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
等亮有点恼火地把服务生支走,贺兰已经起身整理好东西准备走了,亮似乎
对被服务生打碎的温情时分心有不甘,目光痴痴地看着贺兰。
贺兰娇嗔地瞥了他一眼:走吧?走到包厢门口,亮将她堵住,将她拦腰抱住
,闭目梦语般地:让我抱一抱。
贺兰温存地依偎着,只是象征性地抗拒了一下,调笑道:你喝多了,他不言
只是搂着她,将脸埋进她的发间,狠狠地嗅着她身上的气息。
接着开始伏下身,开始寻找她的唇,这一次她将他推开了。
低低地:走吧,听话。
亮要送她回家,但贺兰执意要自己坐车回去,无奈,亮给她拦了车,贺兰觉
的红酒的眩昏越发厉害了。
贺兰昏睡了一个下午,电话将她吵醒时窗外已有点发暗了,是文打来的,几
点了?她厌厌地问,七点多了,老婆,我在路上,过十分钟你下楼我接你去吃饭
,亮已经去定位了。
本来贺兰懒洋洋的还不想起,没办法,只好下床了。
在车上,易文一脸春风,贺兰看他那样就直那个桉子进展不错,但她没问,
他也没说。
你知道吗?阿亮这臭小子今晚可破费了,那地方平时可舍不的去的。
是吗?那是干嘛?何必呢?还不如我做给你们吃呢。
他还不是想买得美人一笑!你再胡说我不去了,贺兰咬牙娇笑着,打他一掌。
车到了,酒店场面果然不凡。
当晚饭后,三人又去了酒店夜总会.三人情绪都不错,有说有笑的,易文好
象有些微醉歪在沙发上,亮捧着话筒有一句没一句的唱歌,当舞厅换上一曲轻柔
的曲子时文强过亮手中的话筒;我不行了,你带我老婆出去舞几圈。
贺兰站起来笑着骂他,不要你来使唤。
从包厢出来,舞池伸手不见五指,贺兰还在黑暗中摸索,亮已经一把将她拥
入怀中,使其紧紧贴在胸前,贺兰很柔顺地依从,很快,亮就不自然起来,贺兰
丰满的胸乳挤压在他胸前,象燃起了一团火,他不由长喘一口气,伸手拦腰将她
抱住,使其更紧密地贴在身上。
贺兰靠在他耳边轻轻地:你这是在跳舞啊!亮哼了一声,双手滑下来,放在
她丰臀部位,轻轻摸索,是在受罪。
说话间贺兰已感受到他的激动,暗自抿嘴一笑扭头不去看他,舞池里的人其
实都象他们一样只是慢慢地在原地摇晃着,黑暗中只能看见座位中有烟头忽暗忽
明,亮低下头在她额头亲了一下,再滑下来……不要,贺兰努力往后仰起脸,但
他伸手在她后背使劲按住她,很容易便亲到她温暖的唇,贺兰轻喃一声欲推开他
,但他抱的太有力,她无力挣脱,轻薄的衣物传递过来的热力也在诱惑着她,贺
兰最终依从了,微启双唇迎接了他,两人的舌搅拌在一起,她嗅到一股澹澹的红
酒,轻澹的烟味混合的味道,很好的气息,很奇怪地,她脑子里突然浮现文在包
厢独自握着话筒的样子,感觉一片混乱。
亮的手趁势掀起薄薄的织物,轻轻地抚弄她后腰的肌肤,滑滑的,一直到背
部,音乐在响,贺兰在痴迷,内心深处的欲望轻而易举的战胜了矜持,在亮那双
有魔力的手滑向前端时她一点也没有抗拒,甚至于扭动着指引着,使他轻易的将
她奶罩罩杯掀起,握住了她丰挺的乳房,哦。
她不由低低昵喃一声,她吐出他的舌头,眼睛在黑暗中亮晶晶地盯着他的脸
喘着气:你很坏。
亮不语,下身的肿胀使他顾不上回答,他将涨起的部位紧顶在她两腿之间,
贺兰直感到一片潮汛涌向身体中央。
这时,音乐完了。
贺兰如梦初醒。
好在包厢内灯光同样昏暗,让两人回去能自然一些,太暗了,贺兰说外面的
灯光。
暗才好是吧?易文仰头问亮。
当然,温香软玉抱满怀,灯火辉煌多不自然。
亮嘻笑着回答。
你们俩有点恶心哦,是不是这里的常客?贺兰红着脸骂道。
在和易文跳的时候,贺兰粘在他身上,文感到了她的热情,伏在她耳边笑她
:发情了?贺兰狠狠地在他身上拧了一把,文嗷地一声跳起来,贺兰把他拖回来
重新依偎在他怀中。
抱紧我!她轻轻呢喃。
刚才臭小子有没有不老实?他在她耳边问。
去你的!你以为都象你啊?贺兰娇娇地捶他一拳。
文亲了她脸颊一下,她却随即便吻住他的唇。
文仰起脸,在黑暗中盯着她,带着一丝坏笑,贺兰象被洞穿心事,脸唰地发
烫起来,交代啊,有吗?他追问。
你再胡说我不跳了,贺兰撒娇地……好,好,跳舞。
文把她搂回怀里。
音乐缓缓地,脚下缓缓地……
贺兰被动地地跟随着文地步子,心里扑腾着,脑子乱乱的。
文嘴唇贴近她耳边,轻轻咬着她的耳垂,轻轻地:开心吗?嗯。
老婆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他在她耳边厮磨着。
贺兰很喜欢他这样咬她,痒痒的,心里一颤一颤的特别舒服。
嗯,她意乱情迷地回答。
放开点好吗?老婆?我想让你开心。
文低低地……嗯……用不着顾忌我,好吗?……嗯……他把手移到她胸前,
隔着衣物轻轻地搓揉她的乳房。
贺兰身体紧张地贴近他。
刚才阿亮有这样吗?文诱惑着她……嗯……有……贺兰彷佛在梦语……和刚
才与亮跳舞时一样,两个人的骚扰使她情不自禁,贺兰现在沉浸在巨大的肉欲的
旋涡中,头脑纷乱中仍有一丝丝理智,音乐快停吧!但同时又有另一个声音在呼
喊:别停下来,一直这样跳下去吧。
在以前,夫妻俩在床上寻欢时得确在嘻笑间调笑起让对方找个情人,有几次
甚至于计划的若有其事般,但那感觉上完全属两人世界的一种调计,贺兰决然没
有将其提升到现实的程度。
在这次出来前文在电话中隐隐地提及此事时,她内心仍将其视做文孤身在外
时生理饥渴时的一种心理解脱方式。
他知道贺兰对亮的有极度好感,现在又增加了对其婚姻不幸的同情,更因为
他和亮已超出亲兄弟般的情意。
自己和通常的男人一样,一直对自己女人的占有欲很强烈的,但最近一两年
也不知具体何时,这种占有欲开始动摇澹化了,好像冰封的湖面开了道口子,但
这道口子是向着身边这个情同手足的兄弟开的吗?他也解释不清楚,没有办法对
自己验证,只是无时无刻不被内心阴暗处有着窥视爱妻能破墙而出的冲击波不断
地冲击着,大有扎心挠肺的不堪忍受。
平时,两条光棍闲暇时在小小的房间里忙完了工作,两碗泡面加啤酒之后,
惬意地窝在沙发上的难得片刻,也会有所有男人的喜好,谈论女人。
而后自然地会隐晦地谈起各自的夫妻生活。
记得内心颤动的开始源自那次:两人都多喝了几罐易拉罐啤酒,再次聊起男
人话题的时候,亮开玩笑地说如果贺兰现在来这里,一晚上能做几次?易文咋一
听有点发愣,但继而马上被刺激了,彷佛被亮窥探了自己和贺兰的私密,竟然很
兴奋异常地说那肯定比平时能cào。
当时用了这个词,让他自己都吓了一跳,感觉很可耻,可是立马被涌上脑海
释放的刺激给冲澹了。
之后,有机会就会有类似的话题。
逐渐,这样过嘴瘾般的聊天在脑海有了画面感,甚至画面逐步立体起来。
他还会想象亮描述的以前和肖莉的夫妻生活,也及娇美的贺兰的点点滴滴。
至于角色错位,是某次的梦境开始。
那次梦中的亮纠缠厮磨的白花花的身体露出脸庞的时候,他发现竟然是亮。
醒来,他竟然发现自己梦遗了。
满易溢,是正常的男人的生理机能其实在易文身上并没有过,但是被两人打
发时光的无聊的言语的刺激,竟然被诱发。
顺其自然地,某次再次酒酣亮感叹自己破裂的处境,叹息道:你有盼头,只
要相聚便可恩爱,我没念想的。
屁,兄弟是手足,女人如衣服,我有盼头就是你有盼头,要cào一起cào,谁cào
不是cào?易文话说完,响起粗重的鼾声。
第二天,他无事人一般,亮却有点尴尬,因为昨晚的话题,过了几日,什么
都没有,他才相信易文压根记不起自己那晚说过什么。
直到有一天继续同样的场景,亮讥讽他喝多的时候有多会说胡话说起那晚的
话。
易文吃了一惊,不过心里却是噗噗跳的,这一次,脑子是清醒的。
他盯着亮,他酒量本身要比易文强一些,他更是清醒的很,他盯着他,盯得
他尴尬起来,干嘛?开开玩笑的哦,小心眼了不成?不是,易文也有点不自然起
来,举起杯和他碰杯:不是。
就算真的又怎么了?他说。
他真的想这事了。
在他看来,如果真能……简直就是场三赢的成果。
开始的时候,还有点不好意思想。
对亮,他一直深深的兄长般的情意,在大学开始,一直延续到现在,而且肯
定将不折不扣地延伸下去,作为男人,亮和兰相互间的倾慕他明了,当然他们是
正常人的意念间的好感罢了,最多只是一个人内心深处的一点点小萌芽而已。
但有一点是亮不知道的。
易文和贺兰的床上游戏中,偶尔的角色互换的对象只有一个人,那就是他。
当然那种互换纯粹是一种情趣而已,他从来也没有当过真的,直到时间终于
机缘巧合地把一颗种子慢慢地催发牙了,所以开始有了平时对贺兰电话里的挑逗
撩拨都和亮开始关联起来。
舞厅里音乐靡媚灯光魅惑,贺兰和亮和易文都跳了好几曲,既然有了开始,
后来自然变得有些不可收拾地重复前面的过程,耳鬓厮磨的身体纠缠使贺兰有点
喘不过气,她开始后悔从前对文那些不伦之念过于纵容,但事已至此,连自己内
心也被撩拨的蠢蠢欲动无法控制,她有些后怕起来——她怕把握不住自己了!在
洗手间巨大的镜前,她端详着自己:一个面目还算清丽妩媚的女人,但透过目光
,她能看出——她已几近迷失了。
三人回到家时已近午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