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阳还把电脑打开,放一个欧美的a片。我说不用看了,我们肯定干得比他们好。后来我猜,夏阳肯定是有备而来的,他一定吃了什么药,出来了以后,那玩意儿也不倒。
后来快10点了,夏阳说饿了,出去买夜宵。夏阳问我要不要,我一点也不觉得饿,就开玩笑和他说:我光吃你的就够了。
夏阳听了我的话,忽然很激动,脱了刚穿好的裤子又上床。
志明叹息一声,心里乱乱的。放下手上的快餐,卉儿写的每个字都还在脑海萦绕,闭上眼,幻想中的场景如同电影般在脑海回放,右手却不知怎么不自觉的又伸向了裤裆。他回想着发生了的和本该发生的,右手上不经意的动作让快感迅速累积…志明又翻开宁卉的另外几篇日记,是关于肖正的日记:志明又不在家,他又出差了,被公司派到北京办事,中间出了点岔子,得在那边待一个多礼拜。家里一直有问题的电脑怎么也开不了机,我又不敢叫陌生人到家里来修电脑。
中午上班,见同事都去吃饭了,我就打电话给志明抱怨,刚挂电话,正留下来帮同事处理电脑的肖正就说:宁卉姐,电脑出问题了吗,要不要我帮忙?肖正是公司的暑期实习生,据说大学学的是计算机,公司暂时叫他负责我们部门的it维护。肖正个子高高,长得很干净,偏瘦,戴着一幅黑框眼镜,大概是很想留在我们公司的原因,待人接物很是热情,熟悉以后,我们平时都叫他阿正。
“不用了,是我家里的电脑出问题了,怪不方便的。”我随口说道肖正一边捣鼓着电脑,一边说:我平常也没啥事,修电脑也算是我的业余爱好了,要是不嫌弃,要不下了班我就跟您回去把电脑整好?
我犹豫了一下,感觉有点怪,略微思索了一下,说:晚上有点不方便,明天是周末,如果你有空的话,上午你过来吧。
肖正说道:我没事,明天一早我就过来!
第二天一早,肖正就发消息给我,问我家里的地址,我睡得有点晚,看到消息已经九点多了,于是我给肖正发了个抱歉的表情,顺便把地址发了过去。
半个小时不到,肖正就打电话给我说快到了,问我吃没吃早饭,要不要带点东西上来,我说不用了,早上也没什么胃口。
肖正上来后,我问他怎么来的,他一边把他的双肩包放在地板上,一边喘着气说:我住的地方离这不远,早上跑步过来的,就当晨练了。我说:麻烦你了,肖正。
肖正穿上我准备的拖鞋,笑着说:您就别客气了,待会请我吃个午饭就行,盒饭就好。以后就叫我阿正吧,公司里大家都这么叫。我笑着答应了。
不愧是学计算机的,不到半个小时电脑就顺利开机了,阿正说是驱动有问题,用他带的电脑拷了份驱动就好了。
阿正装完电脑,说要借用一下洗手间,我给他指了方位就开始检查起电脑来,看有没有什么文件丢失掉。
正在检查,突然听到一阵稀里哗啦的声音,我走到洗手间,看见阿正正在手忙脚乱的收拾掉在地上的毛巾和内衣内裤,我的脸瞬间红成了苹果,太丢人了,忘了把晾水的内衣内裤收掉了。我赶忙说,没事,阿正,你先出去,我来收拾。
正当准备捡起我的内衣时,我注意到阿正脚边那团卫生纸,我有些嗔怪的道:“你们男的都是这样,东西总是乱扔。”说着俯下身就去捡。
阿正大惊,赶紧道:“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来…”我的动作一下子呆住,原来阿正慌乱中退出桌下,从我的角度可以清楚的看到那根完全勃起的粗长阴茎,膨胀的guī_tóu表面发光,显出年轻人特有的充沛活力。
同时抓着卫生纸的手里也有一股滑腻的感觉,我立刻明白里面裹着的是什么,我的心就像被什么挠了一下,竟有些发痒。
阿正脸红得像火烧一样,尴尬得几乎要钻到桌子下面。他手忙脚乱的站起:“我…”哪知这么一来,他的阴茎刚好从蹲着的我脸上滑过,感觉guī_tóu触碰到一团柔滑细腻的软肉,加之心情极度紧张,阿正腰板一酸,阴茎自己弹动两下,竟然喷射了。
突如其来的高潮让阿正双脚一软,赶紧扶住书桌。我更没想到他会走火,还在愣神间,脸上已被溅上一股股灼热的液体。两个人都呆住了。
我的脑子瞬间有点恍惚,思绪好像又回到了以前某段美好的岁月。
阿正应该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对自己地女神“颜射”。
阿正只是呆呆看着一股股白色的jīng_yè顺着我白皙的脸颊滑下,一些甚至还沾到我的头发上,这个情景,比之任何成人片都要yín艳。
我大脑还是一片空白,我能清楚的感觉到脸上那些粘稠的jīng_yè,浓烈的栗子味的jīng_yè气味不断飘进鼻孔,这股让我既熟悉又陌生的气味,就像钩子一样,慢慢勾起我心中某些沉寂很久的东西。
jīng_yè的灼热透过脸上的皮肤,好像药膏一样慢慢浸进我的心里,再缓缓流过小腹,最后在双腿间那块三角地燃烧起来。
我两条长腿不易察觉的颤抖了一下,我能感觉到,下面已有些湿润了。
“对不起…宁卉姐…我不是有意的…”阿正结结巴巴的道。
我很快调整了情绪,我知道,自己如果反应不当,一定会给这个家伙心理留下难以磨灭的创伤。我不是小孩子,对性这种事已经看得很开,何况男孩子手yín再正常不过,也没什么好指责的,其实我并没怎么生气。
我站起来轻轻的说:“看把我脸上弄得,平常一个人很无聊吧,为什么不找个女朋友,放松下心情?”阿正惊讶的道:“宁卉姐…你不生气?”我伸手在他身上拍了一下,微笑道:“这有什么好生气的,你又不是故意的。男人有需要是很正常的事,特别是像你这样的年纪,只是不要做太多啊,影响身体。”预料中我破口大骂的情景没有出现,我甚至还在“教育”他,这大出阿正的意料。虽然还是很尴尬,但他已经没有那种羞愧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感觉了。
我抓过了一团卫生纸,胡乱在脸上擦了几下,把衣服重新挂好后,说:“我先出去,你收拾一下吧,待会出去吃饭。”说着就要出去。
后来阿正说:毫无来由的,他本能的感觉到,那时是最好的机会,错过就不会再来了。
没有多想,他一把拉住我的手:“等一下,卉…”我奇怪的转过身:“怎么了,阿正?放心吧,我不会对别人说的,今天的事我们都忘记吧,好么?”没有回答我的话,阿正深吸一口气,像下定很大决心似的道:“卉…你帮帮我吧。”“怎么了?”“其实我…我每天上班都在偷偷看着你,有时在桌子底下整理线材时还忍不住偷偷看你的裙底,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控制不了自己。不管是百~万\小!说还是睡觉,脑子里面总在想着你,然后忍不住就要自慰”阿正大胆的说道。
我一下愣住了,显然没想到他会说得这么直白。
阿正越来越激动:“我知道这样下去,就别想毕业了。求求你帮帮我吧,帮我做一次就好,只有这样我才能戒掉没有节制的手yín,否则我只能一直对你胡思乱想。”我被他吓到了:“阿正你在说什么,快放开我,我要出去了。”“卉…!”阿正突然一把从背后抱住我,两只手胡乱的揉弄我的胸:“不要走,帮我做一次吧,我求求你了。”年轻男孩的身体紧贴着后背,一股股气息喷在后颈,屁股被硬直的阴茎摩擦着,我的呼吸也不由自主急促起来。我没带胸罩的乳房在阿正粗鲁的揉捏下有些生疼,两颗乳头渐渐硬了起来,一股股快感从乳尖散步到全身。
阿正赌得没错,像我这个年龄的女人,正是性欲开始旺盛的时候,志明不在家的日子里。白天忙于工作,但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也会不由自主身体发热,实在忍受不了,就自己解决难耐的寂寞。可是,这样终究没有一个男人真正的抚慰来得快意。
进入盛夏,炎热的天气同样让我心情烦躁,欲望也强了很多。今天被久违的jīng_yè喷到脸上,我同样被勾起了强烈的欲望。
“阿正,别这样,快放手。”我挣扎道。
一不做,二不休,阿正这时反而变得很胆大。他抱得更紧了:“求求你了,帮帮我吧,帮我做一次就好。否则我真的没办法专心百~万\小!说复习了。”两个人纠缠在一起,体温不断升高,汗水很快就打湿了我们的衣服,随着闷热粘在皮肤上,就像覆盖着一层粘呼呼的胶水。
我的挣扎越来越弱,乳房的快感和难以忍受的炎热耗尽了我的体力,心里暗叹一声,我终于屈服了。
“阿正,我答应你,但只能用手,而且就这一次,好吗?”我无奈的道。
阿正大喜:“好的,谢谢你。”虽然已经射过两次,但阿正精力充沛的身体很快让阴茎再次勃起。
我让阿正坐到椅子上,自己蹲到他的面前,一股浓烈的男性体味传进鼻子里。我脑子眩晕了一下,便用手握住阿正的阴茎,开始缓慢的套弄起来。
“啊……”阿正敏感的阴茎被我柔软带着汗湿的手握住,他心愿得偿,不禁发出一阵满足的呻吟。
我渐渐加快套弄的速度,阿正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马眼开始分泌晶莹的液体。
“卉…,让我、让我摸摸你的胸吧。”他进一步的要求道。
我皱起眉头:“阿正,不是说好我只用手的吗。”“只是摸一下,不然我太难受了。”我考虑了一下,既然已经做到这一步,让他摸一下也没什么。事实上,我心里同样隐隐期待刚刚的那股快感,于是点头答应了。
椅子不高,蹲着的我胸脯刚好和阿正的腰持平,他一探手,就抚弄上我的胸部。
阿正感叹着,手掌在我两团丰满软滑的肉球中下陷,渐渐变硬变长的乳头顶着他掌心。我的乳房柔软得惊人,捏上去就像充水的气球,阿正毫不费力就把整个手掌埋了进去。
他十指抓揉着,我的乳房在他掌间变化着各种形状。阿正稍一用力,细滑的乳肉就从他指间缝隙挤出,尽管柔软,我的乳房却一点也不缺乏弹性,他就像在揉捏着一对内中装着橡胶的柔软棉花包。
阿正的手法很生疏,就像贪婪的婴儿一样抓挠着,我却渐渐有了感觉。双乳任由这个年轻地男孩揉弄着,敏感的乳尖在他掌心磨来磨去,给了我极大的快感。我感觉双腿间就像紧贴着一个温暖的水袋,越来越热,越来越痒。
我忍耐着,尽管欲火高炽,但我还是做不出当着别人的面,用手揉弄下体的羞事。只是有意无意的一下一下夹紧双腿,用大腿内侧的肉隔裤挤压着发痒的阴唇,聊以自慰。
阿正已不满足隔着衣服抚摸了,他突然撩开我的t恤衫,双手直接抓上乳房柔嫩的肌肤。一瞬间,一股灼热,滑腻,以及带着汗水粘稠的触摸感,透过他的掌心传入大脑。
如果说刚刚的抚摸像触电的话,那么这一刻,我完全被闪电劈中。一时间,胸部的舒适甚至盖过被我挤压的阴唇。
虽然舒服,我还是吓了一跳,阿正竟不经过我的同意就撩开衣服,我不禁有些生气。但女人总是这样,只要你破开她的第一道防线,哪怕再小,她们以后就会默认你一个又一个得寸进尺的要求。
直接触摸肌肤的快感远大于隔着衣服,随后一波波的快感很快让我乐在其中。“反正只是个大孩子…”我这么想着,便默许了阿正的行为。
但我还是决定早点结束这次手yín,毕竟这是件很羞人的事。
我伸出大拇指,抹了一滴阿正马眼上分泌的前庭液,均匀得涂抹在他的guī_tóu上。
阿正的阴茎就像抹了一层肥皂液,变得光滑莹润,充血的guī_tóu又红又亮。
“年轻男性的阴茎,如果能……”我忍不住在心里叹息一声,内裤早就湿了一大片,阴道里酥痒难耐。
志明对我很好,但在性这一方面却永远是缺失的,志明和我通常个把月才会有一次性生活,每次性生活也往往草草了事,这根本不像是一对二十多岁情侣应有的状态。
我明白志明有他的苦衷,所以也不强求他,只是每次当自己感觉上来时,志明那软软的东西放在眼前,总会让我有点说不出的恼怒。
我右手食指和拇指箍成一个圈,紧紧扣在阿正guī_tóu后面的冠状沟,来回套动着,重点刺激这个最敏感的部位。同时另外三指撩拨着阴茎下方的肉筋,左手则虚抓着阿正的卵袋,又点又弹的轻轻揉弄着。
“啊……啊……”阿正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我的手法给了他自慰绝对达不到的如潮快感,他的腰部也开始自动的一前一后摆动着,双手胡乱揉着我的乳房,甚至还用指头来回捏转着我的乳尖。
突然,我掌心的阴茎变得坚硬无比,阿正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我知道他快射了,于是加快了套弄的节奏。
阿正怒吼一声,白色的jīng_yè从马眼喷涌而出,我吓得赶忙把头撇在一边。
一次…两次…三次…连续五次一次比一次强劲的喷射后,阿正精疲力竭的呻吟一声。
“没想到你这么能射,你看,弄得墙壁上都是!”我一边故作埋怨,一边帮他抹掉guī_tóu残留的液体,顺便对着镜子把溅在头发上的白色也擦掉。
阿正红着脸,像个做贼心虚的孩子:真的不好意思,我刚才脑子一片空白,我来收拾吧。
我看着他疲惫的脸庞,心里叹息一声,不知是对于自己居然同意帮他手yín的无奈,还是对于错过了某些东西的小小悔意。
“你出去吧,我来收拾,等会我们出去吃饭。”我一边收拾着残局,一边对阿正说道。
阿正悻悻的走出了洗手间,我把门关上,用纸巾把沿着墙壁流到地上的jīng_yè擦干净,当捡起地上的内裤时,我突然停下了动作,鬼使神差的把手上的jīng_yè涂抹在内裤内侧,我把内裤放到鼻尖轻轻一嗅,jīng_yè独有的栗子气息已经淡了许多,我意乱情迷的摸向自己的下面,下面早已泛滥成灾…“卉…,收拾好了吗,要不要帮忙?”阿正富有磁性的男性嗓音把我从迷乱中惊醒,我赶忙站起身,整理了一下头发,对着镜子,我不禁在心里默默的问,怎么会这样,今天自己怎么了?
志明平复一下心情,他发现他内心深处对夏阳充满了不安,而对肖正好像并没有什么敌意,是因为肖正只是个大男孩,对他构不成威胁,还是说夏阳太优秀,让他感到了浓浓的危机感?志明接着打开了卉儿关于肖正的第二篇日记:肖正的暑期实习结束了,准备回学校。
今天下班后,肖正又来到我办公室,看着同事都已经走空,就把门反锁,可怜兮兮的望着我,说他马上要回学校了,想抱我一下,就抱一下。
我看着他挺可怜的,没忍心拒绝,也没同意。
他走了过来,把我拉起来用力的拥在怀里。他的手在我的背上轻抚着,我的手没地方放,不知道为什么,可能受他的情绪感染,慢慢的也放在了他的背上。抱了很久,用力的把我压向他,感觉胸都被他压扁了。
慢慢的,他在我的耳边说着:卉,我真的好喜欢你,好想你,这几天每天我都是失眠的,脑子里全都是你。
他呼吸的气息吹到的耳垂上,让我痒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故意的。我也不忍心打断他,就让他这么抱着。
突然他一下吻住了我的耳垂,我一下慌了,用手推他,可怎么也推不动,反而让他吻到了我的脖子,我的腿一下软了…志明知道,卉儿的耳垂和脖子是的敏感点,平时都不怎么让自己碰,碰到了就说好痒。他开始怀疑,这小子是不是个懵懂的大学生,怎么看都象是个情场老手。后来才知道,肖正为了卉儿,天天在家看av,模仿片中的情节。
我站都站不住,等我再意识到时,发现他的手在摸我的胸,我正要张嘴叫,他一下吻住了我,把舌头也伸进来,天呐,他的舌头怎么这么长,我感觉都要窒息了。想叫又不敢不出声音。
“卉,你的舌头真软,你的口水真甜。”阿正终于放开了我,我被他拥吻着,头晕晕的。
“卉,我好难受,你成全我一次吧,不然晚上睡觉,我根本睡不着。
我瞪着他:你疯啦,这里是办公室,你想什么呢!
阿正贼兮兮的说:卉,我也不想,但你知道你的诱惑有多大?我怕我真的把持不住。
“那你自己弄吧。”阿正说:别,卉,你就行行好,帮帮我吧。要不,要不你用嘴……“不可能。”阿正说道:卉,你就可怜可怜我,可怜可怜我的小弟弟,你知道这两个月,它想你想的有多苦。
我叹息一声,心里很矛盾,虽然觉得有点不合适,但隐约的总又感觉有点期盼。
最终,我还是下定了决心,说:我可以帮你口出来,但仅限这一次,以后回了学校安心学习,实在寂寞就找个女朋友,你这条件应该不难吧。抱歉我不能把身子给你,我和我男朋友已经定好婚期了,我不想这样。
阿正虽然还在呢喃着,但我明显已经看到他发亮的眼睛,心里不禁暗笑,男人呐,还是落了他的圈套。一股似曾相识感觉又涌向心头。
恍惚中,我发现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了,阿正靠在办公室看不见的角落里,我蹲下来,拉开了他的拉链,双手伸到了阿正内裤的两侧,然后拽住裤沿,用力的往下一拉,只见那藏在内裤中的肉枪,终于耐不住寂寞一下的跳了出来,更甚的是一下敲打在了我的鼻梁上。
看着那充满霸气的火热肉枪,我的脑袋嗡的一下,暂时失去了知觉,当我恢复知觉的时候,我竟然发现阿正那东西竟然在我嘴上蹭来蹭去,我一惊之下,就想张嘴呵斥阿正,却没料到刚刚一张嘴,阿正那柄肉枪,却像一条蛇般,一下钻进了我的嘴里。
阿正一下子把腰向前挺过去,我猝不及防,被他的guī_tóu一下顶到了舌根,一股浓烈的jīng_yè气味冲进我的鼻子,这小子难不成已经手yín过一次了?想到那里还有刚才阿正射出没擦干净的jīng_yè,我脑子一迷糊,下意识的开始shǔn xī。
阿正再傻也知道机不可失,他把阴茎前后推送,guī_tóu在我的舌头上前后摩擦。也许是阿正一再强调“就这一次”的关系,我把头向后仰了仰,但终于还是认命似的继续张大嘴,把阿正的阴茎含了进去。
他的阴茎被我嘴里的唾液润湿,包围,就像浸在zǐ_gōng里的胎儿,我口腔的黏膜像最上等的丝绒,摩挲着他的guī_tóu,柔软的舌尖轻触马眼,向里钻动两下,又滑开用舌身缠住阴茎,来回摩擦着。
随着我的呼吸,口腔里就像有个吸盘,一下一下吸着阿正的guī_tóu。从鼻孔里喷出的热气吹拂在下腹的阴毛上,让他无比舒爽。而我两排贝齿轻啮着他敏感的冠状沟,更让快感成倍增加。
看到未婚妻竟然这么快就同意帮别的男人咬,志明虽然觉得心酸地无比,但却不得不承认,在脑子里靠文字联想到未婚妻吞下阿正那根硬物画面的时候,他竟然在酸楚之中感到了一丝刺激,想象上带来的冲击。
志明知道,咬时,女的技术再好,牙齿也会不可避免的接触阴茎,区别只是技术好坏,是“咬”还是“碰”而已。
卉儿的咬技术明显非常好,只是自己最近几年总是不争气,每次不到几分钟就会软的一塌糊涂,每次看到卉儿拨弄自己软趴趴的阴茎,心里总觉得对不起她,但又没有什么办法,吃药或许可以一时逞强,但卉儿不让他用药,说我们还没结婚,还得生孩子,不要这么早把身体透支。
志明心里酸楚的厉害,叹息一声,一边又开始套弄自己已经软掉的阴茎,一边继续往下看。
我被嘴中那根沾满浓烈jīng_yè气息的ròu_bàng弄至意乱神迷,不由自主使出全身解数。我撮着嘴唇,把阿正的阴茎完全含入嘴中,随着头部的摆动,像性交一样有节奏的吞吐着,啧啧有声。被口水沾湿的阴茎青筋暴起,闪闪发光。
我的头发完全垂了下来,轻柔的发丝随着头部的摆动,一下一下轻擦着阿正的大腿内侧,每擦一下,阿正的膝盖就不由自主一弯。我两排牙齿恰到好处的在guī_tóu,冠状沟之间轻咬着,每一下都让他马眼一松,溢出一股yín液。
我完全被口腔里男性的yín浊气息弄至迷乱,双手主动抱着阿正的屁股,头部在他胯间来回摆动,卖力的摩擦着阴茎,每一下深入都要把鼻子和脸埋入阿正浓密的阴毛中。我的双腿震颤着,用力一夹一松,缓解阴道深处难耐的骚痒,yín水湿透内裤,短裤的两腿中心,一个湿润的小点正一点一点变大。
办公室空调已经关掉,两个人都满身大汗,衣衫浸透紧贴身体。浓烈的yín味像化不开的雾气,充满整个房间,刺激着我们的鼻子。阿正粗重的喘息和我喉头唔唔的轻吟,如同yín荡的伦音,让我们渐渐沉浸在这股异样yín糜的欲望中。
几分钟后,阿正的阴茎突然变得坚硬无比,他伏下腰,双手插入我的发间,低叫一声:“卉…,我……我来了!”阿正腰部上挺,小腹收缩,一次猛烈强劲的射精在我口中爆发。大股大股的jīng_yè击打着我的喉头,略粘的液体在我的嘴里搅动,和口水混成一团。
我没来得及吐出阴茎,我也没想吐出,只是大睁着眼睛,双颊内收,静静感受着年轻男孩灼热的jīng_yè撞击着自己的口腔,guī_tóu每喷射一次,我就用舌头卷一下马眼,把喷出的jīng_yè混入唾液中,同时也帮助阿正下一次更猛烈的喷溅。
一次比一次强劲的喷射后,阿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脸上汗水直流,一直保持僵硬状态的腰板一软,抓着我的头发慢慢坐到后面的椅子里。
“到底是年轻啊,第二次喷出来的还这么浓……”我饱含满嘴jīng_yè心里想着,几乎被这股yín靡的气息冲晕过去,屁眼和阴道一阵痉挛,yín水大量泌出,几乎同时也高潮了。
我两腿发软的坐在地上,胯间高潮的余韵仍一阵阵冲击着我的身体,短裤已经湿了一大片。我脑中一片迷乱,几乎忘记了自己一开始是被逼的…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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