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恪没理他,继续拾。
“行了。”江与别走过去坐在了肖恪刚刚拾好的沙发上:“我来是让你睡觉的,不是让你做事的,歇会儿吧。”
“不拾我待不下去。”在肖恪从凌乱的籍却带出一只袜子的时候终于忍不住的质问江与别:“你到底是怎么把家里弄成这个样子的?”
“咦?”江与别看到肖恪手中的袜子,疑惑出声:“这只袜子原来在那里啊,我还找了好久怎么都找不到。”
肖恪:“……”
看到肖恪已经频临爆发的边缘,江与别担心自己被揍,难得出言妥协了:
“好了,家里平时就我一个人,没人过来,所以就随性很多,我偶尔还是会拾的,你别忙了,去冲个澡吧。”
肖恪没理会江与别,径自将书架拾好之后才停下了手中的工作,他之前打架的时候不知道在地上滚了几遭,自己都嫌弃自己,不过这家虽然他第二次来,却并不知道客房在哪里。
“我去哪里洗?”肖恪站在不远处看着江与别。
江与别却是看也没看他一眼:
“除了主卧,随便你去哪里都行,看你心情,客卧衣柜里都有睡袍,你可以穿。”
肖恪应了一声,转身离开了。
江与别平时的活动范围还是有限的,至少客卧还是保持很整洁的,如果床头柜上那肉眼可见的一层灰尘可以忽略不计的话。
肖恪冲完澡之后把随身穿的衣服洗了,从衣柜里拿了两个衣架晾在了阳台,此时虽然已经不是炎热的夏季,但温度还是不低,这么晾着一晚上明天应该可以穿。
洗完澡的肖恪没准备再回去客厅,他和江与别没什么好说的,而且他也能看的出来江与别很累了,自己今天晚上出现打扰到底也耽误了他的休息,肖恪尽可能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但肖恪不去找江与别,江与别却来找他,在肖恪准备找个废弃的毛巾擦一下房间灰尘的时候,客房的门却被敲响了:
“洗好了吗?洗好就出来。”
——
肖恪回到客厅的时候江与别正坐在沙发上摆弄着矮桌上的医药箱,里面的瓶瓶罐罐被他拿起又放下,听到肖恪的脚步声才抬头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