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放在窗边的小凳上,他递来一碗糨糊。
“贴吧。”他站在她身后,素白手指攥住锦绣裙摆,隽秀的脸埋入腰内。
“哦。”宋昔取出碗内的小勺子,在窗花背面涂了个遍,细致地贴上窗面。
裴修云湿热气息穿过布料,轻柔地抚过她细腻的腰肉,酥痒撩人,她不禁笑出声:“好痒。”
裴修云抬首,勾住她的肩膀,让她压低身,软唇含住一个白玉般的耳珠,湿润的舌尖轻舔而过。
“这样呢?”他玉颜贴得极近,高鼻抵上她的侧颜,清幽之息拂过耳边,似雁羽轻挠。
“痒吗?”他不依不饶地问。
“痒。”宋昔缩了缩脖子。
“痒就对了。”湿热的唇点过丹唇,长臂抱着她来案几边,拿上了墨迹刚干的春联。
“为师写的春联,还是要昔儿贴上才好看。”他一路疾走,带她至院门。
她在他怀中,比他还要高上一头,抬起手,正好能够上门楹。在对联后涂上糨糊,猛然拍上门框,再把横批按在门楹上,素净的院门登时多了抹喜气。
“新的一年,要红红火火呀!”宋昔满意地道。
“昔儿,你怎么不夸为师字好呢?”裴修云略显失望地道。本以为会得到她的赞赏,未曾想她根本没这心思。
宋昔转过脸,见裴修云仿若孩子般讨要夸奖,不禁用力捧起了他的脸颊,将玉颜捏成一个雪团,两瓣粉唇轻撅。她俯身,含住了这两片温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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