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他也看清楚了那双黑瞳。

心神一震。

他感觉这双眼睛仿佛看透了他整个人，包括他的想法和内心，仿佛一切都瞒不过这双眼睛。

几乎是下意识的。

森鸥外立刻封闭了自己的内心，不再泄露任何情绪。

太危险了。

等到所有弄完，他才看向对面那个男人。

此刻他感觉自己背后一片冰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了很多冷汗。

源赖真轻笑着看见森鸥外突然变得警惕的表情。

他挑挑眉。

没有揭穿对方看起来一副随时要动手的样子。

他就这么站在那里，语气轻佻的道：“因为你与神灵有缘啊。”

“我与神灵有缘？”森鸥外考虑到面前人的身份，他尽可能隐藏住内心的防备，外表看上去依旧是笑眯眯的样子，他带着几分疑惑道：“在下可是连神社都没有进过，难道神灵会通过别的东西赐福吗？”

“还是说您透过我看见了什么？”

说了几句话。

大概是到了熟悉的交际环节，森鸥外的脑子很快冷静，重新回想起刚刚的情况，他总感觉面前这个人看得不是他。

而是透过他看见什么。

这才忍不住开口一问。

事实上，的确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