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你的,别管——”
最后一个‘我’字被江与别生生嚼碎在了唇齿边,随即因为怕丢人,扯过手边的一个沙发靠枕就将头埋了进去,但还是有一声闷哼传出来,肖恪抬眸看了他一眼:“疼就叫出来,家里没人,不用忍着。”
江与别越听越不对劲,忍着疼暗骂了一声:“……你快闭嘴吧!”
——
后腰揉完的时候,江与别整个后背都布满了一层薄汗,肖恪起身准备去拿条毛巾给他擦拭一下的时候抬眸看了一眼江与别,此时正值中午,窗外的阳光很好,从整面的落地窗扑洒在光洁如新的地砖上,周围很亮,加上江与别本就白皙的皮肤,让他消瘦的肩胛骨都像只振翅欲飞的蝴蝶。
肖恪突然愣了一下,他不是没见过男人的身体,在村里生活的时候,大家都不讲究那么多,热的狠了,男人都是脱了上衣随便走的,早就见怪不怪,但从来没有谁的身体会让肖恪觉得漂亮,惊艳。
如果腰上没有那一圈的淤青会美的很完美,但即便是此刻,江与别身上有伤,肖恪也没觉得不好看,非但没有影响,反而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异样味道。
或许是江与别等了太久都没等到肖恪下一步的动作,微微撑起上半身侧脸看了过来,眯着一只眼睛看他:
“完事儿了?”
江与别的动作让肖恪如梦初醒的回神:“……没有,我去拿毛巾。”
说完近乎落荒而逃的离开了客厅,江与别也是疼懵了,完全没注意到肖恪的异样,重新趴好在沙发上,呢喃一句:
“可疼死我了!”
肖恪很快回来,拧了一条热毛巾为他擦拭背部,按理说都是男人,他连江与别的腰部都揉捏过了,一个后背更不需要避讳了,但肖恪就是连视线都没敢落在上面,稀里糊涂的就是一顿乱擦。
江与别被擦的有点疼,忍不住嘶了一声:“你把我当桌子擦了?”
肖恪的动作停下,静默几秒后扔掉毛巾:
“翻身,前面也要揉。”
江与别微微睁开眼:“不用了,前面我自己来就行了。”
“你自己揉不开。”肖恪说。
“那也不行。”江与别笑了下,继而坐起了身,看着肖恪:“我怕痒,肚子上全是痒痒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