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与别看他局促的模样也不忍心再逗,逗急了还得自己哄,得不偿失,于是挥挥手:
“出去吧,我再睡会。”
肖恪好像就在等这句话,江与别的话刚落下他就转身离开了,话都没说一句,江与别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无奈的叹出一口气。
万年不遇的一次裸睡竟然就这么被肖恪撞到了,这都什么事儿。
——
比起江与别的心大如海,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还能睡过去的心态,肖恪明显适应不良,他带上主卧的门之后至少在门口站了五分钟的时间才回到客厅沙发处坐下来。
坐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客厅已经打扫过了,现在差不多要去准备午饭了,肖恪行尸走肉一样的走向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一块五花肉准备解冻,却在看着眼前这条鲜美的猪肉的时候,莫名其妙的想到了自己刚才看到的场景。
江与别是趴着睡的,他整个身体的背部都被自己看到了,紧实的线条,挺翘的臀部,还有修长的双腿,重要的是白皙的皮肤,跟眼前的五花肉有异曲同工之妙。
看着五花肉的肖恪:“……还是做里脊吧。”
肖恪把五花肉放了回去,拿里脊的时候突然又想到了之前为江与别按摩腰部的时候他的背部线条,眼前的里脊和江与别的背部莫名又重合到了一起……里脊也不能做了。
肖恪把肉放回去,放弃做肉的打算,顺便将整个头部都扎在了冰箱冷冻区,一边清醒降温一边催眠自己:
“江与别是江与别,猪是猪,江与别是江与别,猪是猪……”
可是,为什么江与别那么白?一个男人那么白是有道理的吗?
肖恪忍不住看了一眼自己小麦肤色的手臂,再一次将自己扎进了冷冻区。
——
江与别起来的时候,肖恪正在琴房里,手里抱着那把吉他盘腿坐在地上眼神毫无焦距的盯着某处在发呆。
江与别觉得有意思,站在门口看了他一会儿,五分钟过去肖恪还是一动不动的模样,这让江与别突然有了一种罪恶感。
该不会今天真的吓坏小朋友了吧?
于是抬手敲敲门,肖恪如梦初醒的看过来,在看到江与别的那一刻,好不容易降下去的温度又蒸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