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坐倒,好似在消化那透体而入的强大力量。
「他就要入天人了。」艳心看着女儿,面色凝重不无担心的说,「这是我们
最后的机会,等到他醒来,你我母女不要想再有反抗的余地……这小子有生之年,
就是另一个邪佛,他让我们跪着,我们就永远站不起来。」
「娘亲,艳剑早就是他的人了,哪怕离儿不继承主上的传承,女儿也没留过
什么余地……」白艳剑看了眼脸色铁青的娘亲,继续说道:「娘亲你若不想入他
的道,尽管离去便是。主上也说不差你一个,那面白玉令牌,离儿方才并没趁机
炼化,想来他也不愿对您用强的。」
「哼……!你是说我还不配入他的道是吗?」白艳心脸上闪过一丝愠色,瞪
了女儿艳剑一眼,思索一下又说道:「本来,若是他能听话,娘亲就入了他的道
也没什么。以欲制天下,我们白家一统华夷,杀上天去,都是指日可待的事情
……偏偏你这yín货生的孽种,偏要讲情意……没出息的东西。」
最后一句,也不知道艳心骂得是女儿艳剑还是这位小和尚。
「娘亲,这个你永远不会懂的,还是别勉强了吧……我是不会放任你伤害离
儿的。」说着,艳剑身影一晃,已经挡在小和尚和母亲之间。
「我不懂,你就懂么?……下贱的yín货,你就那么喜欢给自己儿子操?也不
想想,你那点儿伺候男人的本事,是谁教的。」白艳心知道即便现在翻脸动手,
也不是一时半刻能分出胜负的,女儿艳剑早已不是当初那个由她说说过的呀呀孩
童。
白艳剑给娘亲说得粉面通红,想起当日在这后山密室里,母女共同侍奉邪佛
的情景,更让她羞愧的赧颜汗下。但是情绪归情绪,内息上她一刻也没对艳心放
松过,自从小和尚入定,艳剑气息就一刻也没脱离过母亲艳心的身体。
艳剑想了片刻,板起脸一本正经地说道:「女儿不想冒犯娘亲,但是我早就
说过,他是我的离儿,是我的夫君,也是我的主子……我是他娘亲,不管这方天
下、还是上界如何,只要我儿能开心的活着,哪怕这世上尸山血海,艳剑也在所
不惜.」
「哼!!……他醒了,没想到这么快,毕竟是和那老东西血脉相连……这下
好了,我就算想对他不利也不可能了,你如意了吧。」白艳心见小和尚悠悠转醒,
长叹一声,再不看女儿和小和尚一眼。
白离此时身上灰光内敛,身形恢复了平常模样,睁眼起身,就看到自己娘亲
和她的娘亲,两人针锋相对的模样。小和尚心中暗笑,不由间抬起手来,感受着
体内天人境天道陌生而又神秘的气息,转脸嘿嘿一笑道:「恭喜两位仙子,脱离
苦海,重获新生……怎么,如今才得自由之身,您二位这就要一决生死么?」
白艳心和艳剑掌门给小和尚一句话说的,气势瞬间都弱了下来。不管怎么说,
今日压在她白家头上,持续了几百年的镇妖石,总算是不复存在了。以白家的雄
厚底蕴,重振声威是可想而知的事。两人再怎么说也是一代天人,实力排名一手
伸出都不会脱出此数。确实没必要,在这里就分出胜负生死。
见这母女二人不再斗鸡似的相互对峙,小和尚又恢复了他嬉皮笑脸的模样,
走过去拉着艳剑的手,对着母亲亲昵的说:「娘亲,你也劳乏了,可否先出去调
息一阵。稍后,待孩儿解决了跟艳心佛母的事,再去找您说话。」
这小子嘴上话说的虽然漂亮,还是抬手在娘亲艳剑的美妙丰臀上轻拍了一记。
艳剑心中不快,她知道儿子是什么意思,从气势上看去,这小子虽然还未彻
底消化传袭邪佛的天道,但是除却气息不稳之外,小和尚的的确确是入了天人境
的修为了。也就是说他从这刻开始,有了使用进入自己身体的资格。以儿子对自
己的依恋,女天人里首当其冲的恐怕就是她艳剑,今晚他会怎么折腾她这作娘亲
的,还未可知呢。
白艳剑仙子恶狠狠的瞪了儿子一眼,看着他没脸没皮的样子,也拿他无可奈
何。这小子已然继承了他爹的传承,自己也许诺实践认他为主。他如今要睡自己
这作娘亲的,不过是迟早的事儿。就算当着艳心的面,在这密室里把她办了,虽
然艳剑是天人后期境界,她也没资格反对。况且,即便小和尚现在修为还不如自
己,但艳剑她刚刚还在娘亲艳心面前表明态度,还能当着母亲的面,出手揍这小
子一顿不成。
「好吧,是该让你们二人好好谈谈未来了。有些事,白大奶也不好给老爷作
主的。」艳剑掌门眼看再待下去,还要吃眼前亏,连忙说了句软话,转身便退出
了密室。
看到娘亲走了,静静的密室里只剩下白离和白艳心两人,不知道为什么气氛
瞬间变得有些尴尬起来。
小和尚并没有隐藏他对白艳心诱人身子的兴趣,他用眼睛不断上下打量着这
位身体熟透了的魅惑美妇。
艳心姿色自然是好的,虽然美貌级数略逊女儿艳剑一筹,甚至比女帝也稍稍
不如。但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魅力却是无与伦比的。这女人是那种属于让男人看
上去就会想到床的美熟类型,浑身上下线条凸凹、翘乳肥臀不说,这腰这腿,这
脖颈这手臂,从上到下每一寸玉体都散发出阵阵勾人的魅力,让人见了就想剥去
她的衣裳。一股不把这绝代尤物揽过来,按在身下恣意蹂躏就不算见识过女人的
感觉,在小和尚心底油然而生。
反观艳心,给这位小了自己几十岁、相貌平庸的小秃驴,竟敢拿这种放肆的
眼光打量自己的身子,看得艳心怒气上涌。她心道,老娘睡男人时候,你小子连
一滩液体都还不是。虽然她也知道这小贼秃天赋异禀,胯下那话儿号称天下第一
阳物。但是不知道怎么,就是不能给艳心仙子一种亲近的感觉。本来已她的骚情
本性,是个有利用价值的男子,从虚与委蛇的角度讲,她都应该坦然接受。这些
年用过她身子的男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偏偏这小子放荡不羁的样子,根本无
法挑起她的情欲,在她心里某些方面就连那个木讷冷漠的魏阳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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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么看,你个乳臭未干的小家伙,别看你继承了主上的衣钵。在你完全
炼化他的佛门神通前,休想碰我一个指头。」艳心冷眼一翻,她确实并未把小和
尚太放在眼里。这小子不过二十年纪,才入天人,艳剑留给他的剑道也丢了。天
道无常,这里面玄妙多着呢。好歹自己也是天人后期,想让她降伏,小和尚还是
太嫩了点。
然而,很快艳心就发现,自己还是小瞧低估了佛门邪功的强大。
小和尚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把那支白玉令牌拿在手里,然后轻轻对着白艳心
说了句,跪下。
佛母艳心就觉得浑身一酥,经脉四肢一阵瘙痒,双腿不由自主的一软,然后
便直挺挺的跪在了小和尚面前。这他还仅仅是用功驱使法器,尚未用功法炼化,
若是小和尚真的炼化了此物,恐怕一个心中转念,自己就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高丽王妃佛母艳心一生心高气傲,能给她如此气受的,整个天下也没几个人
能作到。这会儿给自己的后辈胁持,心里一委屈,眼泪就忍不住滚落了下来。艳
心也不知道怎么,当日里就是给木雨生那般凌辱鞭打,她都可以坦然接受。平日
里,比给男人下跪还yín贱残忍的调教她经历得多了,偏偏在小子白离面前,她竟
感到如此屈辱难当。
「妾身自问没作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你就是这么对待,救过你性命
的恩人的么?」艳心语带呜咽,悲情万分的开口哭道。
「呵呵……原来你也会觉得委屈。」小和尚把手里的白玉令颠来倒去的抛着
玩耍,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艳心仙子,大咧咧的道:「小爷倒不是缺你这么个女
人伺候枕席。何况当初听娘亲讲,您也确实豁出性命救过我……小爷也不想难为
你,只是一件事不明白。」
「何事?」艳心索性放弃了反抗,端端正正的跪好。反正这小子令牌在手,
自己也对抗不了他的拷问。
「按说您也算一代老牌天人境前辈,我就不明白,为什么您总是要依靠男人?
……当初的木雨生虽然也是天人,但是他那点修为恐怕还不值得您老惦记吧…
…还有,以白家的玉女功的可怕修为,去当什么高丽王妃?您就算效仿女帝,成
为高丽女皇,我觉得都并非什么难事吧……行,就算高丽龙气了得,但是魏阳呢,
您何必一定要找个男人,挨那个作践呢?」小和尚修为晋级天人,对这些前辈便
不再那么忌惮,何况艳心他本就没怎么放在心上,不过是个辗转于各个强者之间
的野心旺盛的女子,所以说起话来也再不客气。
「你很是奇怪我为什么会以天人之尊,变得如此风骚放荡、艳名远播是吧。」
艳心止住泪水,冷冷的看着小和尚,平静的回答:「你以为我是什么?我和你母
亲同样练得这玉女神功,都是从娘胎里就布置好了经脉。就如艳剑留给你的剑道
一样,天生的就是无上媚体。」
说到这里,艳心嘲讽的看了小和尚一眼。白离明白,艳心是想对他表明,他
娘亲艳剑骨子里也不过是个yín货。
「另外,后天我更无能为力。我和你娘亲一样,自打生下来就是主上的性奴
……在你不敢想象的年龄,我和我娘每日里就得靠身子取悦男人为生。邪佛对我
白家女人有多暴虐,今后你可以去问你娘亲。我变得离不开男人,成为一代骚货,
归根结底是~~~给打怕了……你可知道,我从小记事起,但凡若有一点表现让
他不满意,就要接受怎样的残酷惩罚么?你能想象几十年如一日的接受这种折磨,
会对一个女人造成何种可怕的影响么?就连你娘亲和瑶儿……」
「够了~!」小和尚听了只觉得头脑里嗡嗡作响,他以粗暴的高声打断了艳
心的讲述,在小和尚心里根本不忍听到娘亲艳剑和妹妹瑶儿这十几年受到怎样可
怕的待遇。
过了很久,白离才平静下来,他也不多想,抬手将白玉令牌随手往艳心脚前
一丢,说道:「你走吧,此生剩下的时光,我希望你能过你自己想要的生活。」
没想到,自己准备就此放她一马的艳心仙子,却突然之间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她看也不看丢在她面前,关乎她一身拘束禁制的佛门法器,扭着她还算纤细的柔
腰,爬了到小和尚面前。
熟女一双柔软的胳膊抱住了男人的大腿,白玉般的俏脸温存的放在小和尚的
腿上,娇柔的说:「白大人何必如此呢……一方天道本就是这样的,每个人都有
每个人的宿命。像白大人您,天生就是作主子的命。您一生下来就是这方天下众
生的劫难,最终他们都要匍匐在您的脚下。奉献出任何您想要的东西,财产,家
当,女人,信念乃至生命。」
小和尚有些不认识似的看着委身在他脚下的白艳心,不知道她想表达什么。
耳边就继续听到白艳心诱惑十足的动听声音讲道:「只要您能下此决心,白
奴就有把握让这天下都尽归于您所属。您就会成为这下界之主,世间万物都归您
所有,世间万民都会臣服在主人的面前,要他们生就生,让他们死就死。不论是
天人老圣,墨帝,女帝,圣女,韵尘,还是华龙大姜高丽亿万子民,包括你娘亲
艳剑,当然还有我……只要主子今日首肯,艳心从现在起,就永远是你的玩物
……可能白爷还不清楚,跟我艳心比起来,艳剑这大奶婊子就是个雏儿。白奴能
给您从未体验过的至高享受。」
「是么,你就这么有把握?天下天人虽不过二十之数,但都联合起来,并不
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就拿君姨来说,你让她出卖大姜帝国的利益,恐怕杀了她还
更容易些……您也是一代掌门,莫不是在骗我吧?」小和尚还没发昏,他微笑着,
动手抚摸艳心诱人魅惑的胴体。他心中暗笑,这妖娆的老妖女是毒药混着蜜糖,
一桶一桶的往死里灌他。自己何不装作色销魂授,把蜜糖吃掉,毒药还回去。
「白奴怎么敢欺骗小主子……只看您是否有称霸天下的决心了。」艳心妖媚
的笑着,轻轻解开了小和尚的衣带,她自己不知怎么的身形一扭,诱人身体该露
出的地方就全都暴露出来。
「这对大奶子,并不比娘亲的小多少嘛……你是如何打算的,不妨跟小爷说
说。」小和尚一把扯过白艳心柔软的身子,压了下去,在她胸口硕大的乳房上一
口就咬了下。熟魅的艳妇那肥嫩挺翘的乳头给他咬得可怜的变了形状,另外小和
尚的一只手顺着她妩媚滑腻的大腿摸了进去。
「白大爷,您轻点儿,疼得很呢……!……啊呀,轻些掐奶子,真的疼呀
……」
不多时,玉剑阁后山密室里便隐隐的传出男欢女爱的娇喘声和肉体撞击的声
音。密室外焦急等候的白艳剑气得脸色苍白的猛一跺脚,转身而去,寻圣医阁掌
门辛安然的晦气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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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剑阁的夜晚,月明星稀。墨蓝的夜空下,银月的光辉铺满阶前。
青山脚下一处华庭里,南宫家主邀夜夫人满面愁容的看着亭内悠然自得,正
缝制编织什么物件的小丫鬟苏悠。
「你这丫头倒也放心,白大~呃,主人他在密室里可是和艳心掌门都独处几
个时辰了,从邪佛大
人陨落就再没出来过……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咯咯,南宫夫人可是吃醋了?」苏悠满不在意的摆弄着手里的香囊,揶揄
的回答:「当初公子收容你的时候,不也折腾了大半夜么。艳心仙子姿色又不差
的,有什么可奇怪的?」
「你这丫鬟倒是作得蛮贴心的……好妹妹,既然你这么了解他,跟姊姊说说,
此番事了,白公子会给我一个什么身份呢?……侍妾,性奴,还是使唤丫头,总
不会是和沈家丫头或是曹江宁一样,要妾身作个家具母狗吧?」说到后者,南宫
邀夜浑身打了个激灵,当日小和尚临幸自己,二人倒是做得爽快,前穴后庭都给
他用了,就连她驰名天下的蜜臀,都给小和尚抽得肿起老高,一连几日她都只敢
卧趴着睡觉。
但是归根到底,堂堂南宫世家的当代家主要认白大人为主,当一条牝犬或家
什,她南宫邀夜还是丢不起这人。所以,此时她才小心翼翼的探一探小和尚贴身
丫头的口风。毕竟,南宫夫人对自己这位新主人,还不甚稔熟。
「南宫夫人,按我说您就别乱猜了。公子特立独行,您什么身份要苏悠说,
还不在您自己身上。还要看您那对宝贝千金是个什么态度不是……嘻嘻,说句难
听话,公子给您个什么身份您不都得应承着?慢说是您,身为天人的艳剑掌门又
如何,白日里公子当着咱们几个的面公然收拾她,你看白掌门可敢说个不字吗?」
苏悠看着心慌意乱的南宫家主,又咯咯娇笑道:「今后,您要是肯听苏悠的,我
保证您可以在公子身旁稳有一席之地……眼下呀,心急如焚的,怕还是白日里站
在台子上那位呢。」
苏悠猜得不错,白艳剑此刻的确是怒火攻心。儿子成就了天人,本来全是她
一手促成的,她这做娘的本该高兴。谁知道离儿刚刚得势,母亲艳心就如闻蜜糖
般贴了上去。
最让艳剑过不去的是,这不争气的小畜生,竟然吃不住诱惑,第一个收拢的
天人,竟然不找自己。明知道她在外等候,就那么跟娘亲艳心在密室里欢娱作乐。
本来,母女两天人同侍儿子,也是寻常可为之事,只是谁先谁后对于艳剑却极为
重要,这代表了她在小和尚心中的地位。难道这小畜生真的喜新厌旧,根本没把
自己放在心上?
想到这里艳剑不免黯然神伤,她这一肚子邪火可没人倾诉,需要找个倾泻的
对象,辛安然自然是不二人选。这女人是自己给离儿选的,让她进白家的门已经
是给了她圣医阁天大的面子,竟然不识好歹,敢对她白艳剑的儿子用毒。
老虎不发猫,你当我病危啊?!艳剑一脸浓浓的杀意来内门客房中,寻辛安
然的晦气,倘若这女子给不出一个让她满意的解释,二人几十年的交情也说不得
了。今夜白艳剑并不介意让这个毒道入骨的美人身死道消。那样一来她的圣医阁
交与苏悠搭理,或者根本就没有存在下去的必要了。
然而上天似乎偏偏在跟她艳剑作对似的,白艳剑气势汹汹得找到辛安然的时
候,女帝姜亦君又无端地阻挡在她面前。
女帝的理由也很简单,辛安然算计小和尚,如何处置责罚是一家之主白大人
的事。是杀是打是罚,你白艳剑凭什么身份过来兴师问罪。既然大家姐妹都认了
他为主,那就别客气,都得按白大人的规矩来。
艳剑面如寒霜,剑眉倒竖,冷笑道:「姜亦君,你莫要仗着排名在我之上,
又练有神体,就在我面前指手画脚。这里是玉剑阁,还轮不到你女帝替人出头挡
祸。」说着,艳剑掌门玉手虚抬,一道白光破壁而入。白玉剑带着凛凛杀机出现
在艳剑手里,一时间白艳剑的白袍无风自动,凛然孤傲的至尊剑道一旦成型,便
使得艳剑掌门不怒自威,盛气凌人。
整座玉剑阁山上潜修的弟子,都能感受到掌门一怒冲天的威压,但是天人间
的矛盾,却不是这些人能插手的。
女帝一个翻身就站了起来,身上的龙袍也鼓动而起,体内的气势不断攀升。
艳剑发怒,她也不敢怠慢,某种程度来讲,女帝就算面对老圣也没有面对艳剑可
怕。这母老虎发起疯来,可不是闹得。一旦动手,即决高下,也分生死,玉剑阁
掌门手中的白玉剑可是专斩天人的。
女帝身后的辛安然心下凛然,两位天人后期大能,果然不是她这刚入天人的
后进能够比拟的。虽然境界相同,但是修为却有高下。其实女帝打得什么算盘,
辛安然心知肚明。无非是大家入了小和尚的后宫,女帝就起了与艳剑一较高下的
念头。偏偏人家是mǔ_zǐ,说到天边去,打折骨头连着筋。姿色方面,女帝虽然不
差,但是江山美人榜上,无论是胸是屁股,女
帝都稍逊色艳剑一丢丢。以女帝的
骄傲性格,差一点也不行,身份上女帝与艳剑女儿白瑶儿不差上下。她若想压住
艳剑一头,自己这个女天人就至关重要了,还有韵尘,再加上她的徒弟苏悠,几
人联合一起,艳剑也不敢说就稳能在小和尚那里占得什么便宜。
如今,两位这一世最顶尖的两位女子剑拔弩张的准备动手,就算辛掌门宅心
仁厚也是拦也不成,劝也不是。正在她没奈何间,艳剑便自出手了,辛安然还是
第一次近距离观看天人境高手过招。
艳剑手中的白玉剑光芒逼人,缓缓一剑平平刺而出。她故意舍去平日里斩天
道的凌厉迅捷,四平八稳的出招,这是要跟女帝比拼一下功力深浅。
女帝脸上一笑,说心里话,这一对闺蜜也有近十年没有动手较量过了。她知
道艳剑功法了得,特别是感悟了玉佛道金佛降世,体会那上界更高层次的天道之
后,艳剑的剑道更为精进霸道了。但姜亦君自诩并不在艳剑之下,眼看着白玉剑
稳若磐石,当胸而来,女帝一双玉掌一晃,虚空一拍,便将艳剑的神兵光华打散,
夹在双掌掌心之内。
「咯咯,我当可斩天道的白玉剑如何了得,没想到不过如此。」女帝虽然觉
得双掌一热,一股强劲霸道得热力烫得她双手掌内火烧火燎得疼痛难忍。但说起
天下忍痛的本事,她女帝认第二,绝没人敢认第一。
要知道女帝修得是天人霸体,能让她感觉疼痛,一般天人就是拿大铁锤抡圆
了硬砸,都休想伤到女帝分毫。有如此战绩,也就是白艳剑的至尊剑道了。
眼看着艳剑的兵刃难做寸进,女帝得意的笑容还没开始显露在脸上,只听白
艳剑冷冷说道:「什么劳什子天人神体,连自己身子都护不住。」
女帝大惊,低头急看时,自己胸前的皇袍兀地悄然分开,从修长颈下到可爱
肚脐,连同她内里的小衣,像给一把锋利无双的剪刀裁过一般,一分而开。想是
因为剑气过于锋利,到得现在才体现出威力。如此一来,女帝本就紧绷着的傲人
对乳就弹跳而出,圣洁如雪的粉嫩胸脯也跟着暴露出来。
虽然以艳剑的神威没能破开女帝玉体的防御,但是毕竟是一剑就刺得她展身
露体。本来在场没有男人,都是女人露些身子也没有什么,但是女帝这个脸,她
丢不起呀。
女帝面上一热,恼羞成怒的沿着手中玉剑猛地一催发内劲,趁白艳剑奋力低
档的空档,身形一晃就原地消失了。
艳剑掌门觉得眼前一花,心道坏了,她玉剑阁绝学本以轻功见长,身随意动
更能展开她剑道的威力。自己还是太小瞧了女帝的功力,想凭着自己的精进,生
拼硬刚,舍长就短,借此在武力上稳压女帝一头。没想到此番弄巧成拙,被女帝
展开近战身法,要接她一阵近身抢攻。
跟练体的天人女帝近身肉搏,艳剑莫非是痴心疯了。她还不及后悔,就敏锐
的感觉到女帝的巴掌无声无息的出现在身后,冲着自己的香臀就拍了过来。这还
是女帝念着多年交情,没想着下死手,若是一掌击向她后心粉背,挨上一下,以
艳剑的功力不死也得重伤。
艳剑不及回身,忙将手中白玉剑反手背向一撩。她清楚滴知道凭她仓促应招,
是敌不住女帝蓄势待发的。那一掌悄没声息不意味没有威力。但这电光火石之间,
艳剑以为凭着白玉剑的锋锐,总可以让女帝有些忌惮。
「啪~~!」的一声脆响。白玉剑倒是恰到好处得拦住了女帝的巴掌。但是
那一掌之力却难以仅凭艳剑兵刃后撩之势化解干净。白玉剑的剑身给女帝掌力反
震而开,结结实实砸在艳剑美满滚圆的香臀上。
「哎哟~!」艳剑就觉得自己屁股上好似给人狠狠抽了一板子,热辣辣得疼
不可当,忍不住叫出声来。紧接着便听女帝在身后讥讽笑道:「朕的宝贝剑儿,
让你占妹妹的便宜,连朕的衣服都弄破了……再淘气,本宫就还照样,打你的俏
屁屁。」
「哼~!」艳剑听着女帝的调笑,就像当初在大姜内宫,女帝要她扮作宫女,
调教她时的口吻一般无二。当即脸上羞臊得绯红,暗暗运足平生功力,凌空而起,
双足虚点空中,人剑合一向女帝疾刺而去。
女帝找回场子,却看到艳剑一剑天外飞仙般袭来,吓得一哆嗦。这疯婆娘莫
非真的要跟自己拼命不成。这一剑是白艳剑毕生修为凝聚,气息早已锁定女帝身
子,已成不死不休的一剑。女帝姜亦君除却硬接,也再无它途。
女帝姜亦君说到底不过是想压艳剑一头,并不想跟她搏命。见那一剑来势凶
险,连忙抽身疾退,暂避锋芒,可是她情急之下忘了,自己一对硕大妙乳还挺在
胸前,毫无遮挡。这会儿女帝身形一退,动作迅疾,那一对雪白美乳不由得上下
抖动,美艳不可方物,晃得人睁不开眼。就连对面气息锁定她的艳剑都难免心生
嫉妒,这一对妙物端地可人怜爱,如今却两只玉兔似的颤动不已,那乳峰之上俏
立的两点红梅更是娇艳欲滴,动人心魄。
女帝是向后疾退,艳剑是冲锋飞刺,毕竟速度不可同日而语。眼瞅着白玉剑
尖吐着剑芒就要点在女帝洁白娇嫩的胸脯之上。姜亦君咬咬牙,也把护体玄气运
到极致,那一双雪白粉嫩的奶子上竟然一阵莹光流转。也就是白玉剑加身,否则
就算老圣亲至,这时也难伤女帝玉乳分毫。
然而面对可斩天道的白玉剑,女帝并没有把握用自己胸膛就能接下艳剑这疯
婆娘这必杀的一剑。她自忖多少这一剑下来,自己也得受些伤害,心中不由得暗
暗后悔惹恼这位女煞星。
可是就在这时,艳剑持剑的手微微一抖,白玉剑变刺为击。同样是「啪!~」
的一声震耳脆响,女帝高耸的双峰上给艳剑狠狠抽了一记。这一剑脊,正抽打在
女帝乳尖之上,两枚红润的乳头瞬间就给外力刺激得挺立肿胀起来。加上一双白
乳上那抹艳红血痕,甭提有多惊艳动人了。这是小和尚不在当场,否则看了女帝
如此艳姿美态,非得大喷鼻血不可。
女帝胸口给艳剑抽了这一剑脊,虽然没受什么伤,但心理上,却比刺她一剑
还难受。虽然知道艳剑是手下留情,但是堂堂女帝脸面并非就不重要了,她柳眉
倒竖、杏眼圆睁地骂道:「你这小yín妇,哪个让你留手了?莫非看不起妹子这身
玄体功法么……」话未说完,女帝身形一晃,蹂身而上,又试图跟艳剑近身肉搏。
白艳剑这回学乖了,身形飘忽不定,心随剑走,剑随意动,再不给女帝近身
的机会,嘴里还不忘还击道:「咯咯,妹妹莫怪,当日在后山厅内,艳剑不也是
如此招待你的么……君妹子当时叫得动人,艳剑不过想再听听罢了。」
艳剑这番话说得女帝也是俏脸一红。虽然她讲得是实情,但是当着辛安然,
艳剑这贱蹄子怎么什么话都说。两人私密关系怎好就此公之于众,今天不把她拿
下好好责罚,如何显出女帝威风手段。
两女天人气息不断上升,也不在废话,在虚空中你来我往的大打出手。好在
两人功力炉火纯青,力道控制得精妙,不曾打出天人毁天灭地的威能,可是剑气
掌风所及,室内的陈列摆设就都跟着遭了殃,连一旁观战的辛安然都不得不放出
灵域护住自身,免得殃及池鱼。
就在艳剑和女帝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后山密室里的小和尚、白艳心二人却
郎情妾意的刚刚云散雨收。
白艳心媚眼如丝的伏在小和尚上下起伏的结实胸膛上不停娇喘着。她白皙柔
滑的肉体上下布满了给人掐拧扇打留下的青紫,在一双玉峰上还残留着几处啃噬
吮咬的血色齿痕,特别是她引以自傲肉蛋般的大屁股上,排满了一道道抽打扇击
的红肿,也不知道是给什么工具鞭挞得一副目不忍睹的惨状。
不仅如此,艳心下身肥厚的ròu_xué和娇小的后庭菊门都被蹂躏得充血红肿,不
停的有股股乳白色液体悄然涌出。虽然给男人折腾得很惨,可是白艳心脸上却毫
无不适之色,不但灿然微笑,还嗔怪的轻锤了小和尚一拳,口中媚然道:「你这
小冤家,恁地心狠,奴家这一身伤,痛到骨子里去了呢……不知你这作主子的许
不许人家运功恢复,若是不能,怕是白奴这几日里都缓不过来,不能伺候了呢
……喏,奴的下身给爷插弄得针刺般的疼,你这根宝贝呀,哎~~真是女子要命
的克星。」
此刻小和尚手抚着艳心仙子的粉背,感受着她弹滑的肌肤,品味着体内艳心
的天道韵味和她的独特行功法门。这熟妇修习功法博大精深,竟然是走得伴袭之
道,专入偏锋,玄气运行的也都是奇经八脉。难怪她很少正面对敌,都是伺敌左
右,寻机出手,一举擒拿。莫非……小和尚心里一阵紧张。
抬眼看去云床上,艳心这时正艰难的挪动着饱受征伐的娇躯,低着头用嘴巴
给白大人清理干净了身子,也不管口内肮脏污浊,将小和尚阳物上连yín水带jīng_yè
一体舔在嘴里含了,一仰脖吞了下去。
这会儿,熟女见小和尚呆呆的瞅着她,又柔蛇般得缠绕上来。一对饱受摧残
的巨乳在小和尚腰腹间揉蹭着,双手按住男人的上臂,粉红的香舌从血红双唇间
吐出,在小和尚的胸口来回游弋着,刺激得白离忍俊不禁。
「我的爷,您的胯下这家伙也太厉害了,破了白奴的阴关不说,下面都给它
干肿了……哎呀呀,它怎么又挺起来了,
艳心真的吃不消了,主子爷前前后后的
已经弄了四次了,今夜放过白奴吧。」白艳心一边挑逗着用柔滑的双腿夹搓着那
根又有抬头的小小和尚,一面魅惑着说。
「服了么?」小和尚细细的体味着白艳心的心法,尝试着将内气沿着功法的
经络运行。一时间觉得晦涩深奥,恐怕自己一时半刻也无法参透其中的奥妙。
「服了,白奴都泄了六七次了,怎敢不服呢……行了,好人儿,别体会了。
奴家的功法本就不适合男人修习的。」艳心又把她的俏脸枕在小和尚胸口,痴痴
地说。
「嗯?~」
蓦地小和尚惊叹了一声,他虽然和艳心纵享艳福,却并没有半点放松警惕,
「什么人,在此窥探?」
万万没想到的是,就在小和尚开口探问时候,上一刻还在他胸口痴缠的艳心,
这一刻脸上魅色更浓,一下抬起脸来,喜上眉梢地说道:「可算是来了……」
173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