粉红色的区域外来回轻抚。筱莉红红的俏脸咬紧牙关,不知道在忍耐快乐还是痛苦。
我笑着问她说:“美眉啊,怎么样有感觉吗”我加快手指的动作。
筱莉红着脸说:“才才没有感觉呢,啊”她忍不住轻轻叫了一声,开始喘息。
我开玩笑的说:“奇怪怎么会没有感觉呢难道你自己都没有做过这种事情吗”
筱莉啐着红脸说:“我才我才不做这种事呢你别乱说”她的语气听来有点生气。
她那属於小女孩的身体,虽不如成熟女人的身体般敏感,但却已经是有感觉的年龄了。我一边亲她,一边爱抚她来个上下齐攻。身体的反应毕竟是老实的,过了不久我感到筱莉的身体整个紧缩发热,而小小的洞口开始流出透明的体。
数量虽然稀少,但还是足够浸湿她内裤的下缘。她清秀可爱的小脸因为潮红而发出滚烫的温度,刚换的衣服也被汗水浸湿一大半,我心里坏坏的笑着,她恐怕要去洗第二次澡了。
我取笑她说:“美眉啊,你怎么偷尿尿了呢”我高举手掌展示沾在上面的黏稠体,体像透明胶水在灯光下闪闪发光,这是她处女地第一次所流出来的爱。筱莉知道那和尿尿的感觉不同,那体不是尿水,但是在我的爱抚下她竟然会有感觉,她觉得身体出卖了她,於是忍不住伏在我的肩上号啕大哭。
第二天早上由於我赶着到医院开会,很早就出门了,临走时我交待筱莉三餐必须正常饮食,让她外婆看看她健健康康、白白胖胖的样子,然后又给她五万块现金。我知道给一个小孩子这么多钱是太多了点,但为了让她感觉富裕的真实,金钱是最好的东西。而且我相信她自有分寸,不会浪费的。
接下来的日子我过的非常忙碌,不但要安排筱利的户籍和转学的事情,还得寻找适合她外婆移殖的肾脏。我找了个熟悉的律师帮我处理收养的事宜,那律师先跟那老太婆取得监护权后,又想办法在户政所让我和筱莉的fù_nǚ关系合法化。
我又打电话回本来的医院,安排那老太婆三个月后开刀换肾。零零总总的事情加起来差点没让我累坏了,但是不管有多忙,我都不会忘记对筱莉的调教功课。
我交代筱莉每天探视完她外婆后,要在七点以前回去,然后乖乖在家等我。我则尽量把医院的一些诊疗事情都赶在当天结束,虽然没有办法作到朝九晚五,但是至少每天都可以空出时间回家和筱莉相处。
由於饮食关系的正常化,筱莉的身体不再像以前那样瘦弱,皮肤也开始泛着白里透红的健康光泽,整个人看起来比以前更加漂亮可爱。我对筱莉的调教不敢太过激烈,我让她从穿着衣服和我接吻爱抚,到穿着内衣,再到裸体的程度,花了好几个星期的时间。我每天都检视她的身体情况和心理情绪,害怕她小小的身躯会承受不住压力而崩溃。幸好筱莉过去的贫穷生活让她养了成极大的韧,虽然有时会表现出抗拒及厌恶的行为,但是到了最后还是屈服的接受了。
我最喜欢她裸体时头上戴着蝴蝶结,脚上穿着袜子的可爱模样,那会让我下面兴奋的体几乎要倾巢而出。有时我会亲吻她平坦而微隆的部上,那两团小巧可爱的粉红色头,她的部还不如成人那样有感觉,有时会不小心的笑了出来说:“好痒”然后又装出一幅不情愿的表情。
小傢伙反抗最激烈的一次,是我初次将手指伸入她道里面时。那次她整个人不安顺的在我跨前又扭又捏的,那是我为了让她以后习惯我下体的入而做的训练,我希望能扩大她里面的宽度,并且习惯入的感觉。不然等到开苞时她娇小的身躯会觉得的非常痛苦。
我食指先在她入口处外面,那两片光滑的蒂上不断旋转,然后是一阵轻按及柔捏,等到她洞口开始泛出潮水时,再顺着体的源头缓慢深入。那里是第一次有东西进入,筱莉感到非常害怕的颤抖着。她里头的触感非常拥挤,让我想起为患者的gāng门做触诊的情形。手指比起那玩意儿虽然小了不少,但对她尚未发育完全的通道而言,仍是相当大的负担。筱莉感到一坚挺的手指,在她下腹里面进出,眼泪忍不住掉出来。她动的非常激烈,我忙安慰着她但是却没有停止动作,我手指在她里头缠绕,感受两旁壁的绉褶,探讨她小小身躯里的奥祕。细细的手指在里头进出的感觉,其实并不会带来很大的痛苦小女孩的身体过了一会儿,就习惯了手指的度。然后她开始忍受着由搔痒转换而来的快感,最后在溢出大量的洪水下,我才停止动作。
事情一旦发生是很难回到从前的,自从我得到筱莉的那一天后,她对我的信赖似乎完全崩溃。我们之间好像产生了一个隔阂,她对我在她身上所施予的行为,虽然都默默的承受,但是却不再像以前一样聊的非常自在了。我和她之间常常好半天才有一句对话,而且通常都是我主动开口的,为了让她开心,我送很多东西给她,带她吃许多美食,但她似乎都无动於衷。我跟筱莉解释过很多次,我过去的所作所为,虽然是为了得到她而不择手段,但是我对她是真心喜欢,我把她当真正的女人来爱,只是这些话她都不太相信听不进去。
一直到过了三、四个多礼拜的某一天,秋华忽然打电话给我,说筱莉好像人有点不太舒服,叫我到学校接她。我马上放下手边的一切工作,飞车狂奔到学校去,到了学校后秋华已经带着筱莉在校门口等了。我量了下筱莉的体温确定是发烧,又驱车转往医院给她打了一剂退烧针后,再带她回去休息。
我不敢将她留在医院,因为只有了解的人才知道,其实在医院感染病菌的机率是最高的。筱莉的身体正虚弱,我可不想让我的小宝贝并发其他病症。
我整个晚上都在床边照顾她,不停的帮她擦汗和换下被浸湿的衣服,她睡得相当不安稳,不停的呢喃说梦话。一下子是外婆不要死、一下子是我不是有意要偷你的钱、一会儿是你不要过来不要碰我、一会儿又是妈妈我恨你。
看的出来她这是过去累积的焦虑,和最近的压力所引起的神衰弱。
我心里有点难过,我对筱莉的行为不知是给她折磨,还是带给她痛苦,我不敢多想。
我不敢离开她半步,握着她发烫的小手,就这么模模糊糊的靠在床沿上睡着了,一直到第二天早上筱莉把我摇醒。我睡眼朦胧的睁开双眼,看得出来她的样子好很多了,於是用额头抵着她,确定她的体温降低了才放心。她看着我的脸上带着微笑,因为我现在的样子头发蓬松、鬍子凌乱看起来非常狼狈。但是我看得出来她眼中的意思,那不是嘲笑而是感激,那是属於释怀的眼神。我向医院请了一天假专心照顾她,我不停的喂她吃东西、喝果汁、还不停的在床边说故事给她听,这一天里我们的谈话又像以前一样有说有笑的。
或许筱莉了解到,不管我的动机为何至少我是她在世上除了外婆外,唯一会关心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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