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策翻了个白眼,扭过身子屁.股对着他,就这样靠着后背睡了。
车行半个多小时后到达老宅子,这是秦家人用来团聚或是商议要事的住所。秦越见他仍然是昏昏欲睡的模样,愣是把他抱上了二楼,又抱进了被窝里。一百七八的份量着实不轻,幸好秦越素日勤健身,抱上去也只是手脚有些酸罢了。
凌策中途醒来一次,睡眼惺忪地感受到上楼梯所带来的颠婆,看了一眼秦越线条优美的下颚,随即把脸重新埋进他怀里,不做声地继续睡。
秦越笑着替他掖好被子,准备离开,谁知一只白.皙见骨的手从被窝里伸出来。
凌策半睁着眼,呓语道:陪老子睡觉。
秦越皱起眉:床有点小。
凌策便往边上挪了挪:够大了,恩准你抱着我睡。
秦越一边在心里想说即便不准许我也会抱你,一边抬头看了眼竖钟,下午四点。他从早上到现在忙了大半天的确感到疲倦,再说大哥下午去办事兴许回不来这么快,自己和凌策在老宅子睡个回笼觉是可以的。
何况现在的凌策那么诱人,他不扑上去简直天理难容。秦越便索掀起被窝,也钻了进去。
靠好冷,凌策好不容易刚暖好被窝就被他突然的动作露了寒气。毕竟是老宅子,又还是三楼,平时不经常来所以暖气一时没升上去。
怀孕的人体温偏高,所以当秦越正常温度的手碰到他皮肤时,凌策不高兴地抖了抖,骂骂咧咧道:冷得小爷蛋都缩了
秦越坏笑地伸手捏了捏,果真在热胀冷缩的效应下比平时小上一圈,心中一荡便轻轻地朝他耳畔吹了口热气。
为夫帮你暖起来怎么样
秦越尖叫过后却是变了调,啊
秦越被他压抑的喘息声撩得也来了兴致,便一翻身重重压了上去。
前一段时间他一直顾及到凌策的身子,过的日子比和尚好不了多少,如今胎象稳固不说,连凌策也一副欲.求不满的求虐样。作为一枚霸道秦总,满足自家小受还是很有必要的。
竖钟随着他们的动静也在滴滴答答地流逝着时间,不知不觉竟然两个小时过去了。
期间秦越还想过大哥要回家,但身下的凌策实在太诱人,直把他的侥幸心里勾了起来,所剩无几的理智丢到一边,也就不管不顾了。
所以常言道酒色易误事,他们悲剧了。
秦睿在跟弟弟告别后去视察了片新开发的地,这种明眼人一看就是权贵分羹的拍卖会自然少不了le市各色有钱人的身影。
秦睿位高权重,来往的客人无论是否与他交好都主动过来跟他打招呼,顺便想从他口里透点关于新地的口风。秦睿客气归客气,却是意兴阑珊,全因为秦越那番话而提不起兴趣参与这场分羹。
让男人怀孕简直违背常伦和科学秦睿对此深表怀疑,有些恶劣地揣测着凌策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心思一转又转到秦越提起的司徒研究所上。这个研究室他自然是知道的,长久以来从事的非法行当众多,但因背后的势力盘虬卧龙,又不曾得罪过秦家,所以秦睿虽偶有动过心思清理,却始终不曾付诸过任何行动。
没想到这次的视察却让他见到了司徒家新上任的继承人,司徒锋。
对方年轻得出乎他意料,眉宇间虽帅气却透着一丝不相称的城府,见他直奔自己过来,秦睿既有些不解又暗自防备起来。
秦先生,您好。
双手交握,秦睿也很上道:久闻司徒小公子年纪轻轻,却很能干,果然百闻不如一见,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好上许多。
秦先生过奖了,本来应该下次再正式跟您好好会面,不过现在我有一急事,需要马上跟您说明。司徒锋眼中险闪烁。
秦睿捕捉到那其中的意味心里一紧,却又想着区区小辈能怎么样,也就跟着他去了,正好他也想问问司徒锋关于那什么生子药的秘密。
两人便找了处附近的茶馆坐下来。
会谈不过半个小时,秦睿沉着脸出来,眉宇间透着沉重。司机上前问道:大少爷,还回拍卖会吗
回家,马上秦越这小子,居然敢背着他做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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