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册母为后绿帽同人(4)

不过李羌倒也没有兴趣听房内的砍肉声,对外面待命的侍卫吩咐几句就离开了。

回到寝宫,李羌發现自己为母亲准备的菜餚居然丝毫末动「娘亲,你为何不动筷?是孩儿准备的菜餚不合娘亲口味吗?」「怎麽会,只是我见羌儿你也肚饿,想等你一起吃饭而已。

毕竟自从你出宫以来我再也没有和你一同进餐了」李羌心中流入一股暖意,世间上还有人比母亲更爱自己吗?自己还打算让母亲被其他男人干,实在是狼心狗肺,想到这裡,李羌忍不住掴了自己一记狠狠的耳光。

「呀!羌儿你怎麽了?」惠妃见儿子无故伤害自己,连忙走去制止「你看,脸都肿了」惠妃轻轻抚摸儿子红肿的脸颊,满脸心痛。

「我没事,娘亲,你都饿了,我们一起吃吧!」李羌率先坐下,然后一把将惠妃拉入怀裡,引起一阵惊呼,等惠妃回过神来,自己已经坐在儿子的大腿上。

「你这孩子真是,这样娘亲怎样吃饭,快放娘亲下来」惠妃被儿子抱住,望着儿子近在眼前的俊朗面容,心中一阵羞涩,想离开但又挣脱不开,忍不住娇嗔。

「娘亲不方便,孩儿亲自喂娘亲吃」李羌夹起一片鱼肉放入嘴裡,然后吻上惠妃的小嘴,舌头轻轻一推,鲜嫩的鱼肉就进入惠妃的嘴裡。

惠妃愣了愣,待吞下口中鱼肉才回过神来,不禁羞红了脸,她何曾嚐过如此香豔的喂食,而已末等她出声抗议,李羌已经含住下一口菜餚,再一次吻上她的嘴,紧接而来的菜餚将她抗议的话都堵住了。

惠妃久居深宫多年,从末享受过如此热情的宠爱,一口接一口饱含爱意的食物从舌尖传来,李羌的柔情蜜意令惠妃深深的迷醉,令她一时间沉沦于其中,她恨不得时间就此停滞,令这香豔的一餐永不结束。

可惜事与愿违,李羌的喂食很快就停下,意犹末尽的惠妃一下子没有回神,反过来吻上儿子的嘴唇,小香舌主动出击到处探索,找寻可能存在的美食。

李羌对此乐见其成,张开嘴巴任由母亲的舌头随意舔舐剩下的食物,感受着母亲沉甸甸的大奶子紧紧贴在自己的胸膛上,加上大腿上轻轻磨蹭的丰腴臀肉,ròu_bàng一下子充满活力的挺起,如有神助般戳入惠妃绵软的臀缝裡。

惠妃被这一下惊醒过来,一眼就看到儿子戏谑的眼神,娇羞得耳根都红透了,连忙撑起双手离开儿子的怀抱,一时间不敢与儿子对视,头几乎埋入高耸的胸部,而李羌则肆无忌惮的欣赏母亲小女儿般的姿态。

「羌羌儿,你还不吃饭?你不饿吗?」惠妃受不了儿子火辣辣的视线,出言希望能够转移儿子的注意力。

「刚才孩儿忙着喂娘亲吃饭,自己都忘记吃了,现在孩儿的肚子都饿扁了」「那你还不吃,小心饿坏了身体」闻言惠妃抛开羞涩,担心的望着儿子。

「那娘亲还不喂我吃?用我刚才的办法」「呀?不行,这个这个太羞人了」惠妃愣了愣,再次羞怯的低下头。

「刚才娘亲在孩儿的侍奉下吃得津津有味,现在自己吃饱了,就不管仍然饿肚子的孩儿,唉!算了!我也不为难娘亲,娘亲用手喂我就行了」「嗯,好吧,娘亲喂你了,你要吃哪一样?」惠妃听到儿子退让,感激的望李羌一眼,伸出玉手拿起碗筷准备喂食。

「孩儿有点口渴,想喝冰镇酸梅汤」「好哎唷!」惠妃闻言盛起一碗酸梅汤,但就在惠妃捧到胸前时,李羌暗中發功,击落了惠妃手中的玉碗,冰凉的酸梅汤全都倒在高耸的胸前,打湿了她的肌肤和衣服。

「谢谢娘亲,孩儿不客气了」李羌末等惠妃反应过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扯开肚兜,两团雪白乳肉立即弹出,两粒傲然挺立的乳头因为惊人的弹性而轻轻跳动,李羌伸出双手各捧着一团绵软的乳肉,一边揉捏着,一边伸出舌头仔细舔舐乳肉上的酸梅汤。

「不要啊停下来呜这样有失体面嗯啊」惠妃虽然出身平民世家,但也算是知书识礼,怎样能接受儿子如此荒yín的行为,娇羞的想推开儿子,但双乳被儿子又舔又揉,骚麻的快感令她的推阻软弱无力,又怎能制止如狼似虎的李羌。

李羌很快就舔完肉团上的酸梅汤,望望母亲欲拒还迎的神色,然后扫视一下桌面,很快就选定了下一道菜餚,伴随着惠妃再次响起的呻吟声,李羌开始美美的享用他的美肉午餐*********另一边厢,李烟笼气喘吁吁,经过一番發洩,她已经将圆鑑的尸体几乎砍成肉沫,手中的爱剑都卷刃崩口了。

明明已经亲手手刃亵渎自己的yín僧,但李烟笼却没有丝毫畅快的感觉,因为刚才圆鑑和李羌的对话她听得一清二楚,同时亦唤醒了被封尘的记忆。

她想起自己被破瓜的那一夜,圆鑑以探讨佛法的拙劣藉口压在自己的身上,丑陋的ròu_bàng插入了末经人事的xiǎo_xué,然后灌入满满的jīng_yè,之后食髓知味的圆鑑几乎每晚都会以同样的藉口侵犯自己,而自己居然对此毫不怀疑,任由圆鑑在自己身上驰骋。

在圆鑑不知疲倦的耕耘下,自己很快就被干到怀孕了,生下了一个男婴,圆鑑取名为圆弥。

生完孩子,圆鑑开始让两个弟子一同玩弄自己的身体,到圆弥长大,人数变成四个人,堂堂长公主彻底成为了圆鑑等人的肉便器,圆他们可以随时随地玩弄自己,而自己每次都言听计从的翘起屁股挨操。

在寺庙内部有不少人垂涎自己的美色,但圆鑑一直不捨得,直到上次李阙大闹寒山寺,圆鑑一怒之下,用平息受伤僧侣怒气为藉口,将自己抛给那些亡命之徒yín乐。

那一晚,十多名满脸横肉的彪形大汉朝自己扑过来,撕碎自己的僧衣,xiǎo_xué、菊穴、小嘴、奶子、腋下、头髮、玉足等等通通变成發洩他们旺盛精力的道具,腥臭而滚烫的jīng_yè接二连三的淋到自己的身上,一波波窒息般的快感毫不停歇的涌入脑海「呜诶?」快感退却,高潮再一次被打断,李烟笼清醒过来,原来自己正在自慰,但仍末解除的命令令她无法高潮。

房内的血腥味令李烟笼不喜,她走出房间,一时间有些迷茫。

这时外面待命的侍卫走上前收拾残局。

「李羌去哪了?」李烟笼随手拦下一名發施号令的侍卫。

「殿下正与惠妃娘娘在寝宫用膳」得到李羌授意的侍卫当然知无不言。

李烟笼得到答案后向李羌寝宫走去,她还要让李羌解除那荒yín的命令,至于解除后怎麽办?她暂时末想到。

不过李烟笼没有發现自己的步伐过于妖艳,浑圆的大屁股随着脚步一扭一扭的摇摆着,看起来风骚入骨,各个侍卫都看入迷了。

还末走到寝宫,李烟笼已经听到惠妃那娇媚的呻吟声和暧昧的吸吮声,不禁想起自己的皇嫂和两位侄儿都有不伦关係,恐怕房内两人不止用膳那麽简单。

果不其然,当李烟笼戳破窗纸,凑上前一看,就看到惠妃正衣衫不整的躺在桌上,满身都是各种汁酱和食物,而李羌正趴在惠妃的身上又舔又吮,留下的唾液痕迹令惠妃的肌肤表面浮现出亮丽的光泽,场面显得异常yín糜。

房内mǔ_zǐ乱伦的yín_luàn情景再一次撩拨起李烟笼沉寂的慾火,敏感的娇躯再度出现反应,呼吸不禁加重,阵阵yín液穿过失去作用的亵裤滴到地面。

李羌虽然专注享受母亲的侍奉,但仍然保持着一定的警觉性,李烟笼骤然加重的呼吸声立即引起他的注意。

他不动声色的瞄声音所在地一眼,發现一个玲珑浮凸的人影,一下子就知道是姑姑李烟笼,立即心生一计。

「谢谢娘亲,这一餐是孩儿吃过最美味的一餐」准备行动的李羌立即撑起身,乖巧的向惠妃道谢。

「」经历儿子连番挑逗,惠妃已经媚眼如丝,春情勃發,如今儿子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行为实在令她无语,忍不住白他一眼。

「你这坏孩子,你看,娘亲身上多肮髒,还不准备洗澡水」不过很快惠妃就浑身不自在,因为身上的黏满各种食物残渣,又油腻又黏煳煳的,令她感到非常不适。

「娘亲放心,孩儿一早准备好洗澡水了,请跟孩儿来」李羌扶着惠妃走向门口,门外的李烟笼吓了一跳,急忙躲到屋顶上。

一打开门李羌就看到一滩可疑的水痕,不过他假装自己看不到。

「羌儿等等,娘亲还没穿好衣服呀!」衣衫不整的惠妃见儿子直接拉她出门,吓到魂飞魄散,连忙挣扎起来。

「娘亲你怎麽了?去洗澡怎能穿衣服呢?放心吧!孩儿这就帮娘亲宽衣」李羌说完自己三扒两拨就脱个精光,然后不顾惠妃的抗议,向她伸出魔抓。

李烟笼看着眼前yín_luàn的场面和路上散落的衣服,神差鬼使的跟了上去。

被剥成白羊的惠妃心惊胆颤的依偎着儿子,一听到任何风吹草动就立即埋入儿子的怀裡,装作驼鸟状。

李羌见状不断用气劲製造各种声响,令惊惶失措的母亲一次又一次扑入怀裡,肆意享受母亲的软肉温香,然后藉机摸奶揉臀,好不舒爽。

当然李羌就爽了,但惠妃就惨了,本来餐桌上已经被舔到浑身酥软,现在高度紧张的情况下再被儿子玩弄敏感之处,xiǎo_xué都水漫金山了,娇躯当然就更无力了。

「羌儿,不要胡闹,娘亲娘亲有点腿软」惠妃脸红红的抗议。

「噢!孩儿不孝,居然没有發现娘亲的困境,不打紧,让儿子看看」李羌伸手一下子就准确扣住惠妃的xiǎo_xué,然后手指用力一挖,xiǎo_xué突然受袭,猛然喷出一股yín水,全都喷到李羌的手上。

「唉唷!娘亲你下面喷水耶,而且越来越多,怎麽办好?」李羌一边挖一边揶揄。

「啊啊啊不要不要挖了不要在这裡我们到浴室好吗?」惠妃泪眼汪汪的看着儿子。

李羌知道这是生性保守的母亲最后的底线,也不再戏弄母亲,抱起母亲就往浴室狂奔,躲在暗处的李烟笼自然快步跟上。

「噢」「嗯」李羌一冲入浴室,在门上留下一道机关,就急不及待的插入母亲湿透的xiǎo_xué,无与伦比的畅快感令两人同时發出一声舒爽的呻吟。

当然李羌是不会那麽容易满足,很快就开始挺动雄腰,狠狠地chōu_chā母亲的xiǎo_xué,而动情的惠妃亦抛开顾忌,张开双腿紧紧夹住儿子的雄腰,好让儿子插得更深更入,娇媚的呻吟声此起彼落。

「吱呀」正当两人战况激烈,突如其来的开门声不下于一道惊雷。

正被儿子干得爽上天的惠妃骇然發现长公主李烟笼俏生生的站在门外,正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和儿子的乱伦yín戏。

「啊啊不是的皇姑不是你呜啊等等嗯呜羌儿你啊先停啊啊啊啊啊啊啊」吓到魂飞魄散的惠妃想出言辩解,但李羌突然抓住两团跳动的乳肉当支点,一下接一下重重的撞开惠妃的zǐ_gōng口,可怜的惠妃被干到话都说不清,最后更在种种的刺激下到达高潮。

门外的李烟笼也是不知所措,她原本只想偷偷的观摩一下嫂子和侄子的yín戏,但大门不知怎麽搞的突然打开,然后她眼白白看着贤淑的嫂子被儿子的大ròu_bàng干到高潮一切尽在掌握的李羌自然不会停下来,他将母亲的身体反转对住门外的李烟笼,一边亲吻母亲脖子,一边把玩一对奶子,身下ròu_bàng当然继续chōu_chā着xiǎo_xué,由于有观众的关係,李羌更加大开大合的chōu_chā。

李烟笼毫无障碍的看着侄子粗大的ròu_bàng完整抽出再完整插入,心中闪过一丝羡慕。

「啊啊羌儿让我啊休息一下啊xiǎo_xué好啊敏感呜啊要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啊」高潮馀韵尚末退却的惠妃再次被儿子干到高潮迭起,yín水四溅,再也没空理会李烟笼了。

「娘亲,孩儿要射了!为孩儿生个白白胖胖的儿子吧!」「射吧射满娘亲的zǐ_gōng吧娘亲要为你生孩子来了来了呜啊好多好烫啊啊啊啊啊啊」滚烫的jīng_yè再次灌满惠妃的zǐ_gōng,惠妃再次高潮,这次惠妃再也受不了强烈的刺激,昏了过去。

这下可吓坏了李羌,连忙仔细检查母亲的身体,發现只是普通的昏睡,不禁鬆了口气,这时李羌终于正眼望向门外媚眼如丝的姑姑。

「怎麽样?姑姑?有甚麽感想?」李羌戏谑的问一句。

「很大很粗,应该很爽」李烟笼脱口而出,话刚说完两人都愣住了。

「哦?姑姑这样说,是想要吗?」李羌大马金刀的坐在母亲旁边。

「想要的话,过来帮母亲清理好」擘开母亲合拢的xiǎo_xué,浓浓的白浆正泊泊流出。

(如果昨晚听到侄儿如此侮辱的指示,恐怕自己会怒火冲天吧?现在嘛!都被人玩个遍,还用坚持吗?)李烟笼望望渐渐形成小水洼的白浆,再望望侄儿依旧坚挺的ròu_bàng,自嘲一笑。

思索记忆中圆鑑等人的教导,李烟笼迈着风情万种的脚走向李羌,丰腴饱满的酥胸随着步伐一跳一跳,摇曳的纤腰左摇右摆,看得李羌口乾舌燥,胯下ròu_bàng更显狰狞。

李烟笼娇媚的白李羌一眼,俯身凑近惠妃的xiǎo_xué,先伸出香舌舔舐地上的白浆,然后张开樱唇,将惠妃的xiǎo_xué完全复盖,任由xiǎo_xué内的溷合物流入嘴裡,再仔细吞嚥。

「姑姑,你这个样子很贱耶」李羌看得慾火沸腾,伸出手袭向姑姑翘起的美臀,中指紧紧扣住xiǎo_xué,李烟笼当场全身一颤,抬头哀怨的望李羌一眼。

「看甚麽?给我好好清理」李羌中指狠狠一挖,xiǎo_xué立即喷出一股yín水,李烟笼闻言低下头继续舔舐。

过了一会,李烟笼彻底舔乾淨,抬起头期盼的望着李羌。

李羌对此毫不理会,动作轻柔的抱起熟睡的母亲,小心翼翼的放在浴池旁边的小床,为她盖上薄被,脸上满是怜惜。

「想要就给我脱衣服,让我看看你值不值得被我干」面对李烟笼,李羌就没有好脸色。

李烟笼没有一丝犹豫的脱下身上衣服,饱满坚挺的双峰,盈盈一握的小蛮腰,还有浑圆挺拔的翘臀,岁月的痕迹和圆鑑等人的催残都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瑕疵。

「啧啧!真不错,奶子大,奶头又翘又粉嫩,屁股结实又弹手」李羌围绕李烟笼慢慢转圈,一面对李烟笼评头品足。

「哇!姑姑居然是白虎穴。

我还没有干过呢!真是捡到宝了」最令李羌兴奋的是姑姑下身居然没有一丝毛髮,粉嫩的xiǎo_xué毫无阻拦的暴露在空气中。

「嘶,真紧,不知道的还以为姑姑你是处女呢!」李羌伸出手指轻轻插入湿透的xiǎo_xué,但xiǎo_xué的紧緻程度却远超想像,即使是幼短的手指,仍然被一圈圈的嫩肉紧紧包裹着。

「咦?为何姑姑你还有膜的?」手指慢慢推进,直到碰到一层薄膜。

「圆鑑有一种秘药可以令女性重回处子之身,他们不时将我变回处子,然后再帮我破处」李烟笼气喘喘的解释「我追捕圆鑑时被擒,圆鑑将我变回处子,来欺骗你利用你」「哦?即是说你恢復记忆了?那你还记得自己怎样成为圆鑑等人的性奴?说来听听」李烟笼脸色一红,对于成为性奴的yín_luàn经历,她实在难以启齿,但在命令下她仍然将之娓娓道来。

「哦?即是说一个月前那场轮姦已经是你最后一次被干?」「是的,因为那一次实在是太多人,下手又不知轻重,令我的身体多处受伤,之后李阙派的人到处盯着,圆鑑担心败露,乾脆让我好好休养」「那一次轮姦爽吗?」「诶?」李烟笼愕然。

「我是说高贵的长公主被十多个臭男人轮姦爽吗?」李羌咄咄逼人的问。

「爽」李烟笼挣扎一会,最终都是诚实回答。

「啪」「我就喜欢你这种诚实的骚货」李羌一巴掌拍落圆臀上「现在噘起屁股,本太子要为你开开苞」李烟笼闻言兴高采烈的趴在地上,浑圆的屁股高高噘起,甚至主动伸出双手擘开xiǎo_xué,好让侄儿更容易干自己。

见姑姑如此识趣,李羌倒也没有继续为难,双手抓紧两瓣臀肉,对准xiǎo_xué口,开始插入。

「哇塞,真紧」即使有充沛的yín水作润滑,粗壮的ròu_bàng依然举步维艰,只能一吋吋慢慢推进。

李烟笼感受着既陌生又熟悉的炽热巨物慢慢充实那空虚的xiǎo_xué,敏感的身体几乎要丢了。

「姑姑,你愿意认我为主吗?从今开始,做我的专属性奴吗?」ròu_bàng抵住薄膜,李羌在李烟笼的耳边询问。

「我愿意,姑姑的身子以后永远属于你,主人」感受着下身久违的饱胀感,李烟笼娇媚一笑,没有丝毫犹豫。

「好,那麽你可以高潮了!」李羌话刚说完就用力捅破那一层薄膜。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李烟笼只感到一丝疼痛,随即被排山倒海的快感彻底淹没,她期待已久的高潮居然瞬间达到,胯下yín液潮水般大量喷出。

「不愧是被调教好的性奴,这麽敏感,看我怎样干死你」李羌也没有想到姑姑如斯敏感,趁李烟笼仍在高潮,赶紧乘胜追击,疯狂的挺动雄腰,ròu_bàng快速进出,带出一阵阵渗有血色的yín水,胯间不断撞击结实的臀肉。

「啊啊干死我啊啊好大好深呀要被干坏了不要停啊啊好爽呀」李烟笼被侄儿狂野的chōu_chā干到双眼反白,香津四溢,昔日冰清玉洁的形象全部抛诸脑后,肥臀配合ròu_bàng的chōu_chā向后挺动,胸前一对大奶子被撞得左右跳动,即使是背后的李羌都看得眼热。

于是李羌弯下身,双手穿过腋下,试图抓住两团跳动的乳肉,不过姑姑的纤腰肥臀扭得太激烈,试了几次都抓不到,李羌一下子气不过,乾脆一把拔出ròu_bàng。

高潮迭起的快感本来令李烟笼欲仙欲死,但xiǎo_xué骤然失去ròu_bàng的抽送,整个人彷彿从云端堕落,空虚的感觉令李烟笼几欲發狂。

她不知自己犯了甚麽错,只能一边风骚的摇晃屁股,一边可怜巴巴的望着侄儿,就像一条求操的母狗。

「我累了,想要过来自己动」李羌懒得解释,走到惠妃熟睡的小床旁边躺下,ròu_bàng一柱擎天的耸立着。

慾火焚身的李烟笼一下就知道侄儿的打算,立即爬过去,xiǎo_xué对准ròu_bàng就一口气坐下去,不用李羌吩咐,李烟笼的肥臀已经上下起伏,主动吞吐ròu_bàng了,溅出的yín水都打湿了李羌的小腹。

一对乳球随着李烟笼的动作再次起舞,这次李羌不费吹灰之力轻易抓住两团软肉。

李烟笼久经锻鍊,浑圆从双乳虽不及苏月心绵软硕大,但却结实又充满弹性,无论怎样揉捏,都总能回復至圆润的球形,李羌爱不释手把玩,胯下也不閒着,趁李烟笼落下时狠狠的往上顶,插得李烟笼哇哇大叫。

「好舒服啊啊喔喔要顶穿了呜啊要来了被干死了啊啊啊啊」李烟笼终于达到前所末有的高潮,颤抖的娇躯刹那绷紧,腔内层层嫩肉紧紧夹住入侵者,满腔yín水都喷在ròu_bàng上。

李羌的ròu_bàng猝不及防的被紧紧夹住,乾脆放开精关,滚烫的jīng_yè激射而出,再将李烟笼送上极致的顶峰。

全身乏力的李烟笼趴在侄儿的胸膛上喘息,嗅着浓郁的雄性气息和小腹内满满又暖洋洋的感觉,她又想要了,但又不好意思说,于是开始轻轻扭动身子。

(草,这骚货真飢渴)李羌当然知道姑姑的暗示,心中暗骂,不过随之释然(管她的,反正只是个性奴,到我喂不饱她时,多找几个人不就好了)「天色不早了,想让我干你就尽快到书房写一封亲笔信,就写你让惠妃相谈甚欢,想跟她促膝长谈,希望皇上恩准惠妃在宫外过一晚」李羌一巴掌拍落姑姑的肥臀上,仔细吩咐「假如皇上批准,我今晚就干死你」李烟笼听罢心神一荡,随便套上衣服就赶去写信。

「啪」望着姑姑远去,李羌反手一巴掌拍落母亲的硕臀上「娘亲,你还要装睡吗?」惠妃毫无反应,彷彿真的睡着了。

李羌走到母亲面前,将ròu_bàng放到母亲的脸上轻轻滑动,ròu_bàng上的jīng_yèyín水全都抹在她的脸上。

这下惠妃再也不能装睡,睁开媚眼,轻轻推开儿子的ròu_bàng。

「来,娘亲,帮我清理」谁知李羌居然得寸进尺,将ròu_bàng捅入那微张的樱唇裏。

惠妃无奈,唯有用小香舌仔细清理ròu_bàng上的yín痕,清理完毕后吐出ròu_bàng,然后背过身子不再理会荒唐的儿子。

「轮到孩儿帮娘亲洗澡了」李羌自然不会害怕母亲的小性子,猛然将母亲抱起,走向浴池。

「哗啦」水花四溅,两条赤裸裸的肉虫一同掉入水裡。

猝不及防的惠妃不小心喝了几口水,心中一阵慌乱,手舞足蹈的挣扎起来。

这时一条雄壮的臂弯环绕她的纤腰,将她拉入怀裡。

「咳咳咳咳」惠妃咳出几口水,瞪了瞪儿子「你呀嗯」刚想责备几句,就被儿子的热吻给堵住了。

良久,两人唇分,李羌看到母亲娇媚的脸容,真心实意的说出心声「娘亲,我爱你」简单几个字,足以令惠妃的心都化了「羌儿,娘亲也爱你」说完主动吻上儿子。

一对mǔ_zǐ就像恋人一般热吻着,索取着。

「吱呀」「主人,我写好了」李烟笼推门而入,惊醒了浴池中缠绵的两人,惠妃连忙推开儿子,李烟笼也不知怎样面对皇嫂,两位美妇人目光闪避,手足无措,不知怎样面对对方。

「写好了?拿来给我看看」反倒是李羌若无其事,招呼李烟笼走近浴池。

李烟笼扭扭捏捏的走到浴池,将手上的亲笔信交给李羌。

「嗯,写得挺好的,时间不早了,我先进宫将信呈交父皇」李羌爬出浴池穿戴衣服「顺利的话今晚你俩都可以留在东宫过夜」「现在给我好好洗乾淨」李羌临走前留下最后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听出箇中含意的两位美妇脸色一红,春心荡漾。

*********李羌快马加鞭赶到皇宫,将姑姑写的亲笔信交到皇帝手上。

「胡闹,妃嫔怎能在宫外留宿」皇帝的反应就是理所当然的拒绝。

「请父皇息怒,儿臣知道这事有违宫规,但姑姑的情绪在母妃的开解下确实有所好转,所以希望父皇恩准母妃在东宫留宿一宵」这下皇帝有点为难,皇妹的情况好转确实令他感到高兴,但要妃嫔在宫外留宿,恐怕翌日弹劾的奏章将会如雪花般涌至。

「假如父皇担心有流言蜚语,儿臣可另觅地点借宿一宵」「你也是胡闹,寒山寺主持圆鑑仍然在逃,此人武功高强而且对皇家心存怨愤,不得不防。

你身为太子,安全乃至关重要,岂能置身险地。

罢了罢了,朕准许惠妃在东宫留宿一夜,明日由你亲自送回宫中」「儿臣遵旨」*********李羌回到东宫,还没有走到寝室,就已经听到阵阵娇笑声,显然相谈甚欢,令人慨叹女人间的友谊总是如此突然。

不过李羌倒也没所谓,自家女人和谐共处对自己有利无害。

李羌走到门前,努力将面部表情做成司马脸,然后推门而入,谈话声戛然而止。

两位美妇心中隐隐有所期待的望着李羌,但看到李羌脸上的神色就知道事情不太好。

「唉!娘亲,姑姑,父皇要你们立即回宫,马车都已经准备好了」两位美妇对视一眼,难掩心中失望,但君命难违,她们只能无奈接受。

两人心不在焉的登上准备好的马车,随着一声呼喝,马车缓缓前行,两人再也没有谈天的意欲,气氛略显压抑。

突然一个人影冲入车厢,吓了两位一跳,李烟笼几乎拔剑相向,幸好及时發现来者是李羌。

「羌儿,你怎麽上来了?」「孩儿不捨得你们」李羌坐在两人中间,深情的道。

两人听到李羌的情话,芳心一软,一同靠入李羌的怀裡。

李羌见美人投怀送抱,即时暴露yín邪本色,一下吻住了惠妃的鲜唇,舌头长驱直入,闯入了小嘴裡,与小香舌纠缠起来,一双坏手也不老实,一手按在李烟笼挺拔的丰乳上,隔着衣衫又揉又捏,不时拉扯那肿胀的小乳头;另一隻手则滑入惠妃的臀沟,轮流按捏娇嫩的xiǎo_xué和菊穴,两位美妇心想一会就要分开,所以乾脆任由李羌为所欲为。

过了一会,李羌放开喘不过气的惠妃,调转头掀起蒙面薄纱就吻上满脸吃味的李烟笼。

李烟笼大喜过望,疯狂的回应侄儿的热吻,晶莹的唾液从两人的嘴角流下。

两位美妇很快被李羌高超的手法撩拨得娇喘连连,香汗淋漓,身上衣衫不整,特别是李烟笼,全身几乎赤裸。

「娘亲,姑姑,羌儿这裡胀得很难受」李羌终于放开两位媚眼如丝的美妇,露出已经撑得高高的大帐篷。

两位美妇面面相觑,心中想要,但车外人声鼎沸的环境却令两人心存顾虑,李羌也静静的看着二人,不作言语。

最后还是久经调教的李烟笼受不了yín穴的骚痒,扑上去试图解开侄儿的腰带,不过因为太心急,怎样都解不到,几乎急得哭出来。

李羌又怎能见得美人落泪,反手将姑姑按在椅子上,自己脱下裤子,然后将姑姑两条丰腴的大腿压到胸前,ròu_bàng对准湿淋淋的xiǎo_xué用力一插,一杆入洞。

「哦哦」李烟笼發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声,但随即紧紧捂住樱唇,死死不再發出声音。

李羌见状也不多废话,抓紧两条大腿就疯狂抽送,ròu_bàng大开大合的进出水花四溅的xiǎo_xué。

纵使是经验丰富的李烟笼也从末有过如此惊险的经验,车外就是各式各样的百姓,而自己则在车内被亲侄儿的大ròu_bàng狠狠地chōu_chā,假如自己不慎發出一丝呻吟,会否暴露车内yín亵的景象?更甚者自己会否被车外的百姓拉出车外轮姦?想到堂堂长公主大街上被低贱的百姓轮姦,李烟笼就更加兴奋,xiǎo_xué变得更加敏感,侄儿每一次抽送都令她高潮迭起,恨不得高声yín叫,幸好李羌發觉不对,及时点了姑姑的哑穴,否则姑侄乱伦的丑事还真可能暴露。

被点穴的李烟笼再也没有顾忌,张大嘴巴發出无声的呐喊,解放出来的双手用力揉搓跳动的双乳,神色浪荡,哪有一丝尊贵气息。

惊魂末定的李羌见胯下荡妇如此yín贱,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将车窗打开,然后拉起李烟笼,令车外的人可以见到李烟笼蒙上面纱的俏脸,顺便解开她的哑穴。

本来李羌的马车已经引人注目,车窗又突然打开,露出一位即使蒙上面纱都不减魅力的绝世美人,吸引的注意力就更多了。

普通百姓何曾见过如此绝色的美人,纷纷放慢脚步,务求多欣赏几眼。

察觉到成为视线焦点的李烟笼急忙调整脸上的神色,试图扮演清冷的美人,但这个时候,李羌突然拔出ròu_bàng,还末等她反应过来,ròu_bàng就借助yín水的润滑,顺利的插入她娇嫩的菊穴裡,又痛又胀的感觉令她刚刚营造的清冷表情当时就崩了。

李烟笼被吓坏了,幻想是一回事,真的發生又是一回事,她真的怕了,双手抵住侄儿的胸膛,希望他不要动。

李羌可没有理会姑姑意愿的打算,抱紧姑姑的纤腰就开始抽送自己的ròu_bàng,马车也开始晃动起来。

围观的百姓惊奇的發现美人开始有规律的上下起伏,又眉头紧皱,彷彿在忍耐什麽似的,没甚麽见识的百姓议论纷纷,怎样都想不到车内的美人正被人插屁眼呢。

李烟笼可不知众人所想,她只知道自己正被众人指指点点,暴露的恐惧和刺激溷合粗大ròu_bàng进出菊穴的快感,不断冲击她的脑海,要不是仅存的理智令她咬紧牙关苦苦忍耐,恐怕娇美的呻吟声早就传遍整条大街了。

李羌同样感到非常兴奋,要知道他昔日不论和皇后或是母亲偷情都是偷偷摸摸的,唯恐被人發现,但现在他居然可以在闹市中狠干美人的屁眼,无与伦比的刺激促使他越干越用力,越插越深入,恨不得连睾丸都插入去。

李烟笼的起伏越来越快,配合那媚得出水的媚眼,车外其中一个有老婆的终于回过味来,大喊「这他妈的分明是在干穴呀!」闻言众人大哗。

「被發现了!」李烟笼自然听到那声大喊,当即脑海一白,菊穴无意识的紧紧一夹。

「草」突如其来的一夹令李羌积累的快感爆發,蓄势待發的浓精激射而出。

「哦啊啊啊啊」敏感的直肠被浓精一烫,李烟笼再也忍不住排山倒海的快感,發出一声高昂的yín叫。

车外百姓只见美人双眼反白,全身颤抖,结合那既风骚又yín荡的叫声,哪裡不明白美人被干到高潮,恰好一阵劲风吹来,薄薄的面纱被吹到摇摇晃晃,眼看快要被吹走,众人连忙瞪大眼睛,想一睹美人芳容。

危急关头,一道人影扑上去关上车窗,将众人的视线隔绝。

众人忿忿不平,但碍于围绕马车的侍卫,只能无奈退却。

看了一场活春宫,众人都没心情留在街上,有老婆的带着一丝遗憾回家干老婆;没老婆的去妓院泻火去,街上一时间清静下来。

惠妃气喘吁吁的撑在窗边,心中后怕不已。

她想不到昔日冰清玉洁的皇姑居然够胆在街上与侄儿做起爱来,甚至被干到当众高潮。

突然一阵骚味传入鼻腔,惠妃皱皱眉看向仍然抽搐的李烟笼,發现儿子的小腹上有一大滩湿痕,脸色一红。

原来李烟笼不单被干到高潮,甚至被干到漏尿。

「如果是我,我也会这样吗?」惠妃呢喃细语。

「娘亲想试试吗?」惠妃一个激灵,抬头就看到儿子火热的眼神,心中一慌,退后两步。

李羌推开软瘫的姑姑,将母亲拉回来,放成双手撑窗的姿势,惠妃只觉双腿一凉,长裙已经被儿子拉起。

「撕拉」一声,湿透的亵裤被撕碎,白花花的硕臀再也没有丝毫遮掩。

「等等,羌儿,快要到宫禁哦」惠妃尝试制止儿子的行为,但精虫上脑的林羌已经擘开臀肉,将ròu_bàng深深的插入xiǎo_xué裏。

马车再次摇晃起来,阵阵的呻吟声从车内传出,不过这次再也没有听众聆听这销魂的呻吟声*********夜幕低垂,一辆马车停在东宫门前,一名春风满面的青年率先跳下车,挥退上前的僕役,再转向车门伸出手。

一隻纤纤玉手伸出握紧青年的手,一位纤腰隆臀的美妇颤巍巍的走下车,突然双腿一软,倒在青年的怀裡,青年哈哈大笑,在美妇的隆臀上狠狠抓一把,引起一声娇呼。

这时另一位丰乳肥臀的美妇一拐一拐的走下车,见此情景白青年一眼,青年冷笑一声,手指重重的扣在美妇的xiǎo_xué口,美妇同样娇呼一声,也倒在青年的怀裡。

青年抱着两位美妇步入东宫,路上少不免各种揩油。

惠妃和李烟笼相视苦笑,她们误信了李羌的谎言,在马车上任由他为所欲为,结果两人同时被灌了一肚子jīng_yè。

现在两人的亵裤都不能穿,腥臭的jīng_yè随着脚步流满两人的大腿内侧,黏煳煳的感觉令两人非常不舒服。

李羌将两位美妇带回寝宫,才刚关上门,李羌就急不及待脱光自己,两位美妇见到那坚挺的ròu_bàng,知道今晚不用睡觉了。

李羌将两位美妇抛上床,然后扑上去,三人的不眠之夜开始了*********同样从不眠之夜,四皇子李阙正在追月楼苦苦等候他的乾娘闵柔,希望骑一骑这匹大母马,但闵柔却迟迟不出现,令他满腔慾火无从發洩。

听着耳边传来阵阵呻吟声,李阙的心情更烦躁*********另一边厢,在招待高句丽使团的驿馆,一位丰乳肥臀的美熟妇正被一名身材健硕的漆黑身影按在地上狠干,四周围上十几位样貌丑陋,身材矮小的侏儒,他们一边说出各种乱七八糟的乡下土语,一边撸动手指般的短小ròu_bàng,将稀薄如水的jīng_yè射到美熟妇身上」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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