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父回了:司徒,军火是他们家的黑产业。
凌策暗暗吃惊,原来司徒家不仅是毒品,连军火都涉及了,但他们权势大,所以一直以来都没人对付,反而狼狈为奸。这群附着于灰色交易的权贵们如果要连拔起,除非是政权争斗他们输了,否则很难网他们入局。凌震华本来只是想分一杯羹罢了,谁知被对付,至于对付的原因凌策回想起司徒锋那时毒的眼神,肚子里忍不住绞痛起来。
大概嫌弃他们没有吐出什么有用的话,那个审讯员从门口伸了个头进来,硬邦邦道:还有两分钟,有什么话赶紧说
父子俩谨慎地停下然后把手的动作藏起来,听到他的话,凌策回了句:知道了。
等到确认稳妥,凌震华才小心地重新书写:他们要对付整个凌家,小心。
凌策点点头。
由于要分心写字,凌父嘴里的话并不快,他看着已经变了许多的儿子,缓缓道:你好好管理酒店,至于秦家二少爷,必须把握好分寸,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什么关系。
凌策震惊地瞪大眼:爸怎么知道的
哼,我就当你是去美国学了这些恶习,但起码眼光还可以,凌震华低下头,一笔一划地写着,嘴上没停下数落,我现在没法管你们了,但你要清楚和他玩玩可以,毕竟他家大业大有利可图,但是绝对不能动真格,我们凌家就你一个独子,而秦家还有个已经生了儿子的大哥,所以你无论怎么花天酒地,后代是一定要有的
凌策一边要听他的警告一边要努力辨认掌心的笔画,本抽不出闲心来解释自己和秦越的情况,他总不能直接告诉父亲后代已有,而且特么的就在他儿子的肚子里,还是两个
凌父写道:找齐证据,想办法借秦之力,对付司。
他最终还是没把自己怎么受到司徒锋三番五次的威胁说出来,司徒锋不止一次提出让他交出凌策,但他再怎么不喜欢儿子的一事无成也做不出这样的事。所以他虽然厌恶同恋,却也自私地想要得到秦越庇护凌策,希望能在他坐牢期间凌家无事。
探视的五分钟很快就到了。凌策只掌握了两个信息,一是父亲实际上只参与了运输,但被司徒锋陷害成罪加一等,而且未来还会对付自己;第二就是秦越没那么容易过门儿。
从审讯室出来,秦越显然也在等待着他的口风。凌策看进他眼里,虽然天生脸带轻佻,不过秦越此时眼睛里也有了一丝焦急,想到父亲连着两次强烈生硬的反对,凌策心里有些五味杂陈。
最终他没把第二个信息暴露,只说这大概是司徒锋害的。
秦越托着下巴道:果然是他们,我之前上楼看见祁子州了,他有可能是证人。
那家伙凌策很恨道,他记得上一世里祁子州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因为妒忌司徒锋把心思花在自己身上,竟然差点害了凌夫人,幸好刘子天生跟那祁子州不对付,才冲了他的好事。
这样看来我岳父肯定要吃上一顿牢饭了,秦越总结,不会少于七年,甚至可能会十年,警署是司徒家的势力。
我要想办法这件事还没有知会母亲,估计她能哭晕过去,偌大的凌家也不能长期没有家主。凌策只是小有所成维持了酒店运营,家主还称不上。
秦越点头:先打点好让他们对你父亲好点。
两个人的行动力都很迅速,凌策更是拼命地游说那些警官,还不忘塞钱,指望凌父这段时间不被苛待。他刚才在辩字的时候就发现父亲的手指头有淤痕,听闻在审讯时候,如果嫌疑人不肯交代就会用一种妙的搭扣扣住小指头,像手铐一样束缚着全身的力量紧紧贴在墙上,一般人受不了拉扯手指的力量就会多少招一点。
打点的过程并不顺利,若不是看在秦越的面子,那些人本连眼神都欠奉。
半天下来眼见凌策脸色苍白,数次抱着小腹。情绪的变动会影响胎儿,凌策觉得肚子翻腾得厉害,不停地在抗议要休息。
对方是连同父辈都在手这件事,秦越是小辈,还是从商为主,所以也只能手一点点。眼见自己的孕夫都急得胎也不能安好,秦越终于下了个决定,自己不是政界的人大概是无法为凌父做太多,但他大哥却不一样。大哥处事较为死板公正,不过秦越不信把未来弟媳和宝宝急坏的话,他还会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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