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姆妈,我们可是在人家的手底下过日子。
冯某佳无可奈何地说。
冯母听了就默不作声,忽然又看着儿子问,那他不是知道你和媛媛――有过
那事?我还跟他说,媛媛已经怀了我的孩子。
冯某佳没好气地说。
你――你怎么这样说?冯母张大了嘴看着他,嫌他不该这样说。
人家都知道我们三人――冯某佳顿了一顿,我就是想让他死了这心。
冯母想了想,自言自语地,兴许他不会闹事。
姆妈,这些人女人玩多了,就想找刺激,媛媛又是这么个年龄,他们还不
象猫见了老鼠一样,那天,我看见他们三个男人玩两个女人,都是这么大。
那他们就在一个屋里?冯母不敢往下说。
在一个屋里怎么了?那两个男人还玩一个女人?你是说――冯母不相信地,
一个男人玩两个女人还可以,两个男人玩一个女人怎么玩?冯某佳看着母亲疑惑
的眼神,那个女人趴在沙发上,一个男人从下面插进女人里面,另一个男人在上
面插进女人的屁股里。
屁股里?冯母没弄清楚屁股是什么。
就是插进屁眼里。
啊――吃惊地眼神和疑惑的表情,那――那――冯母怎么也想象不出那个场
景。
这倒让冯某佳看得噗嗤笑了,傻姆妈,女人一个屄门,一个gāng门正好让两个
男人――真的?正说到这里,就听到门外呼啦啦地进来几个人,老冯,听说今晚
你请哥们撮一顿。
冯某佳就对着门口,你们这几个馋虫,还不是想尝尝你嫂子的手艺?冯母听
着心里就甜丝丝的。
是呀,几天不见嫂子,心里就痒痒的不行,老冯你就一个人霸着。
有人一语双关地说。
众人呵呵大笑。
嫂子,今晚你就犒劳犒劳我们,别让冯哥一人独享。
说的冯母脸红红着,又不得不答应,好――好――今晚我就多炒几个菜,她
说着就笑盈盈地走向厨房。
老冯,你看嫂子多大方,哪像你,小里小气的。
人们看着冯母的身影说。
怎么,馋了?老冯就故意炫耀的,女人还不有的是,少喝一壶酒,就解决了
。
那哪成?有人反驳说,那些女人还不脏死了,什么人不弄,哪象嫂子这般,
又可人、又疼人,知冷知热的,还不舒服死。
那是,冯某佳就拿起烟分着,人虽是老点,冯某佳说到这里,往厨房里看了
一眼,弄着舒服。
呵呵,那人凑近了,神秘兮兮地说,听说嫂子那里又大又紧。
放你妈的屁!冯某佳抬手打了他一巴掌。
老王,你试过?几个人就起哄起来。
挨了打的老王摸着半边脸,要不今晚,这顿饭我们请,嫂子就让我们也――
他说着,朝众人使了使眼色。
呵呵――同意,况且冯哥也不在乎这一个,人家有更嫩的。
唉,冯哥,你一个人使得过来,小心让她们娘俩抽干了。
有人又挑起话题。
冯哥家什大着呢,听说金枪不倒。
他这样说着,正好冯母从厨房里端着菜出来,老冯,你们先喝着。
那人就看着冯母,嬉笑着,嫂子,他们说冯哥最近瘦了。
冯母不知所以然,就说,累的呗。
说着,拿起酒壶倒上酒。
可他们都说让你给抽的。
冯母听到这里,脸刷地红了,小心我撕了你的嘴。
说着就用手捶打了他一下。
那人啊吆一声,就势在冯母的胳膊上摸了一把。
呵呵,看着冯母离去的身影,众人恋恋不舍地开怀大笑。
老冯,她们――你喜欢谁多一些?在男女话题上,男人永远是津津乐道。
冯某佳故作沉思着,吸了一口烟,慢悠悠地吐出来,这个嘛,是各有各的味
。
那到底谁更好一点?人们更有兴趣地想探知冯某佳对两个女人的评价。
去――去――等你们找了两个女人就知道了。
冯某佳表现出不耐烦的,好象没见过女人似地。
来,喝酒。
呵呵,就是嘛。
众人一齐笑话着,酸甜咸辣脆,各有各的味,冯哥当然知道里面的味。
有人似是领略了个中滋味。
那个被笑话的人喝了一口酒,不泄气地又说,那冯哥,你每晚是轮流着,还
是一起――这个问题比较尖锐,人们都鸦雀无声地等待着冯某佳的答。
冯某佳巴达一下嘴,起初还想挑一下他们的胃口,可细细一想,又难以答
,就干脆避了,数落着他们,你看看你们,一个个就像色鬼似地,我告诉你们
,这是滷坛子,不是蜜罐子。
要说女人,舒服那是舒服,可你总不能整天地在她们的肚皮上,你嫂子,也
就是半月十天的来一炮。
不可能,不可能。
众人嚷嚷着,露出不太相信的神情。
那不是浪费嘛,尤其那个媛媛,可是人中貂禅。
就是,人们随声附和着,就是死在肚皮上也不为过。
冯哥,这时有人故作亲近地提醒着,你可别太空了,我可听说――他欲言又
止地看着冯某佳。
听说什么,神神道道的,有人急于想听下文。
咱们厂长可是说过好几次,早晚把冯媛媛弄上手。
啊――真的?众人愤愤不平地,他妈的,那就是一个老色鬼,去年他还把一
个哥们的老婆玩了。
冯某佳听了,心里七上八下的。
老冯,你可得小心点,厂长有钱又有势,他可喜欢这口,这几年,他可没少
玩女人,他自己说,风月场上的那些女人早玩腻了,就喜欢玩玩嫩口、玩玩熟女
,前些日子,他把咱们厂子里的郑秘书玩够了,不知怎么的郑秘书母亲来厂子里
看她,他请她们吃饭,然后在宾馆里玩了她们母女。
郑秘书哭哭啼啼地找他不乐意,他当场给了郑秘书一个耳光,还非要开除她
不可。
有这事?别出去说,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他妈的,他要是敢打咱媛媛的意,我就宰了他。
有人愤愤不平。
对!大家七嘴八舌地赞同着,让冯某佳感到心里热乎乎的。
他呷了一口酒,前几天,他让媛媛去办公室打杂,我就知道他没安好心。
众人拿着筷子抬头看着他,老冯,可不能让媛媛去,那等于羊入虎口。
他早对媛媛垂涎欲滴。
冯母端着菜站在身后,听了他们的话,脸上露出焦急的神情,阿佳――媛媛
――冯某佳故作镇静地,夹了一筷子菜,不会出事。
可――可媛媛还有身孕。
冯母到底放心不下。
众人不解地看着冯母,有人终于听明白了,是不是媛媛――?今天下午,厂
长找了我,说今晚来了客户缺人手,要媛媛过去帮一下。
那――冯母听了越是心急火燎,我怕万一有个闪失。
最年轻的那个小陈腾地站起来,我去看看,说着就要朝外走。
就在人们担心着冯媛媛的处境时,突然听到一声又甜又嫩的呼喊,爸――媛
媛。
冯母第一个反应过来,赶紧奔过去。
人们的目光都齐聚在冯媛媛的身上,似乎想从她身上找出蛛丝马迹。
冯媛媛被看得不好意思,不知道何种原因,就拉着冯母的手走向屋内。
来,喝酒。
冯某佳一块石头落了地。
没事就好。
众人似乎也放了心,一时紧张倒让酒喝起来更痛快。
老冯,你过来趟。
冯某佳刚放下酒杯,就听到母亲的声音。
他疑惑地站起来,来――来――吃菜。
他一边劝着,一边走到隔间里。
阿佳――冯母小声地,厂长给媛媛一条项链。
冯某佳看着那条黄灿灿的金项链,冯媛媛闷头坐在那里,不说话。
他怎么给你的?他要人家赔那些人,那些人走了,他就说送给我一条项链。
冯媛媛表情有点不自然。
那他没――冯某佳知道厂长不会安好心,但他又想弄清楚怎么事,他没对
你动手动脚?冯媛媛果然气愤起来,他――他想抱人家,我没让。
这畜生!冯某佳骂了一句。
以后别叫媛媛去了。
冯母在一旁也有点生气。
那他就让你走了?冯某佳知道不会这么简单,追问着。
他,他拉着不让人走,还――还摸人家。
冯媛媛有点羞。
他――摸你哪里,冯母冲口而出,又似觉不妥。
冯媛媛抬眼看了他们,低下头,他老是摸人家胸口,还问――问人家是不是
怀孕了?畜生!冯某佳恨得牙根都疼,他没想到厂长这么大胆,这么快就对媛媛
动手动脚。
那你说什么?冯母怕孙女吃亏,又知道儿子很在乎,就看着儿子的脸色问。
冯媛媛扭捏着身子,他说爸爸说的。
冯媛媛说这话就看着冯某佳,还问,问是不是爸爸的?冯母很惊讶地,那你
说什么?冯媛媛很吃力地抬起头,满脸委屈,我说什么,我又不能否认,就――
你说的对,媛媛。
这时,冯某佳插话说,就是我的,怎么了?他气忿忿地,让那老流氓眼馋去
吧。
冯媛媛小心翼翼地,爸,他不会知道我们――冯母最担心的也是这个,她同
样看着冯某佳。
为了安慰两个女人,他坚决地说,不会,看着两个女人期待的目光,又加上
一句,就算他知道了,又能怎样,我自己的女人,我喜欢干什么就干什么,他好
像是说给自己听,又像是对着厂长发泄,我就是要让你们怀孕生孩子。
冯媛媛听着父亲说,也就不再担心,我害怕他耍流氓,就趁着他不注意,跑
出来。
冯某佳从女儿的言谈举止上,知道女儿没被揩油,眼里露出赞赏的目光,爸
爸不会让你去了。
奶――冯媛媛刚叫了一声,看到奶奶的颜色,赶忙止住。
就听冯母小声地,以后不要奶奶奶奶地叫,说着看了一眼门外。
妈――冯媛媛俏皮地喊了一声,跟着看了冯某佳一眼,我有点饿。
冯某佳看到她们娘俩的神态,真想一下子搂进怀里,听听门外的动静,遂大
声说,快给媛媛弄点吃的。
老冯。
冯某佳走出来的时候,众人的目光一只看着他。
冯某佳阴沉着脸不说话,这倒让他们预感到发生了什么。
冯某佳坐下来,端起酒喝了一口,没什么事,厂长被孩子甩了。
他轻描淡写地说。
好,就得甩一甩这个东西,他还以为什么人都可以糟蹋。
人们赞同着,互相碰杯喝酒,一时间屋内气氛热烈。
不过,几杯酒下肚,人们已经不胜酒力,有人打着酒嗝凑近了冯某佳说,嫂
子的姿色,他伸出指头,舌头有点发硬,我是说两个嫂子,他说这话似觉不妥,
就自我解嘲地笑着,尤其小嫂子,当属男人垂涎之列,冯哥,你可要看紧。
小嫂子,那没的说,哥们虽眼馋,但朋友妻不可欺,就让冯哥一人独霸了吧
。
冯某佳兴高采烈地听着他们的赞扬,无比激动地端起杯子,贱内也就长得还
可以,他很满足地喝着酒。
还可以?有人瞪着眼看着他,你那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要是――冯哥,什么
时候你说厌倦了,俺立马向她求婚。
呵呵,看你德行,嫂子哪看得上你?人们一边磨着嘴皮子,一边喝着酒,直
到夜深散去。
六月下旬,瑞丽已是朝阳似火,这一天,天特别的闷,闷的人有点喘不过气
来,冯某佳坐在门卫室,吹着电风扇,汗还是一个劲地往下流,他把后窗打开,
为的是享受那点对流的空气。
老冯,你过来趟。
厂长经过门卫室的时候,探头看了一下。
冯某佳心里格登一下,隐隐地知道厂长的用意,他磨磨蹭蹭地不想去,又觉
得不妥,便慢悠悠地走着,一边想着对策。
老冯,坐吧。
厂长看见冯某佳走进来,热情地招呼着。
冯某佳感觉到一丝乍凉从毛细孔里钻进去,下意识地看了看安放在室内的大
空调,这么凉!哦,凉点好,舒服。
厂长皮笑肉不笑地说,秘书赶紧给冯某佳倒了一杯水,冯叔,您喝水。
冯某佳感激的点了点头。
你先出去吧。
厂长吩咐着秘书,很客气地坐在冯某佳的身边,拉着冯某佳的手。
冯某佳感到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老冯,办公室里真的缺人手,媛媛又在家里没什么事。
他看着老冯的脸色。
厂长,媛媛真的身体不舒服。
冯某佳面有难色,要不我老冯也不是不识抬举的人。
哦。
厂长咳嗽一声,故意清理着嗓子,前几天派出所来查问你们家,被我挡过去
了,老冯,你和媛媛可是――他故意把下半句咽去。
厂长,老冯清楚知道厂长不安好心,他也不能就让厂长用这个借口占了媛媛
的便宜,何况自己的底细,厂长又不知道,说话自然就硬起来,我和媛媛虽说名
份上不好听,但是两相情愿,要是没有别的事,我就走了。
老冯,别不识好歹。
厂长的口气严厉起来。
站起来的冯某佳头看着厂长,梗着脖子说,别的问题,我老冯可以让着你
,可媛媛,你想也别想。
说完,扭头走了出去。
他听到厂长在屋里跺着脚喊,老冯,别给脸不要脸,有你后悔的时候,妈的
。
冯某佳听到咣当一声,摔破杯子的声音。
媛媛有什么好,也就是个烂货,还不是被你操烂的骚屄,我玩不成,也让你
休想得到。
冯某佳听了,脑子里闪过一丝不祥的预感。
到家里,冯某佳默不作声,冯母看他不高兴就问,有什么事?冯某佳又不
能闷在心里,就说,他非要媛媛过去。
冯母小心地问,那你准备怎么办?冯某佳忽然高声地说,怎么办?我还能把
媛媛送给他?冯母知道儿子铁了心,想了想,阿佳――要我说,我们还是离开吧
。
她停了一会,厂长不会放过我们。
冯某佳又沉默起来。
冯母推了推他,你倒是说话呀。
冯某佳心里不好受,叹了一口气,我也知道,可我们好容易落下脚。
那也不能让他――冯母说到这里,就看着儿子。
姆妈,你说――冯某佳不知道该跟母亲怎么说,媛媛是我女儿,我能让他糟
蹋,更何况那些人玩女人可是有一手,媛媛到了他们手里,就不是人了。
那我们就离他远一点。
冯母听了他说的话心有余悸。
冯某佳沉默了一会,忽然说,媛媛呢?在屋里。
冯母轻声地答,她说身子发沉,你过去哄哄吧。
说着,给冯某佳使了个眼色。
姆妈。
一丝柔情让冯某佳细细地打量着母亲,丰腴成熟的身子略微有点发福,但掩
盖不住特有的风韵,虽说眼角拢满了鱼尾纹,但看在眼里却特别亲切,尤其是五
官,周正丰隆,从额头、鼻翼,到嘴角,配的恰到好处。
胸部丰满高挺,衬托出这个年龄特有的韵味。
看什么看?冯母看到儿子好像痴了一样看着自己,不觉秀红满面。
冯某佳一把搂过母亲,好姆妈,他着母亲的唇亲吻着,今晚,我们好好地
欢欢。
冯母当然知道儿子的意思,那你先过去哄哄媛媛,我去做饭。
姆妈。
冯某佳舍不得地抱着她,大手轻易而举地爬进母亲的怀里。
阿佳――冯母又疼又怜地看了他一眼,老是像长不大的孩子。
冯某佳在母亲里面爬摸着,亲着母亲的唇,姆妈,我已经长大了,长成男人
了,他撮着母亲的奶头,以前我含着的时候,没有感觉,可现在――他吞咽着唾
液,我会玩了,也会操你了。
阿佳――你怎么越来越不正经,和姆妈说话也――呵呵――冯某佳亲吻着母
亲躲闪的唇,这不正是你喜欢的吗?姆妈才不喜欢。
冯母眼里闪过一丝娇媚。
那你喜欢什么?冯某佳在母亲的唇边浏览着。
喜欢――喜欢――冯母突然躲进儿子的怀里,喜欢你的大鸡巴。
突如其来的冲动,让冯某佳冲天而起,母亲的话犹如催化剂,让他几乎不能
自抑。
姆妈,今晚,这根大鸡巴就给你和媛媛。
冯母挣扎着起来,却被冯某佳搂抱着,冯母喘息着,阿佳――我去做饭,你
看看媛媛去。
姆妈,我们不吃了,一会到床上,儿子喂你大肉肠。
啊呀――越说越不像话,冯母羞得脸彤红,抓着儿子的手,像哄小孩子一样
,你先和媛媛玩着,一会姆妈再过去。
冯某佳听母亲这样说,就没有再坚持,冯母趁机爬起来,去了厨房。
坐在破沙发上的冯某佳看着母亲肥大的屁股一摇一摆的,想起刚才母亲的话
,知道在这里的时日不多了,厂长的欲望得不到满足,以他在这里的势力,不会
放过自己。
就暗暗下了决心,还是去广西吧。