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

每次他一换上女装，剧组里男性工作人员就紧盯着他。

盯就盯了，关键是一边盯一边露出痛苦万分的眼神。

也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什么。

所以果然白珩最开始告诉自己注意形象是对的。

白珩真是个好人——

不对。

自己昨天还在怀疑这人,怎么又被他表面的温柔给带偏了？

乔择连忙问化妆师：“对了，问你个事。”

“你们对白珩都什么印象？”

从宋飞觉那里是搞不出什么来了，问问其他人，看能不能有什么获。

化妆师啊了一声。

你俩平时走得最近，恨不得天天黏一起，还问我们外人？

乔择连忙补充道：“不受外界影响，你觉得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好的坏的都没关系。”

越真实越好。

化妆师回想了一下平日把自己冻成冰块的白珩，十分自然的瞎扯道：

“白影帝人很好啊。”

乔择也没指望她这么快说真话，一步步诱导她从场面话里脱离出来：

“你不觉得他这人有些许高冷，不太好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