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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子愣神没敢接,但是打电话的人显然很执着,最终他还是哆嗦着接通,本以为是司徒锋或者祁子州,岂料声音竟有些陌生。
凌策是不是在你那
刘子眨眨眼,觉得自己听过,但想不起来:你、你是谁
秦越,我们见过面的。秦越倒是干脆利落地报上大名。
秦二少爷刘子惊呼,这么晚了你找凌哥做什么
不是我想找他,是他母亲找不到他便麻烦我了,他没事吧听说去了医院
没、没事,是在我这住着,已经睡了。刘子生怕被他知道点什么,一紧张起来说话都结结巴巴的。
秦越沉默了片刻:确定没事的话我就给凌伯母复命了。
绝、绝对没事刘子斩钉截铁。
知道了。
电话被挂断,刘子松了口气。
第二天日上三竿凌策才悠悠转醒,感觉身体又是好了些,几乎快忘记自己肚皮包着馅儿的事了。睡一觉后也想清楚了不少,此时凌策非常冷静,穿戴整齐又是一副英范儿走起
出门左转,猛地发现不对劲。
秦越笑意盈盈地立在眼前,两指夹着快要燃了一半的烟,见到他便掐掉,地上散着零星的烟头想来是等了一段时间了,但嘴上却道:幸好没等太久,我还当你下午才起床,身体怎样
凌策呆愣,随即一副吞了翔的表情嫌弃地看着他:妈蛋都是这家伙害得他这么苦,还敢来碍老子的眼
不关你事,让路,我要去上班。
哦看样子是没事了,走吧送你去酒店。
眼见他伸过来的手,凌策眼里嫌恶更甚,转头道:不需要,刘子送我。
刘子讷讷地傻笑着,准备说好,瞥见秦越淡淡飘过来的眼神却有些警告的意味。
秦越握住他的肩:我的车你坐也得坐,不坐也得坐,否则我无法跟你母上大人交代,停了停又压低声音,若不是看在咱俩有过绿水姻缘的份上
凌策连忙捂住他的嘴,刘子还在后头呢,这登徒子浪蹄子自己不要脸他还要顾忌脸面,忙道:闭嘴,本少爷跟你走就是。
秦越的笑意更深了。
怎么好端端的听说在健身房晕倒了半路上秦越问。
凌策本不想理他,但这厮明显哪壶不开提哪壶,便怒道:还不是因为你若不是当初应你约被司徒锋骗我喝了那东西,我至于这样
秦越皱着眉头想了想,总算记起来了:那都一两个月前的事了,跟你昨天晕倒有什么关系
凌策狠狠咬牙,当然有关系,不过他不能说,只能哑巴吃黄连地随口扯道:工作忙,累的。
我怎么之前没看出来你是个工作狂呢
你又不是不知道有人在对付凌家,全le都在等着凌家倒呢,我不努力点等着喝西北风
秦越不置可否地直视前方,过了一会突然踩刹车稳稳停在路边,转过脸仔仔细细地看着副驾驶上的凌策,一贯的调笑也收敛起来,整个人有点严肃。
凌策不解:做什么,别说要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做那档子事。
噗秦越忍不住伸手揉了揉他脑袋,想什么,我是那样的人
你的确是那样的人。凌策一本正经回击。
秦越压眉眯眼地端详着他,发觉他脸色苍白无血色,却没有那种瘾君子或者纨绔子弟脸上常见的纵.欲过度:但我发现其实你跟风评中的大不一样,人人都道凌家少爷只好吃喝玩乐,但在我看来你不仅上进,而且有韧,就是脾气毛躁了点。
凌策垂下眼眸,心知秦越没说错,他以前一直到死都差不多如此,但吃喝玩乐的代价太大了,他不得不转变。
他扭过头闷声道:多谢谬赞。
秦越拈起他落在座椅靠背的短发,道:凌家有你这样勤奋的继承人,我可是非常乐意合作的呢,不知道凌大少爷有没有这个意向
凌策猛地转过身,那截短发突然被扯自然有些生疼,但他显然被突如其来的橄榄枝惊喜到了,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想与你合作。秦越又去那几发,触感丝滑得很。
凌策呼吸有些不稳:如何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