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股紧致的力道环住了她,燃烧般的灼热捕捉到了唇中淡淡的寒香,阎明勋将火银凤深深地圈在怀中,好不意识地汲取着口中的芳香,他不知道自己此时在做什么,只知道,他要更多,更多,更多,哪怕是粉身碎骨只要这一刻的幸福就勾勒
火银凤没有内功,除了一点三脚猫的轻功外可以说什么也不会,阎明勋的力气大得惊人,搂着火银凤的双手几乎密不透风,即使在迷离之中仍旧对男女之事轻车熟路,火银凤懊恼地紧闭牙关,早知道刚才就不敢手软
阎明勋湿润的酒气迎面扑来,深深探入她的口中,只止开启牙关,在嘴里狠狠shǔn xī不放过任何一寸甜美,扶着她的腰际一个翻身,另一只手不自觉已经一路下滑,下巴,脖子,胸口,小腹
不火银凤的喊声被融化在热烈的吻中,双手猛地去推开他,无奈却被箍地死死,动弹不得,大声叫人无稽之谈,在外人眼里她早就已经是阎明勋的名正言顺的爱宠,哪个不要命的敢和皇上叫板
就在火银凤几乎绝望之时,一个声影从上方一跃而下,身上还扛着一个麻袋,呼啦一声将麻袋一送,一具赤露的男体就这么顺势滚进了床榻中,轻狂一把将火银凤拉了出来,只余下身后相拥的两人
轻狂眼中闪着独有的寒冷,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愠色,拿起毛巾在他嘴上、脖颈使劲地擦拭,火银凤感觉嘴上火辣辣的灼热,还有些刺痛,一把反握住轻狂的手师兄,你干什么
轻狂不做声,脸色冰寒,一把将人反扣在自己怀中受不了我受不了了我不许你再呆着这里,看着他亲吻你抱着你我恨不能杀了他我一刻也忍受不了了
火银凤感觉到轻狂的轻颤,他在害怕什么呢
轻狂双手扣住她的肩头,狠狠地咬住火银凤的唇瓣,清香甜美的滋味让他后脑一下子轰然,洗去她身上别人残留的痕迹,她是属于他的,血液如洪水般刹那间窜了上来,火银凤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呆了,没有挣扎没有反抗,他是她师兄,是疼她爱她的师兄,火银凤熟悉他的气息他从来都知道他爱她,外人眼中也许他们亲密得已经难分彼此,其实他们从未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
吻,火银凤不知道师兄的吻竟如此霸道,不留一点余地
床榻间响起让人脸红的响声,床上的两人已然一丝不挂地纠缠在一起,那个身形具似火银凤的男子面脸红潮被阎明勋狠狠压在身下,发着动人心魄的轻咛,火银凤不敢看,不想听
轻狂看出了火银凤的分心,一个闪身将人带上了屋顶。
别再让我难受了,好吗轻狂搂着火银凤并肩坐在高高的明月楼顶,下面是灯火通明也好,忙忙碌碌也罢,都与他们毫不相干,好似一对仙人,偶尔迷失方向落在了这里。
刚才那人是火银凤仿佛没听到轻狂深情的眷恋,神色忐忑,轻狂脸色一僵,紧紧咬着下唇我担心阎明勋不满足和你这样的相敬如宾是师傅找来的一个清倌,身形体态与你有几分相似,没你的气质和容貌,我给他下了药意识不清,我和师傅原先还担心以他的瑞敏这人用不上手,但是今晚他好像喝醉了
轻狂尽克制住自己体内不断涌现出来的怒意,一想到适才阎明勋不知死活的对凤儿做的事情,他恨不能立刻宰了他
几分相似火银凤眼中流转着一抹暗淡的失色又是一个替身。
你在同情他不是问句是肯定,轻狂不怒反笑。
是火银凤不自觉的脱口而出,没错,是在同情阎明勋,他真的是一个可怜人,想爱的人得不到好不容易有一个替身可以再续前缘,确实蓄谋已久的接近,想拥有他的时候却又被深深地伤害
轻狂霍地起身,浑身每一根神经每一根血液都在奔流跟我回去
火银凤就这么盯着轻狂,她不知道他会什么发这么大的火,记忆中的师兄,顽劣,戏谑,使诈,有时候温柔似水,有时候淡然如水却从未像现在这样的暴怒,他是在生气吗
我只是同情他而已。火银凤说得无力,好像在解释什么她自己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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