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见到了苏语,姬泽辞反倒心里泛了些苦涩。是因为他,苏语才会遭受这一切。
尤其瞥见那抹淤红,只是瞥见一角已然触目惊心,不知全状会是如何惊悚。
姬泽辰的为人他最清楚不过,如今苏语才能活着站在这里,只能是她命大。
“没关系的。”姬泽辞拉过苏语一只手,终于能够用自己的体温温暖她一二,“就听你吹吹笛子也好。”
“那好,今夜我们就知音会乐,不做生意。”苏语总算是勉强答应。
欲情故纵,愿者上钩。
本是把酒言欢好时节,室内暖意融融,窗外花香迷人。
可是苏语千算万算没有算到,自己又做了赔本生意。
说好了不做生意不他钱,哪知道姬泽辞喝了酒就好像变了个人,硬是把她压在了桌上。
“宝贝,别吹笛子了,我的笛子也很难受。”姬泽辞喝多了说起荤话,褪下亵裤露出ròu_bàng在苏语的穴缝摩擦。
ròu_bàng摩擦到阴豆,苏语几乎就立刻就流水了。
姬泽辞还变本加厉,脱了她的裤子,手绕到前面揉搓已经硬起来的阴豆。
“你放开,你还没给钱……唔……”
蛊虫发作起来,苏语控制不了的发情。但还是在彻底沦陷之前喊出了自己的底线,钱必须给!
姬泽辞此刻也忘了自己还是季宽,十分爽快地应道:“你要多少我都给你,别再去他那里。”
说话间动作却不含糊,已然将苏语衣服脱掉。拨开头发,雪白的胴体上只有那一圈红色格外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