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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抢指着的司徒锋脸色沉,身旁的保镖非常紧张,纷纷掏出枪想对准秦越。
司徒锋冷笑着摆摆手,示意他们不要冲动,然后面朝来人:秦先生,我们大可不必这样,我相信此事还有商量的余地。
秦越也笑起来,枪口却未移动一分:动我的人,就该想过后果。我记得不久前刚跟你聊过,说是保证凌策的安好,怎么堂堂司徒大少爷也是言而无信的孬种吗
凌策往他身边靠,听出这俩人似乎在做着什么交易。
司徒锋在他每靠近秦越一分,脸色就越难看一分。本来他打算在秦越没把合同签妥以前就解决掉凌策的肚子,这样胎儿出事也不算违约,既是把秦越骗入局,又能除掉眼中钉,简直是一箭双雕。但完全没想到秦越竟然这么快得到消息,这下子事情难办了。
问题是哪个人告的密
司徒锋脑中飞快地分析利着,权衡半天不得不点头,从牙齿缝挤出话似的:好,凌大公子我保证不动,不过这个人是我员工,犯了事就由不得你们指手画脚了他扭住何医生的脖子,仿佛下一秒就能拧断它。
住手凌策吼道,对上秦越的眼带上一丝恳求:救他。
其实不用他提醒秦越也很快意识到那个带着眼睛的男人对凌策而言具有重要价值,但被他这么一恳求,心底满足感腾升,嘴角忍不住不合时宜地翘了起来。
这点小互动落在司徒锋眼里无疑是火上浇油,他铁青着脸,夺过保镖身上还来不及拔出的枪,蓦地对准了何医生。
秦越瞬间收起调笑:慢着。
司徒锋不为所动,看也不看他一眼,直接拉开保险栓虽然他现在仍然被秦越指着,但他有把握对方不会开枪。
正在此时外边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很快到了跟前。
爸爸
来人竟然是祁子州,他气喘吁吁,两眼发红地看向屋里的人,当接触到司徒锋时脸色白了白,神色复杂竟然还瑟缩了一下。
小州何医生惊呼,想起身却被保镖拦住,而头顶的枪更是直接抵住了太阳。他们无法对秦越下手,但干掉一个医生是分分钟的事。
祈子州看到父亲竟然是被司徒锋拿枪指着,眼底泛起难以置信。
你过来做什么司徒锋严厉斥道。他明明让这小子拖住秦越那边签合同,谁知没拖好,不仅让秦越跑过来坏事,还被迫曝光了绑架他父亲的一面,以后恐怕会在二人中产生嫌疑,那祁子州这人就不好用了
秦越立即抓住时机,枪口一转对上祁子州,冷冰冰道:司徒锋,你若不放人,也别怪我不客气了。说着用力戳着祁子州的太阳,直接把他戳懵了,全身打颤。
凌策此时才反应过来,祁子州和何医生看来竟然是亲父子的关系,想来祁子州是随了母姓,怪不得他虽然觉得何医生眼熟,但始终联系不到背后竟然是这层关系。
父子俩现在是被双方都当成了人质,一命换一命似乎成了定局。
谁知司徒锋冷酷地嗤道:尽管开枪,反正一个没用的人我也不想要了。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愣神了,祁子州的颤抖瞬间止住,眼圈却发红起来。秦越本以为司徒锋和祁子州多少有点感情,现在看来司徒锋竟然是完完全全把对方当成了棋子,说弃就弃,连一丝犹豫都没有。
他收回枪,也不在理会心如死灰的祁子州,沉下声音道:司徒锋,你做出这样的事,想来我们也合作的必要了,而且看起来我哥哥提携你姑父的事也要搁置。秦越手上没有人质,但却有司徒锋看重的东西权势和利益。尽管他只身一人前来,却未露任何怯意,像个高高在上的审判者,毫不留情地判了对方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