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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烟云错落烬白衣 > 第七十四章 第六日

第七十四章 第六日

“我不想来打扰你的,可是,好像除了你这里,其他的地方我都不能去。”黑衣人说完话就晕了过去。

想要打横把人抱起,却差点跌倒,无奈只能半拖半抱的把人扶到床上。

你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

没有多余的去想这个黑衣人怎么又回到自己这里,拿出火折子,点着灯。

转身看去,一地的血,他的身上还冒着汩汩的鲜血。身上忽的冒出冷汗,沈浣溪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看到这个人受伤竟然会有一些心痛,捏了捏刺痛的心,沈浣溪轻轻的走出屋子,关好门,使劲的深呼了几口,才缓下心里的那股磨人的刺痛感。

打来一盆干净的水,沈浣溪脱下黑衣人染血的黑衣,才轻轻的一动,就扯得他露在外面的眉毛紧紧的皱起,不用想也知道被黑纱挡住的那张脸该是怎样的表情。沈浣溪放轻动作,轻轻的掀开他的衣物,缓缓的褪下他的衣衫,动一下就要看一眼昏迷的人,怕自己粗鲁的动作加深了他的痛感。这一番厮磨,脱下一件外套便花费了不少的时间,鲜血更加汹涌的从伤口处流出,沈浣溪抬起人,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我要加快速度了,你忍忍。”说完,等候着,怀里的人似是听到了他的话,睫毛竟是轻轻的颤抖着。

拿起自己的衣裳下摆,叠了叠,放到他的嘴里。沈浣溪一咬牙,快速的褪下他的衣衫。

直到褪下衣物,沈浣溪才看到他的全貌:沟壑深纵,大大小小的疤痕早已在他的身上留下了自己的痕迹,肤色该是健康的古铜色,可是现在失血过多,竟隐隐透出一丝丝的苍白,肌肉纹理分明,这一身的肌肉,让每一个习武的人都羡慕不已,想要触碰的想法一闪而过。

打断脑海里不该有的想法,沈浣溪朝下望去,视线停留在腹部,那里一个碗口大小的伤,在咕咕的冒着鲜血,周围一圈是漆黑的腐肉,泛着阵阵令人呕吐的气味,似乎是毒。

沈浣溪不敢再多做猜想,放下怀里的人,端过来水,打湿了帕子轻轻的擦在伤口周围,翻箱倒柜的找出一些止血的药物,打开瓶子,倾洒在伤口伤,可是才倒上,就被汩汩流出的鲜血冲散。沈浣溪有些不知所措的伸出手,捂住伤口,似乎这样鲜血就不会流出,可是,没有用。

把几个瓶子的药全部倒出来,抹到伤口上,学终于止住了,拿出绷带,把伤口处绑好。

沈浣溪松了一口气,摊在床边,看着他露出的眉眼,沈浣溪入了神。

直到那双紧闭着的眼睁开,两人视线相对,沈浣溪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观看他的眸子,并不完全是棕黑色的瞳仁,稍微带了一点青翠,在大部分的棕色掩盖之下,不仔细看真的很难看清楚。他的眼很狭长,左眼眼尾有一条小小的伤疤,被长长的头发遮住。璀璨的眼眸互相盯着,沈浣溪竟觉得自己的心跳似乎有些跳动的快了,脸颊有些微微的发烫,沈浣溪受不了的率先移开了视线。

“你醒了。”

“嗯。”黑衣人似不在意沈浣溪移开的视线,在看不到的角落,偷偷的眯了眼,似乎在笑。

“怎么又受伤了?”沈浣溪忍不住问。

“呵,寻仇罢了。”黑衣人不在意的自嘲道。

“你就这么不珍惜自己的性命吗?!”沈浣溪怒了,看着黑衣人不珍惜自己的性命,他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涌上来一股怒气,只想狠狠的揪着他的衣襟,把他打醒。

“你。。。。。。”

“没有牵挂你的人吗?”

“没有。”

“你牵挂的人呢?”

“。。。。。。”我想牵挂你。黑衣人想要这么对着眼前自己朝思暮想的人这么说,可是自己是怎样的人啊,怎么能随意的闯入他的世界呢?

“没有。”

“那么我来做你牵挂的人吧。”沈浣溪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冲动的说出这句话,“这样,你就可以在打杀中珍惜自己的性命,努力的活着。”

“呵,那么我是不是要感谢你?”

“不,不用。”沈浣溪抿了抿唇,自认为好心的摇着头。

黑衣人眼神一暗,紧紧的盯着那两片水润的唇,再增加一些颜色就更加好看了。

“怎么每一次见到你,你都是受伤的?还好我的屋子里有止血的药,否则你这伤口的血很难止住。”沈浣溪咋喋喋不休,黑衣人终于忍不住了,把人往怀里一揽,唇深深的压下去,终于吻住这渴求了许久的唇。

“唔。。。。。你。。。。你干。。。。干什么?”沈浣溪断断续续的吐字不清晰的字词。

直到他喘不过气,身子软下去,黑衣人才放开他。

“呼——呼——你?。。。。。唔。”黑衣人再次压来,沈浣溪只觉得眼前有烟花盛开,自己在云端轻轻的踩动,却没有落下,直到被一具炽热的身子触碰到,沈浣溪才从云端跌落,狠狠的推开他。

退立一旁,粗鲁的喘着气。

黑衣人伸手,缓慢的抹掉刚才被推开牵出的银丝,沈浣溪脸红的转身,“你这个登徒子!你怎么能,你怎么能!”似乎余下的话不好意思说出口,沈浣溪几番说辞都淡然吞下。

直到脸上的红热散去,沈浣溪转身,看着这个黑衣人,“很美味。”黑衣人沙哑着声音说道,沈浣溪的脸轰的一红,语无伦次道:“你,你!你这个,这个!”

“燕山亭。我的名字。”

“你?”沈浣溪忽的愣住了,这是他第一次说自己的名字,燕山亭,山亭。

黑衣人盯着呆愣的沈浣溪,忽的笑了。

沈浣溪气恼的推开门,走出去,反应快速的关好门,倚靠在门上,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他。理智告诉他,他们刚才的行为有悖理法,可是,自己的心偷偷的告诉自己,自己对于刚才的行为并不反感,似乎还乐在其中,难道,自己欢喜的竟是男子?

似乎被自己的想法吓到,沈浣溪抖了抖身子。

屋里。

燕山亭动了动手指,似乎想要抓住沈浣溪,可是最终也只能放下。垂下的手,虎口处有一层厚厚的茧,这是常年握剑的人的手;身上的伤口,有些已经结疤,有的是才添加的新伤;自己的身后还有数不清的仇人在暗中窥探,这样的自己怎么能招惹他呢?

自嘲的扯了扯嘴角,燕山亭回味着刚才的吻,值了。只是,对不起。

死死的揪住自己刺痛的心,燕山亭做了一个决定。

穿上自己染血的黑衣,他又是那个江湖上人见人怕的鬼煞。最后,再凝神看着门外的身影,再见了。

翻身从窗飞出,沈浣溪听到声响,猛地推开门,床上的人不见了,他,走了。

脚步有些虚浮的晃动,沈浣溪失神的走到桌前坐下。远处的树上,一个黑衣人稍作停留,深深的望了一眼刻在心底的人,转身离去。

这夜,似乎有些不同,似乎没有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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