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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夜朦胧 情朦胧微h
轻叹一口气,他轻拍她的肩,你躺会儿,我去冲个澡。
正想站起身,她的手,拉住他,嗫嚅的,我没关系,刚才我太紧张了。
算了。 他不想再弄伤她。
出乎他意料的,她将脸凑上前,怯怯的,主动吻他。 你别走。真的没关系。 声音很轻,却很坚决。
真的 她点头。
眼前这个小女人,昨天骂他是禽兽,现在却这样的想挽留他。唇角难掩得意的笑容,隐隐又有一丝心痛。
怜爱的,他轻吻她的脸颊,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回来。
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她闭上眼睛,脸贴着枕头,说不清的,失落情绪,包围着她。
水声停歇,张开眼睛,他正俯身掀开被子。
啊 她双手抓着被角。
刚才让我别走,现在又害羞了 他微笑着,一把扯掉被子,横手将她拦腰抱起。
啊我可以自己走 她挣扎着要下来。
别乱动,你很重。
她伏在他怀里,脸,靠着他光滑而结实的膛。
遥远而清晰的记忆,再次浮现。
小时候,父亲时常这样抱着她。她总是手围着他的脖子,用童稚的声音喊他:「把拔」。
父亲的膛,温暖舒适。父亲哄着她的声音,温柔宠溺。
所有关於父亲的记忆,真实,深刻,全部印在脑海里。时间无法磨灭,生死无法阻隔。
这个男人,现在正抱着她的,这个男人。如此近,又如此不真实。她甚至,还不知道他的名字
他将她横抱进浴室,放进按摩浴缸里。然後自己爬进浴缸,俯下身,跨坐在她身上。
不知道他又在打什麽主意,她的眼神透着紧张。
莐莐 他抚着她背部的肌肤,眼眸凝视着她,声音很轻,低沉而磁。 放松
他的声音一定是有某种魔力,让人无从抗拒。放松身体,她仰头靠着墙,水的温度刚刚好,很温,很舒服。
浴室没有开灯,只点了一盏小壁灯。
她看着他
昏黄灯光下,映照着,一幅成熟男人的身躯,致如雕塑。他的身材完美,手臂线条鲜明,浑身都带着感。五官很深,面容冷峻。
他的眼睛深邃,深不见底。这个男人,时而皱眉,时而沉思,时而凝视,时而微笑。时而霸道,时而体贴,那一个才是真正的他现在,此时,他柔情满溢的看着自己,究竟是真实还是虚幻
他也看着她
她的脸上,一层激情未退的红晕,点缀着晶亮水珠。几缕发丝闪闪,贴着脸颊沿着脖子蜿蜒垂下。氤氲水汽中,肤似凝脂,曲线玲珑,妩媚动人。她的眼神很清彻,很容易懂。时而骄傲,时而敏感,时而易怒,时而温驯。她的简单,让他心动
莐莐
嗯
你是我的,是吗
嗯 她无意识的,点了点头。
你很美 他低下头,先是,轻柔的吻她的眼,眉,唇,齿。然後,开始疯狂用力的吻她,他的舌尖徜徉在她的唇齿之间,吻得她几乎无法呼吸。他像一个巨大的磁石,吸引她向前拥抱他,拥着他的体温让自己温暖,想和他融为一体,融化在这个,烟雾朦胧的幻境。
缓慢的,松开怀抱,他双手捧住她的脸,凝视着她。带着诡异的笑容,坐起身,他跪坐在她口。勃起的硬物,从水里冒出来。
啊 他要做什麽她睁大眼睛,眼神惊慌。
他拉起她的手,伸向他的跨下。
握着它我想你握着它,你愿意吗
握着它吗第一次,这麽近距离看见男人的巨物,她的目光慌忙不敢直视它。
不愿意 那就算了。
把心一横,深吸一口气,她伸手握住他的勃起,手里的东西温温热热,她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
像这样。 他低语着,把手放在她的手上。抓住她的手上下移动。她抓得很紧,很专注。
莐莐你真好 他松开手,手扶着她的肩。她的技巧生涩,羞怯却认真的表情,大大的取悦了他。他半闭着眼睛享受她的套弄。
喉咙里发出一声呻吟,他抱住她的头,靠近他的硬物。
含着它
她心的跳厉害,可是还是张开了嘴。往前一挺,他把它送进了她的嘴里。他的手拢着她的头发,抓着她的头往前,轻声说: 吸它就像我吻你那样
就是这样莐莐你真好 他的抽动越来越激烈,一声低吼,猛地把她的头向後推,她的脸上前,一股黏稠温热
作家的话:
第二夜 总算 过去了
微媚 快虚脱了
很累 真的很累。。。。
如果跟谁有仇 就叫他她去写文
、09 缘未尽 情未了
一整个月,陈莐都是没日没夜,晕头转向的。交毕业论文,准备口试,寄履历表,找工作,忙得天昏地暗。
她终於搬出那间破旧单卧小公寓。母亲再也不用气喘吁吁的,吃力的,爬着楼梯上下五层楼。一家四口,再也不用挤在一起,两个弟弟不必睡在客厅里。
那间小公寓他们住了十年,从父亲走的那一年开始。
父亲的一场病,用光了家里所有积蓄。房东是父亲的朋友,知道他们的状况,只收不到当时市面行情一半,很少的租金。十年来,一家人缩衣节食,这样挺过来了。
本来想着慢慢一切都会好转。她毕业之後,找一份稳定的工作,一家人可以搬到好一点的电梯公寓。
可是,可恶的房东儿子,竟然要涨房租。要照市价算,明明知道他们负担不起。
临走时还冷冷丢下一句,白住了十年,再大的人情都还清了,租不起就赶快搬家。当时,她看着母亲呆坐在客厅里,偷偷落泪,看着两个弟弟躲在卧房里,低头不语。她黯然,为什麽,他们要过的这样委屈。
几天之後,大弟说他不念大学了。高中毕业後他要去工作。他,红着眼睛对她说, 逼他去读大学,他就去自杀。
就是那一天,她在电话里告诉吴祺,一百万,预付一半,时间地点由他定。。。。
然後,她在那间酒店套房,度过两个疯狂的夜晚,她把她的第一次给了他。
他送她回家的那一天,她气呼呼甩了车门下车後,就再也没见过他。
那一天,所有的事都不对劲。
先是一早,她打开衣柜,里面放满女的衣物。他漫不经心的,说她可以随意挑选,无视她脸色铁青,面无表情。他是在向她炫耀吗那间卧室里随时有女人出入,所以衣物都准备齐全。
之後,他不理会她的抗议,强拉着她去看妇科医生。她在诊所里羞的无地自容,交病历表的时候,她觉得护士盯着未婚那一栏,特别多看了几眼。她恨不得有个地洞可以钻,而他只是两手交叉,若无其事的站在一边。
从诊所出来,她坚持要在巴士站下车,而他坚持要送她回家。僵持之间,他突然调转头往酒店开 ,说不介意回酒店再住一晚。
然後,他说她听话的时候很可爱,拗着子的时让人头痛。 她恨恨的回他,要找宠物去宠物店, 那里种类齐全, 胖瘦随意。
下车的时候,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信封,交给她。 打开来,一张七十万支票。也许是那天的风太大,沙吹进眼睛。 她的眼眶突然泛满泪水,他伸手过来想搂她,被她甩开。匆匆打开车门,冷冷的丢下一句,我们银货两迄,不必再见,她头也不回的下车离开。
从此,再也没见过他。
偶尔,夜深人静的时候,不经意的会想起他, 想起那一幕幕脸红心跳的画面。 立即,她强迫自己全部忘记。男女感情从来不是她生活的一部分,更何况,他和她, 只是一夜激情。她应该感谢他,不再来打扰她。
拍拍脸颊,陈莐抛开所有纷乱的思绪。她早已忘记如何去多愁善感,她只知道,现在这间三卧双浴的电梯公寓宽敞明亮,弟弟们有自己的卧房,偶尔可以邀请朋友到家里,享受一点属於他们年纪该有的小确幸。
是的,一切都会变好的,她再一次对自己说。
手机响起,不认识的号码,是人力公司吗
喂。
是我,莫刚。
是他,她的心突然跳了一下
喂,莐莐怎麽不说话
什麽事
找你陪我吃饭。他说。
为什麽找我莫名其妙,为什麽要陪他吃饭
刚好想到你就找你。
我没空。
我现在在你家楼下。
啊怎麽可能你知道我家
你新搬的家。我知道,五楼。给你十分钟,十分钟不下来,我就上去按门铃。
随便换了件牛仔裤,大喊一声,妈,我出去了,不在家吃饭。抓起背包,她大步冲出家门。
他的车,大剌剌的停在门口双黄线上,大楼警卫正怒目盯着他的车。
她急忙跳上车,莫刚油门一踩,车子急速冲出。
开慢点可以吗她赶紧系上安全带。
我以为,看见我的第一句话你会说你想我。又是那个似笑非笑,揶揄的表情。
不想搭理他。可是,忍不住偷偷瞄着他完美的侧面,真是很有魅力的一张脸。
突然他偏转头,看见她在看他。她心一慌,随口问说,你带我去哪里
去我住的地方。 双手握着方向盘,微微一笑。他的眼底,又闪烁着狩猎的锐利光芒。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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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媚 记在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