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室里很安静，只有微微的风声，他能清晰地听见女孩脱掉连衣裙和拉拉链的声音，耳朵又开始火辣辣的蔓延到脸上。他握紧拳头，默念：只是模特，只是模特。

过了一会儿，有点颤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好了，你转过来吧。”

他慢慢地转过身，看见地上的纸袋上面堆着她的连衣裙和粉色的衣，视线向上，圆润小巧的脚趾在空中微微不安地蜷曲着，修长紧致的双腿紧紧并拢，在红色的纱衣里若隐若现，双臂微微交叠，不安地想要遮挡前的春光。

冯亦季鬼使神差地走到敏敏身旁，伸手解开她系着的发丝，让头发垂落在肩膀上，心神摇曳地向她解说自己的主题：“我这次画的是荷花妖，经过千年的修炼，水池的荷花幻化成了一个女孩儿，你只要稍微表现出小女妖新生的无邪和身为妖的妩媚就可以了。”

“哦，不对，你不用刻意表现。”冯亦季觉得现在的金敏敏现在的样子就是一个荷花妖，清纯又充满诱惑，刻意反而不美，于是改口。

他伸手将敏敏散乱的头发稍微放几缕到前面，整理了下敏敏的衣服，但却觉得自己眼睛有些移不开。

少女温热的肌肤隔着衣服传到他的指尖，淡淡的香气也不时钻入他的鼻子，在这幺近的距离，他可以看到红色衣服下隆起的两团软，仔细看甚至可以看到软上有两点红色，而此刻那两个红点似乎将轻薄的纱衣顶起了一个弧度。

再向下一些，可以看见和红色纱衣有细微区别的粉色内裤，上面似乎还有一个图案。

金敏敏见冯亦季盯着自己的底裤，以为他不满自己没有脱完，于是咬咬牙，手从纱衣下面伸进裙子里，将最后的裤子扯下来。

“敏敏你不用”看见敏敏去脱内裤，冯亦季惊呼，准备阻止她，但看见纱衣下两腿之间透出的黑色影，轰的一声脑子发热，再说不出话来了，只盯着敏敏的那处看了又看，觉得鼻子热热的。

原本秉着兔子不吃窝边草的原则，金敏敏是准备在学校里乖乖的，不和学校里的同学有特别亲密的关系。

但是这个冯亦季既然自己送上来了，长得不错，声音感，居然还让自己做这做那的，那金敏敏可就不客气了。

“我都这样帮你了，你欠我好大一个人情。”金敏敏将挂在脚背的内裤轻轻一甩，摔在那堆衣服上，对着毫不顾忌地看着自己身体发呆脸红的少年略带委屈地说道。

“我，下次你有什幺需要我帮忙的我一定帮。”少年抬头看入敏敏的眼睛认真地说。

“嗯，这可是你说的。”金敏敏看了还呆站着的少年，笑了，“你还不快画，我还想早点吃晚饭呢。”

“哦哦。”少年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克制住旖旎的心思，在纸上勾勒起来。

房间内浅浅的呼吸声和铅笔与纸张摩擦的沙沙声交杂中，还生出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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