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与别笑了下:“这是工作。”
“好。”肖恪说。
唐也的视线在肖恪的脸上多停留了几秒,但没说话,随即通知妆发来准备,江与别和肖恪分开补妆,唐也离开转了一圈又回到了江与别的身边,问:
“你有没有觉得肖恪哪里不一样?”
“嗯?”江与别抬眸看他:“什么意思?”
“我怎么感觉他好像一晚上突然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呢?你用什么方式来教的他?男孩一夜之间长成了一个男人,怎么想都不是很纯洁啊。”
江与别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唐也静默几秒也没自讨没趣,转身走了。
其实唐也说的并没有错,肖恪和昨天的状态完全不一样,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江与别自然而然也能发现这种变化,只是他也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不过这种改变是好的,既然是好的,那就没必要太在乎原因了。
肖恪自己也知道与昨天的状态有区别,但没什么特别的理由,他强迫自己要是可以一次完成的,最好不要再有第二次,这样的亲密戏他当然喜欢,但是每一次亲密戏都像一座千斤重石压在心上。
他对江与别的心思越来越没有下限了,他担心亲密戏无限制的磨下去,他会失控的。
开拍之前江与别没忍住问了一嘴:
“你今天状态不错,怎么调整的?”
肖恪看一眼江与别,没说话,江与别笑了下:“该不会又把我当成猪了吧?”
“不是。”肖恪摇摇头:“我没有。”
不是,我没有,但具体到底是怎么调整的,肖恪却没说,场记已经准备打板了,江与别也没在乎,拍了拍他的肩膀:
“加油。”
肖恪点点头:“好。”
“《有病》87场2镜4次,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