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啊,大哥是何许人也?‘韵令三杰’之一,您就是跑上了天也没人敢过问半分。只不过忽然碰到大哥,让小弟我着实惊讶,故此一问罢了。惹得大哥不高兴了,却是小弟的不是,小弟认罚,不知大哥觉得应该罚小弟什么才解气呢?”
说着话,沈宣清朝着沈浣溪靠近。才待行进一步,沈宣清身上的脂粉气味扑面而来,沈浣溪微皱了眉,再次后退一步。看到沈浣溪的动作,沈宣清停下脚步,轻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浓浓的脂粉气,的确是在红楼沾染上的。看到大哥因为自己的接近而紧皱起的眉,沈宣清不自觉的后退两步。
拱了拱手,“是小弟的错,我这就回房洗干净这一身的脂粉气,大哥莫恼。”说完,转身离开。
遇到了糟心的事,沈浣溪也没有其他的想法了,转身回了自己的院子。
李府。
自从再一次见面,李横云的心中总是忍不住想起那个如花的女子,她就是一件珍宝,拿任何东西都不能够替换的绝世珍宝。李横云想到她就忍不住的激动起来,但随着而来的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接着,止不住的咳嗽压弯了他的腰。
待得咳嗽结束,李横云好似从水里捞出一般,汗湿透了他的外衫。疲累的坐在床上喘息,门外传来的敲门声他置之不理。
怎么办?如果身体好一些就好了,这样该配得上那璀璨得如一颗明珠的女子。李横云紧紧的攥住衣襟,止不住的喘气。眼角有微凉的液体滑落,不知是被病痛折磨而产生的还是因为她而引起的疼痛。
终于,待到他平静下来,房门竟是被撞开了。
李父还有李母看到平平安安的躺在床上的儿子,心中的大石头忽的落下。李母忍不住上前几步,握住李横云的手,泪眼朦胧道:“儿啊,你刚才怎么了?为何不说话?是不是又病发了?需要我们去请大夫过来吗?”一连串的问题抛来,李横云看了看母亲,又看了看父亲,扬起笑脸道:“母亲多虑了。孩儿不过是偶有些气闷,待纾解过来便无事了,母亲和父亲不必担心。”拍了拍母亲握住自己的那双手,李横云打断母亲还想追问的话语,接着道:“母亲和父亲不必担忧,孩儿还想多陪你们些时日,不会过早的先去。”
“儿啊,你。。。。。。”李母又忍不住哭了。李父虽是男子,也忍不住红了眼眶,“既然你有这个心那就听你母亲的。”接着不容李横云制止的吩咐道:“来人啊,去请华大夫过府一叙。”
“是。”身后跟着的家丁立马出了房门。
李横云只好咽下还想说出的阻止的话,任由父亲差人去请大夫。
谢府。
带着疑问的归云和谢飞花一起回了府。坐在桌前,归云想要询问谢飞花,却是忽的止住了口,只道:“飞花妹妹,这时日不早了,我该是回府了。”谢飞花还沉浸在为哥哥祈福的开心之中闻言猛地抬起了头,“云姐姐要回去了吗?”抬头看了看屋外,的确是时候该回沈府了。
站起身,谢飞花道:“云姐姐可以陪我走走吗?”
归云扶着谢飞花,轻轻的拥住她,“飞花,你该相信你哥哥。他如此的厉害,会平安回来的。”安慰性的抚摸她的背。
“嗯。”谢飞花点头。
一会儿后,眼见天色不早,归云终是不忍也要离开回到沈府。放开谢飞花,捏了捏她的脸,“来,笑一个给我看看,咱们飞花笑起来最好看了。”
似乎真的被归云说动,谢飞花忍不住随着归云的话展开了笑颜。
“云姐姐,回去以后,你要经常回来陪我。我会想你的。”在房门口话别,谢飞花埋首归云怀里,嘟囔道。
“好。我也会想你的,我的小飞花,爱笑的小飞花。”又捏了捏她的脸颊,归云放开谢飞花,转身离开。
谢飞花望着远去的归云,像是在送别那个偷偷走掉的哥哥一样,只不过这次她看着她慢慢的走远,直至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