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敬冷眼看着他们打哑谜,以为他们在装糊涂。他居高临下地站在弟弟面前,俯视着他们:“这是最后一次,如果再被我知道你们搓磨她,那就分家!我会报官你们虐待儿媳!”
报官?分家?
被威胁的李氏不敢出声。
等到李敬走出门她才大着胆子骂:“没良心的,分家?你想逼死我呦...”一边说,一边趴在床上假模假样地哭嚎。
李文被吵得头疼,把李氏撵了出去。
李氏经过翠儿时,恨恨地瞪了她一眼。
快天亮了李大狼才踩着欢快的步伐回来,嘴里哼着小曲。她舔了很久的鸡吧还是软啪啪的,卵袋也空了,一脸餍足的李大狼用手给她弄了几下就走了。
气得她哭了一场,不知道哪个妖勾着他,连在家苦等的她都忘了。
她现在明白了,阿郎肯定在山上和这个狐媚子弄了。
看着翠儿娇弱无力的样子,她一口黄牙都快要碎了。
李氏哭着走的,肩膀一塌一塌的。
李文看着阳光下的慵懒的翠儿,勾了勾手指:“骚货,还不过来?”
他看着翠儿娇媚的样子,心里酸涩,“李大狼干得你爽不爽?是他吧?他快天亮了才回来。”
翠儿挑了挑眉,挑衅地反问:“是他又怎么样?不是他又怎么样?”
李文气极反笑:“怎么样?呵,你是不是还被大哥cào了?告诉我,爽不爽?我用手插着爽,还是他们拿鸡吧干你爽?”
艳鬼懒得搭理他,转身就走。
李文朝她扔了一个枕头,“我还以为你死了呢,原来一cào就活了,你真是够下贱!”
艳鬼扯了扯嘴角,不和瘫子计较,心里惦记着大伯为什么不理她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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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敬确实躲着他了。
她出去找了一圈,没看到他人。
她根据翠儿脑海中残留的回忆知道,大伯是个打猎的好手,她顺着记忆里的方向,去了大哥的房间,果然人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