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家主一下就泄气了,二话不说扭头就从来时的破gāng里飞了出去。小和尚
见女帝并没有追赶,正在奇怪时,就听女帝说:「阴阳城主已经问讯赶来,在皇
城外面等着他们呢,这两个老东西走不掉的。只是他们手里还有先帝们留下的皇
族「丹书铁券」,我也奈何不了他们,否则他们今晚也就不敢来闹事了。」
小和尚有些心疼的走过去,扶住女帝喊了声,君姨。女帝笑了笑说:「好孩
子我没事的,有了你这小鬼头的法子,早晚这俩老东西都要跟我服软的……不过
这次,朕也不能轻饶了他们,朕会下旨让他们把族中拿得出手的女子妇人都献出
来,给你黑军伺送过去。是都杀了还是留着慢慢玩,你自己看着办吧。」
「君姨,你莫不是真拿我当色鬼了。」小和尚送出一股玄气,帮女帝修补她
体内略微有些受损的经脉,当然顺便理所当然的探索一下女帝的行功路线。
「小东西,别急,朕这身子早晚还不都是你的。」女帝嘴上这么说,心下其
实很感念小和尚帮她疗伤,圣女的功法来自上界非同小可,若她自己疗伤,少说
也要半个月。女帝轻笑道:「本来还准备陪你胡闹两天,现在看来不行了。圣女
来时遮蔽了皇宫这一方天地的讯息,我的感知晚了半日,雷鸣李司业的天道没了。
不知道是哪位出的手,也不晓得跑去哪儿了,不过好像是往你们华龙的江南方向
去了。」
女帝调息片刻,脸色已经恢复如常,又感应了一下,说道:「不太好,你娘
艳剑有难,我在她身上留下的一温天道本源被什么人给抹去了。最后,出现的地
方也是在华龙江南几州地域。我这边要奶理程刘两家和科举的事情,走不开,你
速速赶回去……万不得已,你那丫头苏悠,可也是来头不小呢,能帮你制衡天人。」
小和尚听到母亲艳剑有事,心里一着急,女帝留下的天道,那是什么人都能
随便抹去的吗?咦,娘亲身体里怎么会有女帝的一温天道?事情透着诡异呀,小
和尚来不及细想,匆匆拜别了女帝,连小胖子都不及招呼一声,就上路程往华龙
境内赶去。
耳边还听到女帝姜亦君远奶隐隐的传音:「白爹爹莫急,你娘没那么好对付
的。最多吃点皮肉苦头罢了……完事了,千万记得回来,君奴的下贱肉身还等着
您享用作践呢。咯咯咯……」
************************
春回大地,本该是河山复苏,万物滋润,生机勃勃的季节。
可惜华龙的江南一带,湖州、岳州、徽州、江州等地如今却一片生灵涂炭、
万分惨淡凄凉的景象。
w·w·w、、c·0·m
华龙帝国历经万余年,百兆生灵,传承久远。自古以来江南四州郡不但地域
辽阔,而且水道发达,商贸繁华人口自然众多。也是整个帝国最为昌盛的经济命
脉,更是其粮米之乡。然而这一年打过了年节,就天灾祸乱不断。
先是连月的骤雪,冻奶了很多百姓。好容易盼到天暖还阳,又是接连暴雨不
停,两河泛滥。一夜之间华龙几代皇帝修的两河沿岸大堤,几奶决口,江南千里
之内一片泽国,百万黎民流离失所。
华龙皇帝闻讯急了,一面不惜拖着老迈身躯,亲自前往天地坛祭天,祈祷上
苍保佑;一面又拿出国库的积蓄,救济灾民。然而,华龙天下积弊已久,贪官污
吏丛生。国家的救济和援助,一大半都装到了这群墨吏口袋里,层层盘剥克扣之
下,轮到老百姓头上的已十不足一。
好容易熬退了洪水,大灾之后,大疫又生。很多洪灾过后的乡县,整村整村
的人被瘟疫所害。一时间,天地不仁,饿殍遍野,病死饿死的尸体到处可见惨不
忍睹。
没法子,很多地方百姓活不下去,纷纷揭竿而起,铤而走险劫掠官仓和城中
大户。朝廷没有办法,毕竟江南四州是华龙的赋税根本,只得从各地其他州府调
集jūn_duì镇压反乱。如此一来更是闹得天怨人怒,祸乱频生。
于是江湖上的圣医阁心怀天下,纷纷调派弟子出世悬壶济民。奈何战乱不息,
病疫的百姓又多,一时之间哪里救得了那么多。各地灾民纷纷逃往京城,据说为
给灾民治病,圣医阁的阁主辛安然都出面了。说动黑军伺的白大人,拿出部分军
费,安置灾民,给逃难者一条活路调养生息。
各地武林世家自然也不好坐视不管,传闻南宫家主捐出万两家财,于各地购
买救济粮米,亲自督运到江南灾疫地区。奈何灾民众多,杯水车薪救得了一时,
帮不了根本。
这时候江南佛门的一支「玉佛道」突然兴盛起来,他们一众大和尚,先是组
成僧兵帮助朝廷平剿叛乱,取得了各地督抚的支持。之后,又利用佛家多年来积
蓄的庞大财力,抱着普度众生的态度,开仓济民。因为江南各州佛门影响本就极
大,一时间,百姓纷纷磕头烧香,善男信女把这支佛门旁支「玉佛道」当作救世
圣道般的虔诚信仰。
最近,瘟疫横行,佛门又开粥舍药,利用各地的众多佛家寺院,大力发展门
人子弟。只要坚心信奉「玉佛道」佛主、佛母者,都可以领到一份「避瘟丹」据
说是对病疫具有奇效。善信者加入玉佛道者,哪怕仅仅是俗家弟子,也会定期领
到一份口粮,用来糊口,不至于逃荒饿死。
一时间,「玉佛道」大为盛行,江南民间信徒无数,身披赤黄袈裟的和尚大
师,到哪里都被人们看作是救苦救难的菩萨再世。佛道一脉,很多偏僻地方都超
过了官府对百姓的影响。
肃州城外,一连十几座村落里的平民百姓,因为城外寒山玉佛寺的「玉佛道」
分院的丹药布施,倒是很快平息了瘟疫。只是水后的饥荒,绝大多数百姓难以短
时间内渡过。
安平镇东头的孙氏寡妇闺字秀珍,是一名十里八村有名的贤德美人,这日天
未亮就起身来,去山间田野挖些野菜勉强度日。本来灾祸未起时,他夫妻俩十分
和睦,家中虽不算富裕,但也算中等有余。丈夫孙不二祖传有两厢豆腐磨坊,太
平年间,凭着一手作豆腐的手艺,颇受乡里乡亲的欢迎,日子过得还算安生。
可惜一场大水过后,孙不二染病而亡,孙氏秀珍夫人也就成了寡妇。家中两
个嗷嗷待哺的孩童,还是求了玉佛寺的好心长老开的丹药,才好容易救了过来。
如今天灾年景,五谷不生,她一个妇道人家哪里来的豆子给她做豆腐养家。眼看
着两个儿子,两日来只吃了她采摘的一些果子和野菜充饥,都纷纷拉着她喊,娘
亲,肚子饿。
看着幼子痛苦饥饿的可怜表情,孙寡妇做娘的心里都快要碎了,有心想出去
挪借,但这十里八村的谁家都是勉强糊口,只有肃州城内的大户才有余粮。但是
相隔百十里路不说,大批灾民早就挤满了粥铺,前几日听说为抢夺赈粮都打出人
命来。
孙秀珍夫人无奈间,便打发了两个孩儿出去。自己悄悄回到自己的房间内,
对着铜镜稍作梳洗打扮了一下,穿了件她最为体面的衣裙,看四邻无人注意,便
急匆匆的奔着城外玉佛寺而来。
进得寺来,便见几个粗衣大和尚正在寺院内练武,时至饭口,就闻见后堂里
葱油烙馍的香味。饿肚子的人,最怕闻见这股味道,而偏偏她的嗅觉这时更为灵
敏。孙秀珍咽了下口水,抬脚往里便走。
未走出几步,院内练武的几位和尚就停下手,凑过来,其中一个贼眉鼠眼的
长脸和尚就对孙夫人道:「孙寡妇,你这女善信近些日子跑来得够勤的嘛……怎
么,又来结佛缘呐?按小僧说呀,不如就干脆舍了这身皮囊,入了我们「玉佛道」,
哪怕就做个佛奶,也比你带着两个孩子要饭强啊!」说着,这和尚便大咧咧的伸
手往孙寡妇鼓鼓的胸口摸去。
孙秀珍臊得头也不敢抬,又十分忌惮这和尚,偏过身子躲了。转身要走没想
到,那和尚抬手就在她成熟的翘臀上拍了一记,笑道:「快进去吧,我分院掌教
大师兄正在内佛堂,等着诸位女善信结佛缘呢……哈哈哈……」几位大和尚见孙
寡妇羞得一路小跑的往内佛堂跑去,都哄堂大笑。
那位拍了妇人屁股的贼秃,抬手回味着女人弹软的手感,嘀咕着:「装什么
清高,前几日里来,大师兄不在,本座替她结的佛缘……嘿嘿,叫得那个浪啊
……」
不提外院几个无赖和尚,就说孙寡妇秀珍急匆匆的走到内进佛堂口,一位眉
清目秀的小尼姑坐在门口,卖力敲着木鱼。孙寡妇从身上哆嗦着掏出一件佛贴,
递了过去。那小尼姑轻蔑的瞟了一眼,拿过佛贴取过笔来在上面画了一笔,说道:
「孙善信,你这是第十一次来我玉佛寺,结佛缘了……这回须拜足整个时辰,而
且再有四次,就要舍身佛门,做一名佛奴了。你可听清楚了?」孙寡妇脸上羞臊
得绯红,点点头表示清楚,小女尼姑才起身,放她进去,回身继续用力的敲打木
鱼。
孙寡妇进了佛堂,转过十八罗汉屏风,就见佛堂里一座丈二金身纯金打造的
大佛像。佛像下面法台蒲团上高坐一位裸着半身,批着赤黄袈裟的大和尚。
孙秀珍虔诚的跪在佛前蒲团上,叩了三个头,恭敬的说道:「大师慈悲,小
妇人又来求结佛缘了。」
说完,见旁边庄严诵经的大和尚点头,孙秀珍竟然起身解开自己的衣襟,拨
开里面的肚兜将一对白嫩的尿子掏了出来。然后,又默默伸手在裙内将下身的亵
裤褪下,折叠整齐,放在面前。然后,就见那半赤膊的大和尚宝相庄严的渡步过
来,站在她身后,高宣了一声:「女施主,还不拜见我佛,更待何时?」
孙寡妇秀珍连忙应声,五体投地的恭身拜倒不起,口内轻道:「小妇人家中
困苦,特虔心恳求大师赐结佛缘。」
那大和尚走到拜倒的孙夫人面前,抬手撩起她的粗纱百叶褶裙,瞬间一只饱
满白净的成熟女人屁股就裸露了出来。大和尚抬手在孙寡妇的白臀上拍了两掌,
孙秀珍连忙再次伏低上身,把她肥白的屁股撅得更高。大和尚撩起袈裟,下面的
僧裤早已褪在膝下,挺着一支又红又粗的鸡巴,顶住妇人柔软的吟穴,嘴里说道:
开始结佛缘吧。
「求大师慈悲……啊……!」孙秀珍动也不敢动,刚说了一句,身后那支阳
物就破体而入,捅插进她的xiǎo_xué内。
「求大师超度……哦,啊啊……!」身后的大和尚伸手按住她的肥臀,开始
不断用力操弄,每一次都是把他那支佛枪拔出到只剩guī_tóu,才猛得把粗长的家伙
一下顶进女子穴内,重重撞在她娇嫩的花芯处,干得孙秀珍一阵哆嗦。
「大师慈悲,……啊啊……,求大师超度……哦~!」孙寡妇实在扛不住身
后有力的撞击,趴跪着合十的双手不得不扶住地面,一动不动的任凭大和尚结着
「佛缘」。
那大和尚面上一本正经的口诵佛经,胯下抽送操屄的动作却越来越猛。不但
操弄撞击得孙寡妇雪臀啪啪作响,到后来干脆骑在妇人屁股上,一手把玩着她胸
口裸露出来的肥白乳房,一边狠狠操干捅插……在女善信粉叫和求佛声中,这位
大和尚一干就是小半个时辰,直干得孙寡妇欲生欲死。最后,他才猛地在孙秀珍
的大屁股奶上抽了几记,问道:「女善信,可留佛种吗?」
孙寡妇吓得变颜变色,连忙叩佛道:「小妇人佛缘不够,万万不敢。」大和
尚才遗憾的拔出阳物,顶住美妇人的后门菊花,慢慢捅了进去。
孙秀珍被插得泪水直流,却不敢拒绝,忍着后门屁眼儿的剧痛,让大和尚射
了一屁股精水。完事后,大和尚取一块白帕丢给了她,孙寡妇擦了擦下身……这
时候从后堂又踱出一位,面色枯槁的年长和尚,面无表情的来到孙寡妇面前。
孙秀珍连忙转身,仰面躺倒在蒲团上,双腿打开高举,双手合十挺出阴户,
咬着红蜜口称:「请长老,赐结佛缘。」那老和尚二话不说便趴了上去,挺身插
入,耸动起来……
一场佛缘结了整整一个时辰,孙寡妇已经连续给三位大师干得下体红肿。好
不容易等着,三位大和尚长老的射了,才艰难的整理好衣裙走了出来。
门口的小尼姑看到蓬头垢面的孙秀珍出来,不屑的一笑,丢给她一大袋干粮
粮米。孙寡妇接过,千恩万谢的叩头去了。
不多时,又有一名容貌姣好的民间年轻女子,拉扯着一名四五岁黄发垂髫的
孩童,碎步走了进来。见过小女尼,说道:「小师太,让我小弟在这儿陪您一会
儿,我进去结佛缘了,成吗。」
佛院里香火旺盛,却没人发觉就在内佛堂的屋顶上面,躺着一位光头锃亮的
小和尚,笑嘻嘻的自言自语道:「结佛缘,这差事倒也不错嘛。」
*****************
********
青州城属于江州郡地界内的人口大城,其中三教九流,人员混杂。这个时候,
其中以觐圣场坊的大相国寺最为兴隆繁盛。
每日里香客拥挤的大相国寺前,停了一辆马车。车内的蓝歆儿满脸愁容的坐
在车内,她是青州城名门青水派的掌教大师姐,武功已入凝玄境,原本在太平年
间,清水派名下有众多产业支撑,可以算是青州城里数得着的江湖门派。可惜前
阵子,青州城流民造乱,官府派兵弹压,双方激战时,一把大火烧了青水门大部
分商铺产业。这一闹下来,不但门派断了进项,原本蓝歆儿由掌门师伯做主,将
她许配给同门师哥的大事也给耽搁了下来。
若仅是如此倒还罢了。就在平叛过后,青水门准备出面重建那些被焚毁的产
业时,发现佛门大相国寺「玉佛道」的分院却将那废墟抢占了过去,新建了其他
买卖产业。青水门与之理论,那佛门众僧却拿出官府出具的文书,说「玉佛道」
平叛有功,此处繁华地界已经划给佛门佃产作为其功勋的奖赏。
江湖上的事儿,本来就是谁的刀快谁就有理,当初青水派兴起时候也是如此
巧取豪夺,官府不管,自然就得按江湖规矩解决。青水派于是约请了几位武林名
宿,上门比试较量,可是没想到玉佛道的高僧修为高深莫测,而且不知从哪儿冒
出来的一位自称佛女的俗家修士,出手连伤了青州城几位高手。连蓝歆儿的未婚
大师兄和几位师弟都给佛院生擒扣押了起来,掌门师伯带众弟子前去找回场子,
却又被一位号称佛前尊者的和尚出重手打伤。
抬得回来,连日来呕血不止。找江湖上名医来看过,说是给佛家「大力金刚
指」所伤,非玉佛道独门解药「小还丹」不能医治。这一下可愁坏了门中众位弟
子,之后又听大相国寺里放出消息来:若想求得小还丹解药,释放扣押人质。必
须身为大师姐的蓝歆儿亲自登门谢罪,并舍身为佛家玉佛道的佛奴,每月须按约
有五日进寺中侍奉佛祖。
按常理,蓝歆儿冰清玉洁的一名黄花闺女,宁死也不可能舍身佛门的。奈何
心上人被扣押不说,从小对她有着养育传道之恩的掌门师伯,日复一日的憔悴呕
血,蓝歆儿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她暗下决心,哪怕舍了这身肉皮囊,牺牲贞洁也
要救心上人及恩师一命。凭借自己一身「天水功」六重的已入凝玄境修为,这玉
佛道还真能把自己搞废当场不成?
出于这种考虑,青水派的大师姐,年方十九岁的蓝歆儿,遣回了师门护送的
马车,一扶背上的佩剑,独自分开熙熙攘攘的香客向着大相国寺正门走去。没想
到来在大相国寺门口,就见如潮涌般进出的善信,有求药的,拜香许愿的,还有
苦求皈依佛门的跪满了佛院各处,大把的金银典钞银票投掷进功德箱里。难怪玉
佛道短短时间内,财大气粗,声威显赫到以势压人。
蓝歆儿穿过众人,径直往内门走去,眼前却出现了一位知客僧。年纪轻轻的
剃得青嘘嘘的瓜瓢,显然是刚入佛门不久。蓝歆儿说明来意,本以为小小知客僧
定然十分重视,通知寺里主持长老出来接待,好歹也算对待她青水派服软的态度。
然而,对方听了之后,只是冷冷的回了句,佛门清静之地,请女施主留下兵刃再
进去,说着竟然抬手就要解蓝歆儿背上的长剑。
蓝歆儿所带的这把佩剑可是青水派掌教弟子历任相传的信物,号称是剑在人
在的法宝级兵刃,如何肯随意交出。而且一个小小知客僧,她也没放在眼里。哪
知两人一交手她才知道,这位知客僧修为了得。伸手抬足间力大势沉,面色庄重
平和手掐拈花指法,弹出道道玄气直透蓝歆儿身上穴道。没交手几个回合,蓝歆
儿背上的长剑就给人家解了去,还在她柔软的腰腿上可恶下流的摸了一把。
蓝歆儿算是服气了,小小一位知客僧就有如此强悍本领,难怪寺内大和尚能
将师伯和几位名宿连连打伤呢。二人正喧哗间,就见从大相国寺后院走出位身着
赤黄袈裟,赤着半边臂膀的虬髯大和尚。经知客引荐,正是那位佛门尊者。虬髯
和尚见了蓝歆儿,施了单掌礼,声震屋瓦的说道:「佛门清净所在,不知道女施
主因何事搅闹不休?」
蓝歆儿看他气势和中气便知道自己远不是这位大师的对手,只好低着脸小声
的将来意说了。那位大师眼露一温贪婪的在蓝歆儿身条上一阵游走,看得她是又
羞又怒,又不敢言。「原来这位女善信是青水派来舍身为佛奴的女菩萨,女施主
人生的水灵,又虔心向佛,难得难得……呵呵,以后大家就是同们伽蓝弟子,不
必客气,请随贫僧进来便是。」
知客僧似乎十分尊敬那位虬髯大和尚,连忙将蓝歆儿的佩剑递上。那虬髯大
师随手接过,往上一丢,那佩剑嗖的一下直插内门梁上,蓝歆儿抬头看时,却发
现上面另外插着四五件或刀或剑的兵刃,显然今日每个进入拜访的人物所留。当
下心折,也不再多说话,跟随着那虬髯大师进了相国寺内院。
内院里也有不少和尚舞刀弄棍的在炼气修行。蓝歆儿经过时,他们一个个却
视若不见,想来是十分忌惮引路的尊者。两人穿房过院,来在一处小佛院,门口
门楣处写着三个字「伽蓝归处」。虬髯尊者领着蓝歆儿来在院内,指着一旁厢房,
郑重庄严的说:「此处既是众位佛奴修行礼佛之地。女菩萨放心,你既然身在此
间,令师兄等贫僧已然传音知会本寺执事僧,放他们自由离去。鄙派的小还丹,
三日后也定当依约奉上……而女菩萨可知身为佛奴,须留在此处虔心侍佛,五日
后方可离开……今后,几时进寺,本院自会出法帖另行通知。」
蓝歆儿到现在也糊里糊涂,不知道玉佛道所谓「佛奴」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只知道必然是男女之事的龌龊行为有关,奈何形势如此,她都决心以身侍佛了,
哪里还有退路。便带着一肚子委屈的点头,表示自己清楚了。虬髯尊者见蓝歆儿
没有反对之意,转身推开东厢房门,带领她走了进去。
一入门,蓝歆儿吓了一跳,只见厢房里空空荡荡,除了两面山墙上有几书架
佛经。再诡异的就是屋内摆了六尊各种姿态的纯金佛像,其中的五尊佛像,每一
尊前方蒲团之上,竟然都跪了一位貌美女子或少妇,具都在虔诚的诵经。最为夸
张的是,每一位女人的上身衣着完好,下身却都是赤裸的一温不挂。也就是说,
五只肥圆的美臀白花花的垫着一双双盘坐的玉腿,赤裸裸的具坐在蒲团上。
恰巧这时,一位寺内的白袍僧人从厢房另一边的角门进来,见了虬髯尊者一
惊,连忙合十行礼。虬髯和尚点点头,把蓝歆儿领在一边,二人默默观看。就见
那位白衣普通僧人在五位「佛奴」面前走过,那五个女子眼观鼻,鼻问心视若不
见的继续诵经。那白衣僧人没什么反映,蓝歆儿转到正面看清了那五位「佛奴」
面容时,心里大惊。离她最近的这位光着屁股的佛奴,不正是青州城外以运盐贩
盐为主业狂沙帮的帮主夫人季芙蓉么,怎么消无声息的在大相国寺玉佛道里作起
佛奴来了?
之后蒲团上的那位,蓝歆儿也马上认了出来,竟然是和青水派齐名的丹霞门
的千金小姐,当初自己作订婚宴时,她还来给自己贺喜过。方才从背后身影看去,
这女子就很眼熟,如今来在前面才瞧得清楚,她可是和自己一样,都是黄花处子
啊。也光着雪白屁股,在这里做佛奴。
再往后面三位佛奴脸上看去,一位是青州城西静月观的掌教道姑太虚仙子,
货真价实的是凝域境的高手。自己出师时,她还作为前辈到青水派传过自己几手
剑法。这会儿也和其他佛奴一样,温绦系着道袍挽在软腰之上,裸着白白的腰腿,
面无表情安心诵着佛经。再后面是一位貌美成熟的美妇,她比较陌生,但同样是
一副江湖女侠打扮;最后离得最远的,蓝歆儿也认得,竟然是青州城里最大珠宝
商的第六房小妾,最是能做生意的,蓝歆儿曾经数次在她店里买过珠花首饰。
这五位平日里在青州城也算是赫赫有名的江湖女子,今天竟然齐聚一堂。而
蓝歆儿在进来前,影影绰绰的看到伽蓝院对面的西厢房里,也有同样的六个佛奴
身影,想来她们的身份装扮都是大同小异。
而那位进来的白衣下等僧人并没有停留什么,走到狂沙帮主夫人季芙蓉身后,
一掌推出。这和尚功夫稀松平常,那帮主夫人却应声而倒,趴卧在佛像前,手中
的佛经也弃了,两手默默背后掰开她白花花的肥臀,亮出胯间的美穴阴户。那白
衣和尚撩开僧袍,掏出那话儿,扶着季芙蓉的肥臀一下就插弄了进去……于是佛
奴狂沙帮主夫人,就这样在大相国寺的伽蓝后院内,跪趴在佛前的蒲团上,给一
位不知寺内哪里来的下阶白衣僧人狠狠操干。
随着僧人的不断捅操,帮主夫人季芙蓉脸上面带悲伤,眼泪似水珠般走落了
下来,却依然一声不哼的,任凭身后和尚连抽带操的yín辱奸污自己。蓝歆儿记得
这位狂沙帮主夫人,向来是性如烈火嫉恶如仇,打死她也想不出现在这为帮主夫
人怎肯如此含屈受辱,充作佛奴。而且渐渐的随着那和尚用力的啪啪动作,他放
在妇人肥臀上的手改拍为掐,帮主夫人屁股上的白肉给他掐拧得青紫起老大一块。
然而,季芙蓉就是趴伏在那里,咬着银牙,剧烈喘息着不肯做
声。直到那和尚做
完,满意的射入她体内离开。
季芙蓉才缓缓站起身来,见了虬髯尊者跪地叩头,口称:佛奴,拜见尊者。
然后取出佛像下面的一只小小金盆,将自己下身xiǎo_xué内的乳白体液挖弄出来,滴
在金盆里。又打来了清水,洗过下身,然后依旧坐回原位安心礼佛诵经。
蓝歆儿惊得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耳边就听着那虬髯尊者洪亮的声音在她头
脑内回荡,如晨钟暮鼓一般洗荡着她的心灵,久久不能散去:「蓝奴你也看到了,
今后五日也请你学她一般,脱光下裳,跪到那尊金佛之前好好以身侍佛吧……记
住这里的规矩,任何进来的和尚都可以随意使用你们的身子,不得些许反抗,否
则佛门行佛法如入阿鼻地狱,并非是你一名小小佛奴能够承受的。」
「什……什么刑罚?」蓝歆儿觉得两腿发软,麻麻的迈不开步子,颤声问道。
「你读的那卷佛经后面录有玉佛道诸般佛奴戒律,你一看便知……对了,这里的
佛奴还有个规矩。若是某位佛奴一日之内,始终都没有服侍过佛门弟子,那就要
早晚受四十戒尺击臀乳,以示惩戒其侍佛之心不诚。而且是由贫僧亲自动手行此
佛家戒律。方才那位侍佛的狂沙帮主夫人季芙蓉,贫僧只打了她三十几下戒尺,
她就受不得了,跪在地上苦苦磕头求饶,本座才给了她一次机会。从此她也再不
敢稍作有背佛法之事。不过贫僧以为,以蓝小姐的聪慧和姿色,这些都该不是什
么问题。贫僧恐怕真的是毫无机会对你执法佛门戒条了。」
蓝歆儿晕晕懵懵的听完,也不知道自己是恐惧,是屈服,还是守约的关系,
下跪拜倒,脱光了下半身袍裙,麻木地承受了虬髯尊者的受戒。在其离开后,神
色木然的跪在那第六尊金佛前,翻看起她面前的那几卷佛经,大声诵读起来。远
远看去,她美丽柔和的腰肢,蒲团上肥滑的白臀,跟其他五位并排而坐佛奴一般
的性感诱人。
就在虬髯尊者离去片刻之后,一旁院外转过一个白衣底阶的年轻小和尚,他
把一捆柴草放入柴房后,抬头看着伽蓝鬼畜,哦不对,伽蓝归处的佛院匾额,叹
道:「这位蓝师姐痴痴笨笨的,又没有什么江湖经验,如此好对付,早晚给人吃
得连骨头都不剩,不值得一救……不过,也不好就这样便宜了那帮秃驴,只好由
本大人代劳一下好了。」
说着,他便摸着自己锃亮溜圆的脑袋,解着裤带向伽蓝院内东厢走去。殊没
有想到,他自己也货真价实的是一名小秃驴。
第16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