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服装古怪的女孩子一会吃吃地笑,一会皱眉的,白殇玩味的勾起嘴角,这几天正愁无聊,似乎老天送给他一个很可爱的玩物呢
一点一点地走进她,白殇小声地说,我有些饿了,看见美味有些动了食欲~
不用想也知道白殇是什么意思。南枯槿有些惊恐,虽说自己是游离过百草,片叶不沾身,名号响当当的花心,可自己还真没那方面的经验啊而且他当我是什么供他享乐的玩物
看着一双修长纤细的手抚上自己的部,南枯槿惊恐的大叫
色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声音过后,门外立刻有人敲门问到宗主,出什么事了么
没事你们先离开吧。有事会叫你们的。
白殇看见那个奇怪的女孩子一下子便转过了身,双手捂住眼睛,迅速地朝池边跑去。
想跑么冷哼一声,一只手已抓向南枯槿,竟然说我是色狼,多少女子投怀送抱还来不及,你说我是色狼
南枯槿只觉身子被一股无名的力量往后一拽,整个人立刻失去重心,在惊呼中向后倒去。下意识伸手想找到支撑物,可是触手的确是细腻光滑的皮肤他要干什么啊
你就这么讨厌我用手抬起怀中那人的下巴,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情况下便狠狠地吻了下去。对于他而言,女人么,看重的就是名和利,只有当玩物的份。特别是美貌的女子,几乎都是花瓶,整天扭扭捏捏,嗲声嗲气的,看着人就心烦。
呜~~那双水光潋滟的杏仁眼一下睁的老大,呆怔了半天才开始挣扎,心中暗暗感到好笑,白殇双手有力地箍着她的腰身,那些反抗对他来说本够不成任何威胁。
南枯槿尽自己最大的力将头后仰,可是一只手立刻托住了她的后脑,令她动弹不得。天搞什么啊虽然眼前的美男很是养眼,但是她还不是那种死花痴以前的日子里,她之所以游戏于芳草之间,却片叶不沾身,因为她实在没有找到一个能令自己心动的男子。除了那个人算了算了,都过去了,还想什么呢
怀中人的那双眼睛,带着些惊恐,带着些愤怒,还夹杂着一种不明的光芒。还真是五味成杂啊可是,不知为何,这个女子眼中的那份睿智与倔强,使得她的眼睛深邃的像是海洋,仿佛阅尽了千年来人间的苦乐心酸,看不到底。
身上穿着奇怪的服饰,迷一样的人,白殇有些怀疑,难道是奸细不过,就这样一个奸细,恐怕也无法对自己造成什么威胁吧有些嘲弄地看了眼怀中极为狼狈的人,双手故意的在她的身上游走,既然是奸细,这种准备应该早就准备好了不是么美人计么,谁都明白。
白殇的舌灵巧地橇开她的贝齿,在她的口中肆意地掠夺她的甜美。酥麻的感觉一阵阵袭来,南枯槿觉得很是耻辱,他当自己是什么,从天而降任可欺负的人
不知过了多久,白殇心满意足地抬起头,邪邪一笑,看着怀中的她早已瘫在自己怀里,大口大口的喘气。也不顾她怨恨地眼光,抬手,拨开她脸前凌乱的头发。
可是就这一眼,他便呆住了。明明知道这个可能是奸细的女子定然是美貌为上乘,却没想到他们的这次手笔做得如此之大。
这人可是世上难有的绝代佳人啊
那张致的脸上两只黑的发亮的眸中似有星光流动,熠熠生辉。淡淡的柳眉微蹙,樱唇轻轻一抿,饱含无限风情。眼角一点泪痣,应是上辈子流过太多的泪,似坠未坠,配着那略带嗔怒的小脸,凭添几点零星的媚态。
既然他们送来了这样的女子,自己又怎能让他们失望呢心中讥笑一声,他轻俯下身,张嘴含住她粉嫩的耳垂,调皮地舔嗜,缓缓道: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白殇的女人,别想从我身边逃走你注定是我的人了
南枯槿脑中嗡的一响,什么这样子自己泡遍天下美男的计划不就要泡汤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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