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别啊~天哪,她到底是造了哪门子孽,竟然脑残地去挑衅他
闻言,神君大人邪肆又感的勾唇一笑,毫不留情的抬起倾城一条玉腿架上宽肩,巨大的分身狠狠刺进已然红肿的小,别什麽
说著,沈稳又狂狷地深抽深。
别、别别来了,大爷,她都四次了
嗯宽厚火热的膛压下来,大手握住一方椒揉搓。
来啊第五次
晶莹的爱喷溅而出,打湿了百里肌纠结的小腹。
来还来百里语中带笑,佛魔尊者还真是贪得无厌呢~说著,抽出自己分身又猛地刺进菊。
呀~倾城娇呼一声,满眼金星。
百里亦是闷哼一声,状似无奈地叹息也罢,即使如此。在下定当再接再厉说著,当真再接再厉地律动起来。
倾城咦咿呀呀头晕眼花,颠颠簸簸左摇右晃。
觉得自己今天凶多吉少,说不定马上就能成为盘古开天辟地以来第一个死在男神身下的女尊者
巨大坚硬的分身突然剧烈抽搐,在肠道里快速跳动摩擦,倾城眼前闪过一道白光,只听百里沙哑低沈的一声闷吼,一股浓稠滚烫的汁悉数灌进脆弱的肠道
百里喘著,十分没有诚意地道抱歉又在里面
倾城头晕耳鸣,觉得即将归西。
百里眼中,美人玉体横陈,海眸生波,樱唇微启,香舌半露,修长纤腿分两边,娇花玉露腿心现,真真是个诱人魅惑,感冶豔,让他怎不心悸情动爱欲纠缠
可是,这般美丽的人儿,真的可以永远在自己身边的吗
倾城他呢喃著捧起她倾城绝色的小脸说爱我,说你只要我。
水雾朦胧中,他的漆黑的双瞳闪烁著脆弱的不安,声音低颤,似带著酸涩的哽咽。
他怎麽了
倾城握住他的大手,努力让自己自欲望余韵中清醒百里
说爱我他将她猛地抱进怀中,双臂收得死紧,说你只要我,不会再要别人,不会离开我,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倾城因他突来的异样心惊,抚著他颈後的发,浅语我爱你,百里,我爱你,我只爱你,我只要你,我是你的
你不会离开我他欢喜的笑,执著的问对不对
倾城哽咽,海蓝色的大眼望著帐顶,点头嗯。
他终於放了心,开心的像个孩子一样的大笑。
望著他,倾城的心一钝一钝的痛他,可是察觉了什麽
丢人丢大发了
倾城被百里裹著一条毯子抱上马车时,在心中如此绝望的哀吼。
来,把衣服穿上。上了马车,百里将倾城从蚕茧一样的毯子里挖出来,语气温柔、心情愉悦地伺候她穿衣梳头。
他们在帐篷里太入迷,竟然忘了还有个酒宴要参加,直到端王等得不耐烦派人来催,他才胡乱穿上自己的白袍,把浑身瘫软的倾城用毯子一裹抱出来。其实,他完全可以用仙法将两人瞬间装扮整洁,可是他就是不愿意,他就是要让全天下的人知道他跟他的小书童做了什麽哼
这下没脸见人了倾城软趴趴的任捏任搓,闷闷的说。
看到她凝脂娇躯上红红紫紫的爱狠,百里又满意又兴奋,一边给她穿衣服,一边低头在她颈上、上、唇上占便宜,那又怎样以後,你只见我就好。说著,把倾城抱上腿,用那永不言败的大家夥顶在倾城臀上,软软的呢哝想~
倾城头皮沙沙的疼,苦起小脸别了,算我求你她真快没命了
我才两次百里把脸埋进她芬芳的长发里,似委屈又似撒娇道,大手已经完全自主的探到倾城身前,分开那两条玉腿。
可、可我六次啊现在,神君大人的技艺简直炉火纯青,在自己隐忍不发坚挺到底的情况下,让她高潮迭起、欲仙欲死,乃至生不不如死
对啊,多不公平百里道,直接将只穿好了一件肚兜的倾城托起,对准分身,缓缓放下
唔~又酸又疼又麻又酥又痒真是百味陈杂啊
体谅倾城辛苦,百里神君体贴的将动作极尽轻柔舒缓,一下一下地磨蹭,一寸一寸的舒展。
倾城觉得自己像是在煎锅上油煎的鱼,极想他来个痛快,又不想死的那麽早
半个时辰後,抵达北城白龙军营。
下马车时,倾城因行动不便被百里先生横抱在怀,当然惹来无数关怀目光。
大金男风不盛,却也不是没有,但能够如百里神君这般肆无忌惮昭告自己特殊爱好的还真是寥寥无几。
耶律淳与莲城施施然而来,先是对百里揶揄一笑,然後对倾城露出十分亲和的微笑这便是百里先生放在心尖儿上的小书童果真秀美十分。说著,暧昧的眨眨眼,倾身,用仅够百里、倾城可以听见的声音道马车还舒适否
闻言,倾城清秀的小脸爆红,百里面不改色尚可。
耶律淳深以为然,那,回程时,本王将马车借给先生一用可好
百里也不客气,满意的点头,如此甚好。
耶律淳放声大笑。
倾城只想找条石缝儿把自己埋起来。
谈笑间,耶律澶亲自来营门相迎。与耶律淳口蜜腹剑的寒暄一阵,便领著他们进了军营。
耶律澶比耶律淳长了十岁有余,生的虎背熊腰,面目严肃,举止气度却甚是豪爽。他对百里也十分礼遇,想必是探听到百里在耶律淳营中第一智囊的身份,安排坐席时,特意安排在右排首位。
王族酒宴,左为首右为次,左一与右一分别为宴席中第一二贵客之位。耶律淳做左排首位,百里做右排首位,由此可见百里在耶律澶心目中地位不一般;但,也不排除离间计的可能。
倾城作为百里随侍与他同坐,替他斟酒布菜,正对面就是耶律淳身侧的莲城。
而莲城身後,正是那隐身的影卫,影卫的视线一直随著莲城的动作而动,让倾城有些好笑之余又心生不忍,爱而不得,才是锥心之痛。
几步开外,穿著豔丽的舞姬翩翩起舞,丝竹之声嫋嫋悦耳。
可在座之人却无一欣赏。
父王病情加重,本王欲明日启程回,皇弟,你的意思是耶律澶道。
即使如此,本王定是与皇兄一同回。说著向耶律澶举杯,一副兄友弟恭的温馨模样。
倾城心中摇头,皇家无真情,生父缠绵病榻,兄弟却明争暗斗,为的不过是权利与皇位。
这时,莲城却轻声在耶律淳耳边低语几句,耶律淳低笑去吧。
莲城便红著脸起身,向众人告退。
倾城抬头看一眼亦步亦趋的影卫,也不甚在意,莲城方才之语她听见了,是要去方便一下。
心想,这耶律淳对莲城也够重视,既然拍派一个法术高强的修真人暗中保护
倾城脑中灵光一闪,对啊,为什麽是法术高强的修真人莲城一介女流,要是纯护她安全,派个武功高强的影卫不就成了吗为什麽还得是法术如此高强的修真道人
察觉倾城异样,百里用心语问怎了
倾城同样用心语回答我得跟去看看。
好,自己小心。说著,右手捻诀,手中多了一只小巧的纸人。往倾城所作位置一弹,瞬间化作书童模样,倾城同时隐去身形。
在外人看来,百里身边的小书童不过是颤了一下身。而实际上,那书童被一只施了法术的纸人替代,真正的倾城早已变回本来样貌,隐身去追莲城了。
没有
前後不过几句话的空当,那莲城竟然就是失了踪影
倾城在营中四处寻找,却寻不得莲城半分气息,果真有问题。
正在此时,倾城小指一颤。
她暗叫一声糟,御风而行,眨眼间来到北夷城东一座小院内。
腥甜的血腥气弥漫在空气中,自一扇房门内传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若是常人定会以为是这家的男女主人白日宣,可倾城晓得,这是血魔吸食时猎物发出的声音。
她破门而入,绯衣披发,红眸獠牙的莲城正伏在一浑身赤裸的清秀男人身上,大口大口地吸食男人颈脉上的血。对倾城的到来浑然未觉。
住手倾城叱喝一声,手指剑指一道红光向莲城。
就在红光触及莲城背心的瞬间,一道黑影凭空出现,利剑劈空,斩断红光,黑面後的眸瞪著绝色倾城瞬间呆楞。
倾城面无波澜,指若鹰爪,向著莲城的方向一握,莲城就像一只布娃娃的一样被吸到倾城手上。
那影卫恍然回神,挥剑来夺。
倾城半抱著莲城,左闪右躲并不想伤他尔等修真之人不思造福人界,却助纣为虐,是何居心
本来影卫法术武艺皆属上乘,可面对倾城,顿时就像小孩子跟大人闹著玩儿,不值一提。
他只攻不守,亦不说话。
见自己在倾城面前讨不到好处,於是转身一剑劈向地上那还喘著气的男人身上,倾城见此大惊,忙去阻拦。
他却半路翻身挑剑,直刺倾城抱著莲城的手臂,倾城下意识的收手闪躲,他趁机接住莲城,迅速逃离。
倾城刚想去追,梵天珠却突然喝住她,救人要紧
倾城只得放弃,蹲下身来看那人伤势。
还好,她来的及时,只是被吸了几口血,皮肤苍白,体温偏低,双颊却是诡异的绯红,喘不断,双眸迷离,一副情欲迷蒙的模样。
倾城无耐的叹息,被血魔吸血,过程就像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