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遭重击的结界反的出一黑一百两道光,直直迎上青颜等人的攻势。青颜等人不甘示弱,毫不犹豫地迎了上去。灵力与黑白两光交汇之际,顿时产生巨大的灵力波动,一股劲势袭来,那五个身影不约而同的晃了晃,一丝鲜血自嘴角溢出,缓缓下滑。
青颜只觉候间一片腥甜之味,一咬牙,手指飞快的变幻,空中所控制的灵力顿时化为无数道莹蓝色的流光,迅猛的击穿黑白两光,一下又一下的撞在结界上。
短短片刻,结界上已有了细微的裂痕。随着撞击的节奏,不断的扩大。青颜见时机已到,大喊一声:破伴随着这一声,那结界如初冰般瞬间碎裂,在空中一小片一小片的坠落,化为了虚无。尼珞最先支撑不住,咚的一下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从怀中掏出一个白色小瓷瓶,接连吞下五六颗的红色小丸。深知那几个也不比自己好到哪儿去,尼珞抬手,将药瓶抛给牧祈,示意他吞几颗。同时有些愤恼的抱怨:这是什么破结界啊力量这么强大还是不是人布下的啊青颜闻言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轻咬下唇,暗忖着是不是要把自己的发现告诉他们。没想到,娘子竟然是她的转世,真是世事难料啊
只是歇息的片刻,白殇最先起身,冷冷道:走吧。一边说着,一边已经提气朝竹林里掠去。牧祈紧接着站起身,不甘落后的跟上去。很快的,五人的身影便消失在青翠的竹林之中。微风过处,一片窸窸窣窣的声音,整个竹林倍显神秘。不知等待他们的,又会是什么呢
林中深处,不时传来剑破空的声音。放眼望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晶莹剔透的瀑布,自上而下,在那一穷清潭中激起硕大的水花。一普通的小屋傍着潭水,静静的站立着,门前是一片天然的草地,不出名的野花怒绽着,和着那金色的身影,美得有些不真实。
剑,细长,窄薄,银色。清澈的流光,华丽而灵动,像春水,带着早春风寒的料峭,手指轻轻弹动它便荡成柔软无骨的模样,轻轻的挽上别人的脖颈,冰冷透骨。可是,若是比起剑主人的神色,却是远远不及。
长眉轻眸,玉面朱唇,如锻般的黑发未挽,和着她的动作,交织成锦,缠上她的身躯。那眉骨里,漫溢着冷峭纯白的色彩,眼睛带着些许的迷惘,还有淡淡的忧伤。足尖一点,身姿自那枯藤秋千上一荡,身姿飘然若仙,水袖似雾,衣带摇曳,飘香。
腕动。光起。叶坠。
无声无息的站定,缓缓回眸,嫣然一笑。叶子飘飘扬扬的洒落,沾上她的发,她的衣。风吹来,她的眼睫微颤,青丝自身后扬起,若仙子下凡,不似人间。
掌声轻轻响起,一血红的身影缓缓走进那女子,平日冷漠如冰的子,今日嘴角却有一丝淡淡的笑。王,进步很大。短短的句子,带着赞扬的语气,她笑笑,摇摇头,叹一句:楠桑,这还远远不够。
血楠桑愣了愣,你还在为他们烦恼女子自嘲的笑笑,银剑轻垂而下,回道:怎么会我可是没有心的,怎么可能会关心他人血楠桑眼神顿时有些复杂,难道,她不知自己揣度好久,他不知该不该告诉她事实。
楠桑女子轻声低楠,眼神迷离,靠近他。左手抬起,露出白玉一般的藕臂,纤纤素手为他拂去发间的竹叶。整个过程优雅动人,却带着丁丁点点的暧昧,令血楠桑的心头莫名的一颤。怎么回事为什么心会有那么奇怪的感觉殊不知,南枯槿的眼角往不远处的方向淡淡一瞥,
嘴角勾起一丝苦笑。
是的,所有的一切,都完完整整的落在好不容易找到此处的牧祈等人眼中。看着他们相偎相依,亲昵的模样,令他们每人都气血上涌,难受至极。那动作,看得人好扎眼,好难受,好心痛。痛得令人喘不过气来。
白殇用手捂住唇,身形颤抖,低低地咳起来。眼底的那抹紫光逐渐的暗淡,直至他瞧见那一闪的银光。
残翼低低的惊呼出声,白殇的眼底登时涌起希望的色彩,也正是这一声,带给其他人极大的希望与力量。血楠桑闻声终于发现了那五个身影,噌噌后退几步,涩涩的感觉经从心底升起。难道,刚才她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给他们看只是为了做戏
女子脸色微变,眼底闪过一丝懊恼,却一是一刹的功夫。她浅笑着,看着那飞掠而来的五人,淡定自若。
槿儿小东西娘子死女人
声音此起彼伏,南枯槿一挑眉,看着牧祈抓着自己衣袖的手,不着声色地挣脱开,和他们保持一个短短的距离,淡淡的说:几位客人好本事,竟然能破了我布下的结界。不知如此大费周章的来找我,又是为了什么事
牧祈沉吟片刻,上前道:槿儿你为何不肯认我们南枯槿轻笑着,说了很多遍啦,我不是你们所说的南枯槿,我的名字,叫做冥汐。可是,这把剑又怎么解释剑王剑胎,只跟随了南枯槿一人,如今又怎会到你的手上
南枯槿抬起银剑,指尖于剑身轻拂而过:你们莫不是忘了,若上一任主人死了,剑胎自会另选明主。
尼珞有些生气的上前,脸色毫不变化的说:那你口那道伤疤又是怎么回事死女人,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不小心弄伤的,怎么不行么这世上,无奇不有。白殇凄凄的笑笑,那么,可否叫出剑对峙
南枯槿心中暗叹幸好自己早有准备,毫不犹豫的唤出了剑。那剑看着白殇等人,眼中有复杂的色彩一闪而过,它闷闷道:是的,上一任主人已死,这是我的新主人。说罢,一咬银牙,不再言语。低着头,有些闷闷的趴在南枯槿的肩头。南枯槿看着他们,听清楚了吧
说罢,转身,朝小屋走去。边走边道:既然事情已有揭晓,各位还是请回吧。
原以为今天的一切就会这么算了,可谁知,就在此时,那五人整齐划一的声音响起:那到底怎样,我们才能留在你的身边苦涩的,凄艾的,还有痛的令人窒息的。
那么多情感齐齐用上南枯槿的心头,她努力克制住告诉他们一切的冲动,轻佻的说:你们有副好皮囊,当我的男宠倒是绰绰有余。男宠,呵呵,多么折辱他们自尊的词,可谁知,明明最要面子的林锦年竟然首先回答,好。我当你的男宠。震惊使她颤了颤,南枯槿听着那五人此起彼伏
地回答出与林锦年相同的答案,心中苦笑。
那好,我不养废物的。那么从今天起,你们就跟着血楠桑他们学习吧。还有,百大宗主的影宗,妖公子的族人全归我所有,怎么样
好。没问题。
那好吧,你们的主人有事要先休息了,我无聊的时候会招人去找你们这些玩具的。先下去吧。南枯槿笑得没心没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就这样,在他们的眼下优雅的离开。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如此的荒唐的话,会答应他们的请求,她只道,自己,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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