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再之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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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之后,奴家追他到这杨府的屋顶上,他照着下面开着的窗子把奴家的衣
服扔了进去,接着转眼就不见了。奴家无可奈何,只好翻身进去拾,却不料那窗
户里面是灵堂,当天这杨家少爷正为父母守灵,他一看就是个脑袋不灵光的人,
见到一套衣服飞进来,又见奴家赤身裸体翻进屋,口里只道奴家是什么神仙姐
姐,当场便抓着奴家,就在他父母灵位前和奴家做了一回——外面的街上就有
官差经过,奴家实在不敢声张,又想到反正身子已经破了,便半推半就允了他
……」接着姬三娘脸一红,眼睛微眯,向着旁边啐了一声,「什么南盗侠,
南盗yín贼还差不多。」
李逍遥听到这,将阳具从姬三娘双乳间抽出,蹲下身双手环抱,将姬三娘按
在贡桌上,姬三娘吃了一惊,叫道:「李公子莫非是要违约?奴家可只答应为公
子吹一回箫,公子莫要得寸进尺。」
李逍遥笑道:「对子骂父,便是无礼,杨夫人不会不懂这个道理吧?」
姬三娘听了,陪笑道:「罢了,那算是奴家失礼了,作为赔罪,奴家就用大
腿为李公子夹一回棒,待李公子替奴家从那狗官身上收回了银子,奴家自然是将
全身献上。」
李逍遥瞟向身下姬三娘的下身,两瓣肥臀之间一道沟壑汁水淋漓,两条大腿
丰润结实,却没有一分赘肉。此刻姬三娘被他压在下面,趴在贡桌上,一头乱发
搭在脸上,脸颊挨着亡夫的灵位,摆出一副yín荡无比的姿势,又带着欲拒还迎的
语气,李逍遥哪里还把持得住,抓着阳具就要送进姬三娘的蜜穴。不料姬三娘右
手一挥,打在李逍遥手腕上,李逍遥「准心」一偏,阳具擦着两片阴唇滑了过去。
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是轻视了面前这身经百战的女飞贼,心中不禁恼火,正
要抽出来再插,已被姬三娘的双腿已经紧紧夹住,动弹不得。姬三娘撩开额发,
妩媚一笑,慢慢扭动起腰肢,美臀一下下向后撞击李逍遥的腹部,大腿夹紧棒身,
在胯间构成一个紧致的腿穴,不断套弄起来,纵使李逍遥玩弄女人的经验老到,
也不得不被姬三娘这番偷袭弄得狼狈不堪、喘息阵阵。
「李公子的脸怎么突然这么红了?莫非是奴家把你弄疼了么?」姬三娘挑衅
似的笑道。
李逍遥运转体内真气,调整呼吸,把住了差点就要崩溃的精关,又慢慢地适
应了姬三娘的动作,笑着回道:「哪有这回事,夫人的侍奉舒服得很——之前的
故事,夫人不妨继续说。」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从后面捏住姬三娘的两团巨乳,
姬三娘轻哼一声,也没说什么,任由胸部被他用力捏得陷下去,脸上却一点也没
有显出疼的感觉,倒像是颇为享受。
姬三娘接着道:「之后那杨少爷见奴家貌美,也不顾什么礼义廉耻了,整日
便缠着奴家,在房里做这苟且之事。不过,那杨少爷虽说是个好色之徒,但也是
个有情有义之人,不像李三思那死鬼……」她说到这里,屁股被身后的李逍遥拍
了一掌,带起一阵肉浪,忙娇声告饶,接着道:「他把奴家关在房里,却也对奴
家百依百顺,奴家想要什么,他要费尽心思买回来。没过多久,奴家便发现自己
怀孕了。此前大夫说杨少爷天生就不能生育,可杨少爷既然把奴家当成了仙女,
自然也以为是奴家给他施了什么仙法,欣喜之下,也不管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
言了,当晚就拉着奴家拜堂成亲,此后日日锦衣玉食般将奴家养在这府里。十
个月后,奴家产下了一个女婴,杨少爷——夫君他倒也没怎么失望,只说以后还
要再和奴家多生几个……」
李逍遥听到这里,逐渐猜到了什么,开口道:「那之前见到的那个小姑娘就
是……」
「不错,正是她。」
「既然大夫说杨员外不能生育,难道说……怪不得我见到她的时候感觉很熟
悉,原来她是——
」李逍遥故意把最后一个字拖得老长,脸上的笑意也越发放肆
了。
「不可胡猜!」姬三娘喝道,「奴家对夫君从来一心一意,这孩子自然是夫
君的血脉。只可惜他身体一向不好,没过多久便仙逝了,否则奴家一定能为杨家
延续香火……」
若是她平日说这番话,李逍遥说不定还真的相信了。只是此时此刻她正卖力
用双腿夹着野男人的阳具,身子还正对着夫君的灵位,要是谁还能相信她对夫君
一心一意,那只怕不是疯子就是傻子。
李逍遥对此心知肚明。姬三娘此时语气越是严肃,模样反而越显得yín荡勾人。
她的大腿套弄阳具时,阴唇不止一次地撞击到李逍遥的guī_tóu上,有那么几次就几
乎要插了进去,但每次却都恰好避开了。
李逍遥想分开姬三娘的双腿,趁着火候一把要了她,但总是无功而返。现在
他正被夹到爽处,心中只觉得如果今晚不能把这事办成,自己一定要折寿十年;
反之,如果真能一举拿下这骚浪又故作矜持的美妇人,就算折寿二十年也认了。
再加上李逍遥刚得知杨员外竟然在灵堂前和姬三娘办了事,简直是大逆不道,如
今自己在他的灵堂前上了他的遗孀,也算是「替天行道」了,心里便更认定自己
此番是师出有名了。
他脑中灵光一闪,忽然将姬三娘一把抱起,正色道:「既然如此,杨夫人也
算是和家父有段缘分,今后我便认您做干娘,如何?」
姬三娘噗嗤一笑,说道:「李公子的意思,是要认贼作母?」
「有何不可?」
「既然要认奴家作干娘,你还不放开奴家?」
「干娘您夹着儿子的ròu_gùn,儿子也走不开啊。」李逍遥此刻叫起「干娘」、
「儿子」一类的话来,竟出乎意料的顺口。
姬三娘皱着眉头,沉默了一会,又转头说道:「你当真愿意认奴家作干娘?」
「绝无戏言。」
「那好。」姬三娘松开双腿力道,让李逍遥退了出去,接着转身面对他,脸
上表情又恢复了肃穆庄严,俨然一位贞洁烈妇的模样,与刚才那yín_luàn放荡的样子
简直判若两人。
李逍遥没有趁机「夺穴」,他知道若非得到姬三娘的充分信任,贸然出手只
会弄巧成拙。
「如果你的确是真心诚意的话,就在地上给奴家磕个头吧。」
李逍遥毫不犹豫就跪下去,连磕了三个响头。
姬三娘见了,连声叫道:「好了好了,为娘的好儿子,还不快起来!」
李逍遥却没有起来,仍伏在地上问道:「干娘愿意认我了?」
「那是当然。」
李逍遥听了,一把扑向姬三娘的纤足,对着足弓就是一阵shǔn xī。姬三娘吃了
一惊,却也不闪躲,任凭李逍遥从脚背亲到小腿、从小腿亲到大腿,接着一路向
上到了淋漓的私处。李逍遥环住姬三娘的腰部,对着股间小缝伸出舌头一阵乱舔,
惹得姬三娘一面娇喘连连,一面又按住他的头,怨道:「你这孩子,刚认了干娘,
就又开始做这下流事……」
李逍遥暂时停下动作,抬头笑道:「若是父亲在天有灵,看见干娘平日这么
寂寞,心里肯定也不好受的。假如干娘能和儿子痛痛快快做上一场,父亲一定也
会大为欣慰的。」他说得情深意切,简直连他自己都快相信了。只是不知道他话
里的「父亲」究竟是李三思还是刚认的干爹、死去的杨员外。
姬三娘早已经对这英俊少年有意,只是为保险起见,即使情欲高涨也始终不
愿将自己最珍贵的筹码掷出。如今见李逍遥竟主动认自己做了干娘,心知时机已
到,便说道:「也罢,既然儿子如此诚恳要求,为娘答应就是了。」
李逍遥听了自是喜不自胜,站起身来搂住姬三娘又亲又咬,直把她脖子以上
都舔得水光淋漓。姬三娘也做出一副慈母仪态,抱着李逍遥,口中直呼「别急」、
「别急」。但李逍遥忍耐许久,到了这时候哪里还能不急?他一把将姬三娘抱起,
坐在贡桌上,将两腿向两边分开,露出中间花穴,扶起早已胀得不行的阳具就向
刺进去。姬三娘一手掩面呻吟,另一手按住李逍遥肩膀,任由他狠命冲刺,又湿
又滑的花径一下被硕大的阳具填得满满当当,每一次交合都激起一串水声。
李逍遥chōu_chā了五六十个来回,仍感觉不够尽兴,拖住姬三娘臀部便把她抱起。
姬三娘立刻会意,两腿有力夹紧李逍遥腰部,整个人悬在半空成熟李逍遥的cào弄。
这下阳具便毫无阻拦地直顶到姬三娘花径最深处,随着姬三娘身体一沉,guī_tóu直
挺挺打在花心上,震得姬三娘一声浪叫。
「好儿子,快cào死干娘了!」姬三娘被干到爽处,也不管什么仪态了,只是
浪叫道。
「干娘可别乱说,要是cào死了干娘,儿子心里也难受得很。」说完,他发力
托起姬三娘的臀部,让阳具慢慢抽出,只留下guī_tóu卡在穴口,接着又一松劲,姬
三娘的身子又狠狠砸下去,花心再一次被猛力一顶。如是反复几次,把姬三娘cào
得高潮连连。
渐渐的,两人力气都快用尽了,姬三娘便叫李逍遥坐下去。李逍遥后退两部,
慢慢跪在蒲团上,仍是用力搂住姬三娘,让她跨骑在身上。接着对着姬三娘的粉
唇吻上去,两条舌头奋力纠缠,唾液从两人嘴角往下滑落。姬三娘的双腿仍然夹
得紧紧的,只是慢慢耸动腰肢,让蜜穴主动套弄起李逍遥的阳具来。
「干娘的花穴,儿子cào起来可还满意?」她喘息着问道。
「能cào到干娘这么舒服的花穴,儿子倒情愿少活十年。」李逍遥笑道。
两人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又交合了数十个来回,随着李逍遥一声低吼,一股
白浊浓精喷进了姬三娘的花心,姬三娘又一次被cào至高潮,身体伏在李逍遥身上,
不住地颤抖,下身yín水夹杂着jīng_yè不断从交合处的缝隙挤出。李逍遥双目迷离,
隐约看着面前被弄得乱糟糟的贡桌和歪倒的灵牌,嘴角不住地上扬。
「今后,奴家、为娘的事,可就仰仗儿子了。」
「干娘尽可放心,儿子早已有办法对付太守那狗官了。到时候儿子便让干娘
带着成箱的银子离开扬州。」
姬三娘微微一笑,慢慢直起身,让阳具滑出。guī_tóu退出的瞬间擦出「啵」的
一声。她见李逍遥的阳具仍是直挺挺的,身体又感到一阵酥麻。她抬头一笑,又
俯下身去握住棒身,伸出舌头开始舔舐起guī_tóu上的残精……
就在李逍遥身后的门外,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正透过门缝看着其中的一举一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