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鸢想了想,还是有些顾忌卫衍腿上的伤,扑到他怀里,环着他的脖子,道:“算了,外面风大,不想骑了。”
“那你现在想做什么,嗯?”卫衍似是打定主意先陪着沈鸢,身子躺下来,拦着沈鸢的腰,沈鸢便顺势压在他胸膛上。
沈鸢把脸埋在他的胸膛上,兴致不高地道:“睡觉,好困。”
现在已经快到深秋了,春困秋乏的,再加上远离了长安城的那些是是非非,沈鸢这些天都像一只猫一样慵懒地窝在车厢里,根本没有打算出去的yu wàng。
脸上的伤正好也在结痂期,沈鸢这几日都不愿照镜子,虽然卫衍是不介意,但是沈鸢却不怎么高兴。
卫衍见沈鸢这副懒洋洋的样子,心中有些好笑,正要开口调侃她几句,忽地喉咙微微嘶痒,卫衍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聆音草的药效又要到了……卫衍这些日子都要忘了。
沈鸢听到卫衍的咳嗽声,立刻抬起头,“怎么突然咳嗽了?”
卫衍舔了舔嘴唇,压着声音道:“没事。”
但沈鸢还是听出了他声音的异样,卫衍的声音她早就留意了许久,“你的声音到底是怎么回事?”
卫衍又压抑地咳嗽了两声,说道:“当初易容成楼述的时候,为了掩盖我原本的声音,吃了些药,便伤了嗓子,轸宿已经在帮我调理了,没事的。”
“能治好吗?”沈鸢问道。
卫衍点头。
“真的吗?”
“一会儿我把轸宿叫来,你去问他。”能瞒一时是一时,他这声音想要恢复如初自然是不可能的了。
不过这一点,卫衍肯定不会让沈鸢知道。
“世子爷,长安城来消息了。”外面忽地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