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坐在地上,归云喘了会气,归云摸黑点亮烛台,一看,地上倒着的人一身黑衣,也许是刚才的动作,他的面巾掉了。本以为是男子,走近一看,却是一个姑娘,年纪大概在十八岁,弯弯的柳叶眉,挺挺的鼻子,樱桃小口,脸色过分的苍白,许是之前失血太多的缘故。
盯着看了一会儿后,归云打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想去找人来。刚走到她身旁,她的手却抓紧了归云的脚,行动不得,归云只好停下脚步,蹲下,“别去。”睁开眼,气息微弱的她紧紧抓住归云的脚,还打算说些什么就彻底的晕了过去,只是那手还抓着归云的脚。
归云无奈的把人扶到自己的床上,盖上被子。这个样子不能请大夫了,归云只好去找找买到的止血药。找到了以后,解开姑娘的衣裳,触目惊心。
只见裹着的布巾早已被血染得变了色,一揭开布巾,血就流了一床。端来一盆水,轻轻打湿擦在伤口处,许是太痛,昏迷中的人虽紧闭着眼,却忍不住闷哼出声,眉头紧皱在一起。
放轻动作,归云轻轻擦拭着。等擦干净血迹,倒下止血药,撕下干净的白巾,裹住伤口,归云累出了一身的汗。
盯着这个不速之客,归云不知道该怎么办。把姑娘身上的衣裳换下,归云不能拿出去,只好端来一个火盆,点火,衣裳一扔,慢慢的化作灰尘。
“你说,我救了你,这到底是对是错?”喃喃出声,“唉——”长叹一口气,归云乐观的想也许这是一个好姑娘呢。不想那么多了,一切自有定数,该来的躲不掉,不该来的不用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