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游季中在这种不论对错只论输赢的状态之中,白凝就不可能会赢过他。
所以,她在心理上推开他,在肉体上勾引他。
对游季中来说,乖巧的女人是他的必然选择,但却不是他真心想要的。
他要的,是战争年代的爱别离,是苦苦追索的求不得,是虐身虐心的贪嗔痴。
说白了,一个字。
贱!
多有意思呀,如果不是有相乐生横插一杠,游季中永远不会觉得她是他生活的必需品,只会当她是装饰品。
白凝从不觉得贱是什么不好的品质,恰恰相反,她觉得自己也一样。
从出轨中获得快感,并不是因为相乐生的技巧有多么高超。
与游季中相比,他的前戏丰富,但插入后却缺少了游季中经验老到的游刃有余,有着年轻人的莽撞。
可就是那份新鲜感让她快感连连。
出轨后重回丈夫的怀抱,怀着内疚的心情被丈夫cào干,她的高潮又何尝不是因为想到曾有另外一根同样粗大的巨物进入过同一个甬道,用jīng_yè灌满了她的zǐ_gōng。
贱,才是人性。
她慢慢走着,愈发的摇曳生姿。
游季中在白凝的背后,看着她迷人的身姿,觉得心里有一团火在烧。
他一直觉得白凝是弱小的,被母亲虐待,被父亲忽视,被男友背叛,他是她的拯救者,所以她只能依附于他。
他享受成为拯救者的快感,却也把她当作了自己的附属品。
可分居的这段时间,或许是因为有相乐生的存在,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不是白凝唯一的选择。
他迫切地想要宣告自己对她的所有权。
比如此刻,他想要撕开她那层薄的仿佛是神像镀金的睡袍,想要按住她那一双若隐若现勾动自己无限欲望的长腿,狠狠地插进去。
他想要咬住她的乳房,留下自己的牙印,吻痕,将jīng_yè射在那道深沟上,再用手指喂给她,让她喝下去。
他想让她穿上衣服是淑女,脱下衣服却是满身yín秽痕迹的欲女。
相乐生有没有想过怎么搞她?
一定有吧。
想着她高耸的乳房,想着她纤细的腰肢,想着她圆润的翘臀,想着她紧实的长腿。
他会想着她,做些什么?
只是这样想着,游季中的心里更加的火热。
这个被别的男人意yín的女人,是属于自己的。
自己可以随意的插入,nèi_shè,她还会为他生下孩子。
他知道自己只要伸出手,这个女人就会软软地倒在他的怀里。
她会任他予取予求,尽情索取。
她还会委屈,觉得自己欺负了他,却不得不迎合他。
可是,一旦他做了,那么之前的种种承诺都成为了空谈。
他的忍耐,他的付出,就白白浪费了。
他要的是她就算心里有怨但还是爱他至深,是无论怎样也希望他陪伴在她的身边。
是就算他不在她身旁,也要时时刻刻思念他,渴望他。
是她发自内心地想明白他没有错,因为他的忍耐和付出而内疚。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对她比他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